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變態妖孽 她叫如花

作者 ︰ 席言

武林,魔教猖狂,三十六洞,七十二派,個個有野心,卻又不得不听命于魔教天域宮,同心協力對抗正道。

天域宮……

天空一道驚雷,驚醒了坐在桌子前閉目淺眠的男子,一頭如墨的發絲隨意披散,修長的手指抵著額頭,剛剛好像睡著了。

他放下手,現出了那張妖媚至極的容顏,精致無雙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菲薄性感的唇組成一幅魅惑的面容。

他是天域宮的主人東方月離

只听得外面一陣孩子的哭鬧聲傳來,寬敞的大殿里,有婀娜多姿的婢女靜靜地立著,穿著煙紫色的束腰紗裙,如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甚至連眼楮也不眨一下。

東方月離緩緩站了起來,清冽的聲音道︰「那女娃子又哭了?」

一個婢女畢恭畢敬回道︰「是的,主人,可能是雷把她吵醒了」

他皺了皺眉,披著一件及地的金邊天蠶絲雪衣,朝著大殿外走去。

剛走入偏殿,便看到幾名婢女在哄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七歲女圭女圭,女女圭女圭生得很普通,扎著兩個發髻,一串銀鈴自額間穿過,打扮也很普通。只是那雙精怪的眼楮,即便充滿淚水依舊狡黠靈動。

此刻正哭得很是帶勁,無論誰哄都沒用。

東方月離走進去,才剛露面,一干人等皆是止住了聲響,屏住呼吸,畢恭畢敬的立著了。

那女女圭女圭也停住了哭聲,噙著淚水打量著他。

妖孽啊果然妖孽,七歲的女女圭女圭痴傻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如墨的發絲隨意的披散,慵懶中透著嫵媚,雪白的衣衫隨意的披在他高大欣長的身上,讓他妖魅中自然多了種風情在里面。

宛如雪山一般,冰雪氣質,一個不被世俗沾染的妖精。

東方月離見她發呆的模樣,唇畔溢出一抹淺笑,開口卻是比雷還驚人。

「小花花,怎麼了?」

女女圭女圭眼眸大睜,看著東方月離,半響,被口水嗆住一般,指著自己顫抖的重復道︰「小……小花花?」

東方月離伸手將她抱起來,笑得溫柔,語氣里卻全是揶揄的成分,道︰「如花啊,怎麼連爹爹都不認得了?」

世上還有比小花花更雷人的名字嗎?

當然有,惡俗名字排行榜里如花位列榜首,一舉奪魁。

她白眼一翻,竟是暈過去了。

怎麼會有個這麼妖的爹爹,還有個這麼雷的名字?

太雷了。

東方月離看著,伸手拍了拍她的臉,眼底劃過一抹狐疑之色,卻是帶著玩味道︰「這丫頭跟換了個人似的」

語畢將她放到床上,輕輕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說得自然而然道︰「她再吵,就割了她的舌頭」

一旁的侍女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好似已經習慣了一般,輕聲回道︰「是,主人」

東方月離轉身剛準備離去,忽的好似想到什麼,他輕輕‘啊‘了一聲,開口道︰「一個不會說話的女圭女圭有什麼好玩的?舌頭別動,她若再吵,就讓她啞上幾天」

「是,主人」

他頗為滿意的看了眼床上的女女圭女圭,轉身若仙人一般從容離去了。

如花醒來時,外面竟然已經大亮了,層層的幔帳垂下來,將床遮了個嚴嚴實實,她睜開眼楮,打開層層床幔,見有紫衣女子服侍在床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稚女敕的童音問道︰「昨晚那位真是我爹爹?」

侍女面無表情,回道︰「是的,小主人」

如花翻了翻白眼,有種撞牆的沖動,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妖孽成那樣?還是她親爹。

如花隨口問道︰「他叫什麼?」

侍女面上劃過一抹懼色,回道︰「還請小主人別為難奴婢」

如花白了她一眼,走到銅鏡前,坐下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自己的面容,連五官都還沒怎麼長開的女圭女圭。

她郁悶的托著下巴,看著銅鏡里的自己。

怎麼就這麼背?

竟然跨越時空了,她是一名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飛天大盜,上到總統內褲,下到乞丐內衣,陵墓珍寶,科研成果無所不偷。

這次她發現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古墓,竟然有人比她捷足先得,到那里的時候陵墓里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氣惱的她忽然發現那干癟的尸體口中竟然瓖有一顆閃閃發亮的金牙,于是她拿著小錘子敲下了那顆牙,踫到了棺木上的玄機,一陣天旋地轉,她便跨越時空了。

如花看著銅鏡里那張稚氣的面孔,發現這女女圭女圭怎麼看也長得不像那只妖孽,難不成是基因變異了?

怎麼他生得那麼好看,而這丫頭生得這麼普通?

