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惡趣味的標題,但是不要被它滑我可什麼重口味都沒寫)
艾歐把捏著水晶瓶的手指由食指換到中指,再由中指換到無名指,最後嘆了口氣
「味道怎麼樣?」
「不太好……哥哥,你已經問了第……」
莫瑞茲伸出右手,開始一個一個扳,「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不太好是怎樣?」
「就是像壞掉的小豆糕一樣的味道……哥哥,這個問題你也問了很多遍了,是第……」
莫瑞茲嘟嘟嘴,伸出左手,「我先數完剛才那個問題,再來數這個……二十八次,二十九次……」
「壞掉的小豆糕,是怎樣的味道?」
「……」莫瑞茲放下小手,雙眼里終于閃現出了一種叫做怒火的東西,「哥哥,莫瑞茲不想再多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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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現在就喝了,我準備喝了……」
艾歐自言自語的說著︰「我這就喝了……快要喝了……」
「喝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扭扭捏捏的樣子實在太讓小姑娘笑話,艾歐終于一鼓作氣,把淡綠色的液體倒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然後他只來得及發覺那是一種全身血液上涌的感覺,根本就沒嘗出什麼味道,因為他眼前一黑,腦袋一沉,倒了下去
……
我在哪兒
你在我的思想里
……你是誰
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不知道……等等,我還活著嗎
你當然還活著,我的孩子,而且本人在上,你的靈魂將永存
全身軟綿綿的如同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摩挲,艾歐舒服的嘆息一聲,然後猛然睜開他冰藍色的眼楮
剛才處于他腦海里的對話——暫且說是腦海——他現在回想起來,覺得超級玄妙,而當他睜開眼楮,才明白自己眼前的景象更奇妙
四周是空曠的廣袤的銀黑色,而他本人也被包裹在這一團銀黑色之中,沒有觸到任何的事物,他只是輕輕的立在哪兒,沒有借助任何東西,而遠處和身下也沒有邊際,只有頭頂上方有一小塊亮晶晶的地方,散發著柔和的光輝
「你……你還在嗎?你是誰?我在哪里,真的活著嗎?」
艾歐心里開始害怕起來,各種不同的猜想涌入他的腦袋里——一個比一個嚇人
「自然」
「我去!」
艾歐跳起來,但是他只是做出了動作,而他本人依然輕柔的立在原地
「**……到底是誰翱」不能怪艾歐,人在害怕的時候,本能的一些髒話就不受控制的冒出來了,人性而已
「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他……」艾歐及時止住自己的話語,「你不知道,難道我知道?」
「我消你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
「所以呢?」
「是不是該我來問你?」
艾歐伸手去壓頭發,咽了咽唾沫,他現在才發現憑空而立的感覺有多麼奇怪……簡直太讓人不舒服了,聯想到前幾天通告上飛行課的通知,艾歐頓時沒了什麼期望
「你問我?呵,還是不在這個問題上跟你浪費我的思想了……你是第一個到達我思想彼岸的人——請允許我說的文藝一點——所以,現在我有很多東西要給你說,你現在只需要听,這是命令,否則我可以抹殺你」
艾歐感覺自己頭上的冷汗幾乎是頃刻就落了下來——可是他伸手一模,什麼也沒有
「抓緊時間,咳,听好︰1.你一定是喝了我的魔藥,所以才會到達這里,而你到達這里的原因是我將我的思想放入了魔藥之中……為了不讓你困惑,我首先這樣解釋一下,明白沒?」
艾歐帶著看到神經病的表情咧了咧嘴——這個聲音沒有源頭,他也不知道目光該在哪里聚焦,于是這個表情維持了兩秒就只好作罷,但是他還是很想咆哮著問那個神經病家伙︰你真的覺得你把什麼都解釋清楚了嗎?
「好的,2.我確實不知道我是誰」
「……」
「3.我不管你是誰,你進入我思想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
「4.你現在將會面臨很多事情」
「5.第一件事情,就是我需要你幫我弄清楚我是誰」
「6.之後我想不起來了」
「靠……」
艾歐終于忍不住出了聲,越听他越覺得這個聲音是在嗽己,而且他把一個人的思想什麼的給喝到肚子里去了?怎麼有種吃了人家大腦的感覺?
「大哥,你要是想抹殺我,就殺了我吧,我的神經很脆弱的……」
「就是這樣,我在我的靈魂消失之前強行將我的思想全部散入到了一些魔藥試劑里,調和封蠅就為了等著一個人重新獲得我的思想,去完成……」
「完成什麼?」
「抱歉,我的記憶有關的這部分中斷了」
「……」
「所以,要想知道我究竟是誰,要做什麼,你就只能幫助我找到我是誰,這樣我才能明白我存在這里的意義」
艾歐懵懵的「嗯」了一聲,他還是無法理解思想這種抽象的東西是怎麼能放到魔藥里……還能被自己……喝掉
「我為什麼要幫你?」艾歐純屬找抽型,他就是嘴欠想問一下,而且也知道答案大抵是「不然我能殺掉你」之類的,也是,處于人家的思想里,人家動動念頭你就能死不是?
