顯然,衛冕的執著給高澤帶來很大的苦惱。他最不願意提及的過往,衛冕卻偏偏要剝開來。
「衛先生,你要再這樣,這份工作我是干不下去了。」高澤攤手,一臉無奈道。「黎哥那里有我的資料,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查。而且,我還沒有換人的意思,你要是有需求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衛冕一下子被惡心到,惡聲惡氣地吼高澤,「你在說誰是同性戀呢!我是在問你是不是……」
緘口了。衛冕再低頭看向高澤,覺得這個靠賣拉攏姚家兄弟的助理真讓人惡心。怎麼可能會是自己認識那個人。他再看向高澤時,目光中充滿了不恥,「既然有人包了你,還來我這里做什麼助理。就你這樣的,讓你那位主顧一擲千金,捧你做個小明星不算是難事吧?」
高澤低頭笑了笑,「的確是不難。我做完這一年的助理兼保鏢就不干了。還希望衛先生多包涵,我不會讓私事影響到公事,會盡職做好自己的工作的。」話題扭曲到這個地步,高澤干脆順著衛冕的話往下說,徹底消除衛冕的猜疑。
那邊黎哥著急地找衛冕用午飯,已經小跑了過來。
衛冕不屑地瞅了高澤一眼,瞬間覺得自己剛剛真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覺得這樣一個被人包養的同性戀會是那個人。
「衛冕,就等你吃飯呢。吃完繼續拍下一場。不能再拖了,趁著今天拍完,明天我們得出發去外地取景了。」黎哥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原本昨天就該拍完的,但因為昨天的意外推遲了一天。礙著姚季嶼的面子,黎哥又不敢責怪高澤,只能認栽地跟衛冕多留了一天繼續拍戲。
衛冕跟著黎哥回去吃飯。高澤則是跟在後面,一陣心虛。
劇組的人給發了盒飯,高澤剛剛干了消耗體力的活,此時餓極了,端著盒飯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吃飯的習慣是在部隊養成的,吃得慢時間不夠,到時候又要挨罰,所以他總是在不斷提高自己的吃飯速度。結果他一盒飯吃完,將飯盒扔在垃圾桶里之後,發現衛冕正在看他。
衛冕此時已經篤定自己認錯了人。他認識的那個人是用左手拿筷子的,而高澤用的右手。他心中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低下頭默默地吃著飯。
接下來的戲份拍得很快,大概到下午五六點的時候,衛冕的所有戲份全部拍攝結束。♀一旁的黎哥松了一口氣,囑咐高澤跟著衛冕去更衣室換衣服。
一路上,高澤的神色都不太正常。
好在衛冕已經不屑于關注他,徑自走在前面。結果,進了試衣間,高澤的臉竟發燒起來。他直到衛冕說要去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才想起來更衣室里發生的事情。那件演出服還在姚九那里,然後,化妝桌他還沒來得及清理。
味道已經完全散去,只除了桌子上,細看留下了點點滴滴。
高澤手腳迅速地拿了衣服給衛冕。衛冕由于趕時間,便接過衣服直接進去換。高澤尷尬地抽了紙巾去擦桌子,想起上午的情景,連耳根都跟著燒了起來。並不是沒有打過灰機,而是沒這麼明目張膽的干過。
果然跟那頭狼混在一起就沒有正常的時候!高澤煩躁地將桌子擦干淨,似乎每次干完這些事情都是他來收拾殘局。
換完衣服出來,衛冕的專用化妝師已經趕了過來,替衛冕補妝。衛冕面無表情地坐在化妝鏡前。
高澤在心里慶幸度過了這關。
昨晚衛冕也是在劇組留宿的,今天則是要回家。高澤作為貼身保鏢,緊跟在衛冕身旁,一路將衛冕護送回家,他才轉身下樓去找車回家。
晚飯依舊是路邊的餐館解決的,他吃飽之後才坐著公交車回家。黎哥已經將接下來幾周的任務表交給他。接下來的幾周衛冕要去野外取景拍攝電視劇。也就是說高澤接下來這段時間都要陪著衛冕在野外度過。
高澤是喜歡野外的,他習慣了在基地里出任務的日子,反而不喜歡在大都市里呆著。但是連續幾周,甚至幾個月的野外生活,高澤有些不放心。他擔心離開的這段時間里身體會發生異常,就像上次在禁閉室那樣,或者肚子像個孕婦一樣慢慢大起來。
