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高澤可以接受兩個男人之間互相打飛機。♀對他而言,這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只是各自排解而已。
不曾喜歡過女性的他,並不知道跟女性在一起是什麼感受。反正在被姚九伺候的時候他很舒服。所以，他不排斥這樣的j□j關系。
但是j□j歸j□j。高澤始終無法接受自己雌伏在姚九的身下。他是一個男人,他的底線擺在那里。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即便有人告訴他，被進入也會有快|感,也會舒服，他也做不到。
這是原則上的問題,不可違逆。
「你他娘的！放開老子！」高澤肘擊姚九,並試圖抬起腿去襲擊姚九。
明明受了傷的姚九，完全看不出任何虛弱的痕跡。一條腿頂在高澤的右腿邊讓高澤無法挪動右腿,一只手捏在高澤的胯|部，讓高澤無法活動左腿。這樣的緊密部署，讓高澤幾乎沒有還手的余地。
「閉嘴！」伴隨著一聲低斥，姚九開始挺|胯，快速地抽|插起來。
高澤的兩只手撐在牆上，意欲利用牆面開撐開姚九。但姚九似乎覺察到他的意圖。又或者真的只是隨手撥弄了幾下小高澤，高澤掙月兌的小了下去。腿間的摩擦讓他的身體敏感地繃緊，同時也將腿間的縫隙縮小。
雖不如後|穴緊致，但進入的感覺依舊舒服。姚九的動作漸漸加快，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他插|入的動作變得劇烈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高澤的腿間變得黏膩，有液體流出潤滑了高澤的腿間。此時高澤的前端被姚九擺弄得舒服，他喘息著，懶得去想腿間的濕滑黏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姚九低頭，吞噬著高澤的耳垂。
他曾經享受過高澤那處最秘密的j□j。那時候何曾想過自己會墮落到僅僅是進入這個丑八怪的腿間就舒服得想要呻|吟出聲。唯有咬住高澤的耳垂來堵住即將月兌口而出的低吟。一如既往的別扭性格啊。
與此同時，高澤也在壓抑著。在知道姚九並不會強行進入之後，他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不再僵持的像一尊雕像。
姚九似乎很滿意高澤這樣的狀態。又抽|插了幾十下，發泄在高澤的腿邊。而小高澤在姚九的手中已經泄了第二次。
兩個人沒有做到那一步，卻仍是一身的黏膩。
姚九瞥了一眼趴在牆上的高澤，挑眉問道，「要洗澡嗎？」高澤的睡褲已經被扔在地上，原本穿著的t恤也已經被姚九月兌下來扔在一邊。此時他的他赤條條的趴在那里，完美的身體曲線暴露在姚九的視野里。對于姚九來說，這真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姚九只能不斷地壓抑著自己想要狠狠虐哭高澤的沖動。
高澤不想跟姚九一起洗澡。他本來是想來跟姚九談事情的。結果做了這種事情，已經沒了談事情的氣氛。總不能兩個人打了一炮，然後洗個鴛鴦浴，才開始談事情吧。這怎麼看都有點像是陪著富商睡了一覺，睡醒了開始談價錢。
好在高澤的房間就在姚九的隔壁。他搖著頭拒絕了姚九之後，拉開門迅速從現場逃逸，閃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幸好是深夜里，走廊上沒有其他人。高澤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沖進浴室去洗澡，身上沾著兩個人的液體讓他很不舒服。他迫不及待地要洗掉這些東西，站在淋浴噴頭下面，沖刷著身上的痕跡。
因為去姚九的房間之前是洗過澡的，所以，這一次高澤也沒有洗太久。只是把身體沖洗了一遍，清爽干淨了便關掉了淋浴。
此時他開了燈，不再是在黑暗里。♀他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沾染了j□j的膚色，這讓他有些惱怒。而耳垂上還留著姚九的牙印沒有褪去。胸前的兩個凸起更是不用說，剛剛洗澡的時候他都不忍心去觸踫。腫腫的凸了起來，踫一下都會讓他倒抽一口氣。這個混蛋！高澤狠狠地罵道！
而隔壁的房間里，姚九也站在淋浴下方。兩個人隔著一堵牆各自清洗著。不同于高澤的氣急敗壞，姚九此時正閑適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結束後，他歪倒在床上，接受了長老們的刑罰之後他的身體變得有些虛弱。這種時候他本來是不適合發泄的。那樣會掏空他的精神，讓他更加疲憊。
只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可口開胃菜，他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勾了勾嘴角，姚九突然發現欲擒故縱真的是一個好辦法。自己之前那樣主動地靠近高澤都被無情地推開。現在自己放他走了，他反倒還主動了一些。早知道這樣，自己當時何必一直放低身價去遷就這個丑八怪。