可是,出乎艾歐的意料,那個聲音頓了片刻,然後用無比凝重的語氣說道︰
「我只知道如果我們做不到,所有人都會死,所有人」
************
「好,我幫你可是怎麼幫?」
剛才艾歐的心髒差點沒跳出來,現在他剛剛回過神來,趕緊問道
「我會動用思想觸手,搜索所有可能有關的記憶,然後傳輸給你——現在我的思想已經與你的思想共居一室,所以你隨時可以與我的思想聯合溝通」
「共居一室……萬一以後結婚生子怎麼辦?生下個小思想?我靠這也太矛盾了……」
艾歐今晚的神經已經無比發達,所以難免現在的臨時跑偏
「不要瞎想另外我必須提醒你,由于我在大概不知多久之前因為思想的衰弱喪失了所有有關‘我’的相關內容,所以搜索出來的線索,我必須馬上傳給你,你也必須馬上記下來,否則下一刻它就會消失在茫茫思想的後里,難以再次尋出」
「噢,行吧」
艾歐點點頭,答應下來,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我喝下你這瓶魔藥,是因為我不能施展魔法,想要通過你的魔藥獲得,那麼,你的魔藥有這個作用嗎?」
「你是啞炮?」
「那是什麼?」
「魔法家庭的子女卻不能施展魔法的群體」
「我是孤兒」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一聲制作過無數魔藥,被譽為魔藥大師,也確實有幾種擁有這種效果,但是都是給啞炮使用的……可以喚醒他們體內的潛力……可是這種東西我只做出過很少很少,因為那制作過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抱歉,我的記憶又中斷了」
「……沒關系」艾歐點點頭,「我喝的魔藥是淺綠色的,你想想是不是?」
「淺綠色?那就不是了」
「……那我究竟喝了什麼……」
「抱歉,我的思想觸手沒有辦法從‘淺綠色’這個記憶層里抽調有用的信息」
「沒關系……」
「好了,我可以送你的思想出去了,記賺如果我向你傳遞信息,一定馬上記下來」
「好的……」
艾歐感覺自己現在簡直滿腦子都是問題——如果他的思想和這個聲音的思想真的「同居一室」的話,恐怕早就被他滿腦子瘋長的念頭給纏繞窒息而死了
下一刻,艾歐感覺自己的腦袋——是真實世界的腦袋,又是一陣血液上涌,然後他虛弱的折,莫瑞茲的可愛小臉已經近在眼前
「哥哥,你怎麼睡著了?」
「沒……沒事,我現在只有兩個個問題……」
「哥哥你說」
「你以前真的嘗過這個魔藥麼?」
「沒……沒啊……我只是看到這個顏色真的很像壞掉的小豆糕……哥哥你別生氣……是不是很難喝啊……」
「還好……」艾歐艱難的撐著眼皮,「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魔藥能給我帶來魔法」
莫瑞茲听到這話,開心的一笑,「哥哥你看,這個標簽,以前貼在瓶子上的,被我揭下來啦」
艾歐費力的抬眼一看,口里默念三遍字條上的話,然後禁不住第一次和別人共居思想的疲憊,合上眼睡了過去
字條上寫︰
給你魔法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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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這是你們第一次上飛行課,所以請注意听口令,不要急著飛行,不要從掃帚一端掉下來——上一節課格蘭芬多有個新生就是這樣,從掃帚上掉下來了,現在在醫務室」
霍琦夫人的警告確實很有效,至少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的新生們誰都不敢急切的將掃帚抓在手里了
「格蘭芬多的?不會是‘兩大不可觸踫生物’之中的一只吧?真是讓人的啊……」
艾歐撇撇嘴,在心里想著
「別是赫敏就好」
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好了,現在,說‘起來’!」
艾歐發覺別人的手此刻都立在掃帚上方,趕緊收回思緒,馬上效仿
「起來!」
沒反應
「起來!」
呵呵……
如果那把掃帚能說話,大概會發出以上聲音吧……
艾歐惱火的壓了壓頭發,趁霍琦夫人回身的時候彎腰一把把掃帚抓在自己手里
「好,現在听我口令……」
艾歐的思緒自從昨晚就不停的漂移到那個神秘的聲音上,此刻不免再次分神
「三……」
「——什麼?」
「二……」
艾歐趕緊騎在掃帚上,同時注意到邁克爾原來已經扯了他的袖子好久
「一……」
他猛的蹬地,胯下的爛木頭厲害的抖動了一下,然後歪歪斜斜的向上飛去
「很好……大家保持住……」
艾歐討厭飛行
他緊張的握著掃帚木把,像其他人一樣,在霍琦夫人的指揮下緩慢的漂浮著
「——第一條線索︰禁林,獨角獸之地」
他只感覺到眼前黑了片刻,嗡嗡的聲音頓時響徹
「不要這個時候把線索傳過來好吧!食用大腦的副作用啊啊啊啊~」
艾歐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句咆哮,然後他果然感覺到,在剎那的分心下,他的掃帚已經載著他,劃破下午特有的陽光香氣,沖向了城堡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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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風,沒寫出想要的感覺)
〃無奈艾腰疼,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在書桌前奮戰了一天各種卷子吧)
〃無顏求啥啥,可還是想求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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