就這麼一路擔憂著回到家。
開門,發現客廳的燈亮著。
姚九的眼神很嚇人,也許是在家里面的緣故,他的眼楮恢復到原本的赤紅色。正盯著進門的高澤,電視上還在播著一段視頻。♀姚九听見電視里面傳出來的聲音,換鞋的動作僵住,來不及穿上拖鞋就走到電視機旁。
高澤從電視里看到了自己,j□j著上半身,下|身也只圍了一條浴巾。正在導演和工作人員的指導下擺著動作。這是他前天拍攝的那段廣告做替身時候的錄像。包括ng掉的數次,未剪輯版的。
高澤自己看了都覺得臉紅,一個大男人,在一群人的指導和圍觀下被迫擺出各種姿勢。看起來像是在搔首弄姿。他上前去,迅速關掉了電視機,並從旁邊的放映器里取出盤子,用力掰斷了扔在垃圾桶里。
「你有膽子拍,沒膽子讓人看?」
「我拍這個怎麼了?」高澤毀掉錄像之後,理直氣壯起來。他就是拍了又怎麼樣。又礙不著姚九什麼事兒。
姚九拍案而起,雙目瞪圓,「你問我怎麼了?你就那麼喜歡給別人看?在基地里給你們隊長看,出來給全世界的人看?你一會兒不發|浪能死嗎?」
「你他媽才發|浪!」高澤還從沒被人指著鼻子這麼罵過。一下子被激怒,還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委屈,「我怎麼j□j了?我他媽j□j還不是你害的。你要不給我吃那勞什子的種子,我能當著我們隊長的面做出那種丟臉的事情嗎?我要不是丟了工作,我用得著去鏡頭前搔首弄姿嗎?他媽的就為了那一萬多塊錢,老子衣服月兌了,也挨打了,容易嗎!」
這要換做當年,一萬塊錢在他眼里算個球!他正眼都不會去看一眼。可現在他失業了,他得賺錢才能過活啊。他活在這個世上,干什麼都得要錢。他一沒學歷,二是個黑色背景,他能干的工作太有限。
結果高澤不說還好,他一說,姚九更加憤怒了。早上才警告過高澤不準再說老子老子的,結果晚上回來就又說上了。這還不止,現在又拿錢來說事兒。
「我給你錢,以後別干了。」姚九氣得想扒光了高澤的褲子揍人。但想到回來之前他四哥的句句囑托,他只能壓制著這份沖動和憤怒。回來前,姚季嶼教育了姚九一個上午。一直警告姚九他已經犯了錯,強逼高澤吃下果子發生了關系。再往後,要是想跟高澤繼續生活下去,首先他得收斂自己的脾氣,不能一不高興就動手打人。高澤不是同類,打了之後沒一丁點的事情。
「雌性是脆弱的。」姚季嶼刻意地將這句話重復了好多遍。「而且你的雌性還有身孕。他月復中的小狼現在已經有靈識,你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能夠感知到,你不能在小狼的腦子里留下一個欺負雌性的壞名聲。」
姚九將自己的視線從那張讓他生氣的臉上轉移到月復部,不停地在心中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動手,雌性是脆弱的,而且雌性的肚子里還懷了他的孩子。
結果高澤完全讓姚九找不到脆弱的痕跡,只見他將下巴一揚,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不需要你的錢。我自己養活自己。而且我跟你的一年之約也要有變動。如果到時候小孩生下來是人形,就由我來撫養。」
「你要養他?」姚九懷疑自己听錯了。
高澤擔心姚九誤會他的意思,解釋道,「我是說生下來是個人,而不是狼的話,我來養。」他承認如果姚九的狼身縮小若干倍一定很萌。可作為自己的孩子來養的話,他怕自己會接受不了。
听完他的話,姚九的臉色再度難看起來。說到底,高澤就是在嫌棄他的身份。嫌棄他是一頭狼。連將來生出來的小狼都可以不認。
姚九覺得爪子癢,特別想打人。下|身也漲得厲害。全是高澤沒回來時看錄像里面的高澤看的。
高澤不知道姚九這邊是什麼情況,他自己已經累了一天急需要休息。昨天晚上一直睡不好,白天又忙了一天,他想洗個澡回房睡覺。見姚九氣未消,他只能先一步服軟,結束這場戰局,「好了,我以後不會再拍那種東西了。我很累了,要睡覺。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說。」
不等姚九回答,高澤率先一步進了浴室,大刀闊斧地砸上門,不給姚九回話的機會。