這個晚上，高澤做了一個夢。
他在那個夢里看到了自己。確切的說，那個自己是曾經的自己。清除了與姚九有關的全部記憶之後的高澤，在出任務結束返回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笑著沖過來喊他爸爸，被他彎下腰扭正道，「我不是你的爸爸。」
然後，他指著一旁站著的這孩子的妖孽老爸道，「麻煩請你照顧好你的小孩。」
說完，他轉身離開。
只是隔了幾秒鐘，小孩又跑過來，飛撲到他的腿邊，仰著臉叫道，「爸爸……爸爸……我是奇瑞啊。我是你的奇瑞啊！」
「爸爸！」
他看著自己冰冷著面孔，將小孩鄭重其事地交到姚九的手里，再度轉身離開。
奇瑞無辜的大眼讓他心疼，那雙渴望自己的爸爸回頭看自己一眼的心情高澤能夠體會得到。
他沖過去，想要攔住自己，告訴那個自己說，「快回頭啊！奇瑞是你的兒子！是你打破禁忌生下來的兒子。難道你忘了他嗎？你快回頭啊，不要讓奇瑞傷心！不要讓我的兒子那麼傷心啊！」
可是他什麼都改變不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自己走遠。沒有人听得見他的呼喚。他走過去想抱起小奇瑞，手臂卻像虛無的一般無能為力。他想告訴姚九，「我就是高澤啊！你幫幫我，讓我變得真實！」
姚九的目光透過他看向遠處的背影。那是穿著軍裝的高澤，縴長的身材讓他看起來格外出彩。
高澤可以看到姚九眼底的那抹落寞。
一個完全失去有關記憶的高澤，原來竟是那樣的絕情嗎？我以後會連我親自剩下的奇瑞都忘記嗎？
再也沒有關系，沒有任何的關系！我不再記得你們，即便遇上了，即便真實的自己會有不舍，但是因為忘記了，所以，不會疼。
高澤木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姚九低下頭對著一臉企盼的小奇瑞沉聲道，「早就告訴過你。你的母親不會喜歡你的。以後不準再去打擾他了。」
「父親！」小奇瑞不甘心地叫了一聲。在看到父親嚴厲的神色之後，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這個兒子會不知道嗎？父親比自己更想要見到母親的吧。只是從來不肯說而已。
那聲父親驚醒了高澤。高澤低頭看著小奇瑞。長大的小家伙，那雙眼楮奇異地像高澤。本以為小家伙會遺傳到姚九的赤眸的，沒想到……
高澤看著三四歲模樣的小奇瑞露出一副滄桑沉斂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
清除記憶，忘記自己的兒子。也忘記了姚九眼中那抹無法忽視的沉郁。
姚九的身邊難道沒有其他的人嗎？
他跟在這父子二人的身後，隨著他們回到了一處公寓。這處公寓正好是高澤之前的那間公寓，不知道為何轉手到了姚九的手中。看著被布置的一如過往的公寓，高澤的眼楮突然有些泛酸。
他知道的，他知道，那個自己永遠也不會記起姚九，不會記起奇瑞。
他太了解自己。沒有了記憶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一個男人動心。沒有生過兒子的自己，中少年便面臨家破人亡的他也從來不會去喜歡小孩子。
那樣的自己，以及眼前這樣的父子，觸痛了高澤的眼楮。
這個晚上，高澤睡在小奇瑞的旁邊。即使小奇瑞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但是無法從夢境月兌離的高澤已然習慣了，或者說太真實的場景讓他相信了這場夢境。他想要陪伴著自己的兒子，哄著兒子入睡。
等奇瑞睡著之後，高澤從床上坐起來。突然想去隔壁的房間看一看姚九。想要知道與他分開的姚九在做什麼。此時奇瑞睡得房間是公寓的主臥，也就是姚九當時住的房間。而姚九現在住的房間是高澤當時住的房間。
高澤猶豫著推開了房間的門。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他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沒有尋找到姚九的蹤影。
明明……是一起回來的啊！
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呢？
緊接著，空間驟縮。高澤像是穿越一般到了一間單身宿舍里面。
宿舍里面，另一個高澤正躺在床上熟睡著。而白日里對著奇瑞說著你母親不會喜歡見到你的那個男人此時正飽含深情地看著床上的人。
此時的高澤目光很復雜，他的情感有些失控。換句話說，他不確定自己對姚九到底是怎麼樣的感情。
總之，夢境里的姚九讓他很心疼。
這個男人在這個夢境之外從來不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如今，有了，卻是對著另外一個已經將他忘得一干二淨的人。高澤已然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過于逼真的夢境，一步一步地向他展示了他的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