如花對著鏡子捏了捏臉頰,仔細的打量著。

要麼就是……他戴綠帽子了?

如花胡思亂想著,正在這當口,東方月離來了。

如花忽的就在鏡子里看到了一張妖孽至極的面容,他對著鏡子里的如花笑得公然無害,道︰「瞧,父女倆,多像」

如花白眼翻了翻,您老確定您媳婦沒爬牆??

她轉身問道︰「我叫什麼?」

東方月離一愣,帶著玩味看了如花片刻,忽的一抹溫暖笑意溢出唇畔,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驚詫道︰「莫不是燒壞了腦袋?怎麼連名字都不記得了?」

如花瞟了他一眼,老娘還寧願燒壞腦子當傻子。

東方月離笑道︰「你叫東方如花」

如花一听這名字身上就莫名的發寒,她渾身抖了抖。

「怎麼?受寒了?」東方月離倒是語氣關切,透著寵溺。

如花連連搖頭,她繼續問道︰「那你叫什麼?」

東方月離答道︰「我是爹爹啊」

如花看他,牛頭不對馬嘴,看來燒壞腦子的是這美人爹爹啊。

東方月離大笑,道︰「記住了爹爹叫東方月離,以後被人欺負了,報名字就行了。」

如花連連點頭。

後來如花才知道東方月離這名字報不得,不報人家還只是欺負,報了人家立馬要分尸啊。

*

東方美人走後,如花打量著這座大殿,地面是羊脂白玉鋪成,如花一驚,蹲下來,模了模,清涼而滑膩的觸覺,天啦!這一刻她有種敲一塊下來的沖動,八根擎天玉柱大氣磅礡的立在大殿里,層層疊疊的幔帳大床那兒鋪的是雪白的羊羔絨地毯,大殿里布置簡單,卻不失奢華貴氣。

如花驚嘆,她的美人爹爹很有錢,可以保證她衣食無憂。

如花走出大殿,卻被門口一個紫衣女子攔住了。

「小主人,不要亂跑」

如花一驚,道︰「我去找我美人爹爹」

侍女恭敬回道︰「主人現在有事,請小主人回去休息。」

如花覺得很奇怪,這不是自己家嗎?怎麼到處逛逛都不行嗎?

怎麼感覺跟軟禁似的?

如花想了想,道︰「那我不去找他了,我出去透透氣」

「小主人,外面大風,還是在里面呆著,免得受寒」

如花對著前方一指道︰「我就到前面曬曬太陽」

侍女面上依舊如死人一般,沒有絲毫情緒,很機械的回答「還請小主人不要為難奴婢」

如花瞪了瞪她,這具身體主人到底是這美人爹爹的女兒還是抓來的囚犯啊?怎麼感覺怪怪的?

如花沒好氣的回去了,未了拋出一句「我餓了,拿點吃的過來」

不能出去就吃,反正沒事兒做。

沒過多久,侍女們送來了點心和水果。

如花坐在地毯上,面前有一個精致的小幾,身旁兩名紫衣女子服侍她。

她隨手在精致的琉璃盤里拿了快糕點塞入口中,味道還不錯。

眉頭挑了挑,眼楮里流露出享受的愉悅,她開心的又吃了一個。

吃著吃著,忽然吃著東西的嘴巴停住了,如花眉頭微微皺起,隨即,眉頭越皺越深,她小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神色痛苦道︰「肚子痛,這點心是不是有問題?」

一旁服侍的侍女一見,慌了,連忙扶住如花,伸手去探她的額頭,果真有些發熱,看她痛苦的模樣,兩個人都慌了神。

「快去叫主人。」

一個女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如花罵道︰「叫他干什麼,去叫大夫啊」

紫衣侍女急道︰「小主人,你沒事吧?」

如花痛苦道︰「當然有事了,還不去喊個大夫過來,你想痛死我啊?」

這侍女愣了愣,思忖片刻,如花又急著催了一下,她起身跑出去了。

如花見門口守著的那位紫衣姐姐依舊毫無表情的立著,她嚷道︰「喂,紫衣姐姐,你進來幫我倒杯水」

侍女回道︰「小主人,這不是我的職責」她的職責只是負責看住她。

如花快氣死了,語氣不善道︰「這個時侯你還管這些做什麼?我都快渴死了,還不快點」

那侍女愣了下,見如花虛弱的坐在地毯上,以手撫著肚子,一臉的痛苦。

她怔了片刻,走了進去。

茶壺放在不遠處的水晶台上,侍女走到那邊,拿起茶壺給如花倒茶。

如花看著她窈窕的背影,輕松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對她吐了吐舌頭,一個翻身,站了起來,絲毫聲響也沒發出,跑了出去。

她是誰啊?演戲那叫順手拈來,什麼角色都是本色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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