姚九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後悔自己剛剛的猶豫。他根本不該給高澤好臉色看,什麼雌性是脆弱的。他的雌性一點兒都不脆弱。試問脆弱的雌性能拿手雷炸他嗎?也幸好當時他是獸形,換了人形他身上至少得見血。
姚九一肚子的火沒地兒發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突然望見高澤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他拿起來翻了一下。在看到拍攝地點的時候,姚九的眸底滑過一抹詭異的光亮。
原先已經打定主意不讓高澤再去干這份工作的,現在姚九臨時改變了主意。不但要讓高澤去,他還要陪著去。
高澤洗完澡出來時姚九已經回去自己的臥室收拾衣物。高澤沒心思去搭理姚九,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把行李箱打開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要去的時間不短,高澤拿了一個稍大的行李箱裝上自己在野外需要的衣物。
收拾完之後,高澤爬上床準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九點他要準時趕過去跟黎哥他們會合。
姚九在隔壁的房間里,翹著腿,悠哉悠哉地給高澤下了夢境。可這次高澤真的是太雷了,即便噩夢侵襲,他仍舊睡了過去。只是睡得不夠安穩,身上一直冒著汗,身體也擺出防御的姿勢。
姚九一直等不到高澤主動,終于耐不住決定自己動手。他推開高澤的房門,將高澤抱起來,抱到自己的床上。
由于是夏天,高澤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短褲,大片白皙滑女敕的肌膚露在外面。尤其是胸前的兩點粉紅在空氣中挺立起來。
姚九不甘心地拿手指擰了一把,惡狠狠地道,「還不承認自己發|浪。連睡個覺都要發|浪的人,哼!」
卻在姚九擰得同時,高澤發出一聲似疼痛似舒服的呻|吟。
姚九便在另一邊擰了一下,不負他的期望,高澤又叫了一聲。這讓姚九興奮起來,伸出舌頭刮著高澤的乳|尖。不知不覺間,姚九恢復了自己的獸身,粗糲的舌頭不滿足于只舌忝刮兩個被他玩弄的腫起的乳|尖,將高澤全身舌忝了個遍來發泄高澤做廣告替身被人看的憤怒。他舌忝了一遍又一遍,用自己是的方式來將高澤清洗干淨。等他將前面清洗的差不多,便伸出一只前爪將高澤翻個了身,動作熟練地扒掉高澤身上的短褲,一雙赤眸目不轉楮地看著淡粉色的穴|口。
狼爪上前去,動作粗暴地掰開兩瓣翹臀,將那處更全面的顯露出來。姚九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察一個人的菊|穴。他不知道別的男人的這里是怎麼樣的,但是高澤的是絕頂漂亮的顏色。比之那處被情種催發出來的雌性生殖器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姚九回味著上次進入高澤身體的感覺,有些忘乎所以。
同時,粗糲寬大的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地舌忝入了洞口。在洞口充分地做著潤滑工作,覺得差不多了,姚九才將舌頭探了進去。高澤自動自發地收緊,將姚九的舌頭夾住,姚九不耐煩,再度伸出兩只前爪粗暴地掰開面前的兩瓣,讓他的舌頭能夠模擬某種東西一深一淺地進出。
高澤在舒服的呻|吟中醒轉過來,感覺自己的正被某個毛茸茸的東西按著,而且有滑膩的東西在他身後進出著。
他完全清醒過來,準備坐起來,卻被身後的姚九狠狠按住。獸身的姚九要比人形的姚九氣力更大。高澤只能轉過頭來,看到一頭銀狼正趴在他的身上舌忝著那處讓他難以啟齒的部位。」你個畜生著他的敏感部位,給老子滾!」高澤憤恨地朝著姚九大吼,同時進出的舌頭也在刺激,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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