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變態妖孽 都是有脾氣的人

作者 ︰ 席言

天域宮的大殿里,東方月離倚靠在軟榻上,他的懷里是早已睡得非常沉的如花。雪白柔軟的狐裘掉到了地上,露出了如花穿得單薄的半截身子,他伸手將狐裘撿起來輕輕蓋到她身上。

他靜靜地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她均勻而輕微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的進入他的耳中。他很喜歡如此和她在一起,如此親密的接觸,沒有狂躁的情緒,只是安靜的彼此相依。

他就這樣看了她很久很久,直到他想到了什麼,輕輕將她從懷中放到軟榻上,緩緩走下軟榻。他轉身朝著大殿外走去,肆意的寒風帶著雪花卷起他雪白的衣衫,他走進了地底行宮。

東方月離帶著滿身的風雪進入了地底行宮,他面無表情,手中不知何時卻多了一根鞭子。這鞭子通身瑩白通透,冒著縷縷寒氣,被他蒼白的手掌拿著,竟是每走幾步便長一寸。這鞭由寒氣催生,打在人身上,便是入了骨髓的寒,頃刻間可凍壞皮肉,深入骨髓,讓人痛不欲生。

東方月離走進一間囚室,這里密不透風,戒備森嚴,囚室外面守了很多吃人的僵尸。

里面囚著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柳榕熙,此時他體內的尸蟲已經開始啃咬他體內的五髒六腑,渾身骨頭被震碎的他如一團軟泥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可意識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痛苦的大聲哀嚎。

東方月離冷眼看著被尸蟲啃咬痛苦到極致,卻連翻滾、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的柳榕熙,他沒有絲毫報復後的快感,只是覺得還不夠。他眼底神色越來越陰毒,忽然抬手對著柳榕熙的身子狠狠地一鞭子下去。柳榕熙本就痛得渾身顫抖,此時一鞭子下來,只感覺瞬間天旋地轉,緊接著是前所未有的刺骨寒涼席卷而來,那是一種言語難以描述的痛苦,那股寒意在他骨髓里橫沖直撞,竟是比那天被東方月離用冰針刺入他的眼楮,尸蟲啃咬他的身體還要痛上千倍、萬倍。

他淒厲慘叫,聲帶幾乎被這淒厲的叫聲震碎,鮮紅的血液就這麼從喉中涌了出來。

東方月離用盡了全力,狠狠地又是一鞭子下去。柳榕熙身上的衣服被鞭開了,一條烏黑的鞭印醒目的留在了他的身體上,那是早已被凍死的皮肉。

柳榕熙痛得有些精神崩潰了,他除了扯著嘶啞的嗓子痛苦喊叫,便是顫抖著含糊不清的求饒「求…。求你…。放…。放了我」

東方月離面色冷厲,听聞他的求饒聲,不但不歇手,反而快速而狠絕的鞭打起來。帶著寒氣的鞭子如暴雨侵襲,柳榕熙的身上落下了一道又一道烏黑色的鞭痕。他起初還能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幾鞭過後,竟是連喊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東方月離心底的怒又豈是那麼容易消的?他如同發泄一般,一鞭又一鞭,重重的打下去,直到再也听不見柳榕熙的慘叫聲他才停手。他面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眼底余怒未消,更顯得陰鶩駭人。

看著地上完全沒了生氣的柳榕熙,他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俯身喂入他的嘴里,笑得陰冷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東方月離讓侍女每日以奇珍藥材喂他,讓他受盡折磨,卻又不讓他死去,待他身子實在受不住了,便讓他修養幾日,然後繼續折磨他,此時死對于柳榕熙來說是一種最舒服的解月兌,也是他最渴望的一件事情。

東方月離再次回到大殿時,天已經逐漸暗沉下來了,如花依舊在睡覺,以前她哪里是個肯安分睡覺的人?

他手上端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滾燙藥水,在他手中散發著淡淡的草藥清香,他走到軟榻邊將藥碗放到了軟榻旁的小幾上。那小幾上還放了一個精致小巧的香薰爐,東方月離將香薰爐打開,放了塊清越進去,頃刻間便有裊裊淡煙從香薰爐里升起,清越的淡香味瞬間在大殿彌漫,他掀開狐裘輕輕倚靠在了軟榻上,他將她抱入懷中,緩緩閉上眼楮小憩。

如花睜開眼楮,細細端詳了東方月離很久,她從他懷中出來起身要下榻,忽然被他一手攔腰抱住「干什麼去?」

他微閉的眼楮睜開看向她,如花順勢坐在軟榻上笑著回道︰「我好像睡了很久,起來走走」

東方月離輕輕撫著她烏黑的發絲,道︰「起來了就把藥喝了」

如花不解「什麼藥?」

東方月離將小幾上的那碗湯藥端過來遞給她,道︰「給你補身體的」

如花愕然接了過來,輕輕聞了聞,忽然問道︰「清毒?」

東方月離點點頭,將她有些凌亂的發絲挽到耳後「是清毒,但你服藥時間過長,毒素在體內滯留太久,對身體的有些傷害補不回來」

如花眼神一黯,隨即道︰「那還清什麼毒?」

東方月離道︰「你現在體虛,體內毒素未清,對你身子不好,把藥了喝了」

如花淡淡道︰「那又怎樣?又不會要了我的命,那些青樓女子吃了,不照樣沒死?」

東方月離听聞她這話,皺眉道︰「你在說些什麼?」

如花看向他咬唇直直道︰「你不知道嗎?柳榕熙給我吃的藥是那些妓院里的女人專門吃的,她們吃了便可以絕育,也沒見誰吃了這個要了性命的!」

東方月離面色一沉,冷聲道︰「把藥喝了!」

他素來厭惡青樓那種煙花之地,此時如花將自己和妓女相提並論,他自然有氣。

如花將藥碗一甩「我不喝這東西」起身便要走,東方月離眼疾手快,一手接住了被她甩出的藥碗。見她下榻便要走,忽然抬手將她攔腰一抱,重重的將她摔到了軟榻上,如花剛要起身便被他一手制住了。

如花拼命掙扎起來,忽然對著他嘶吼「還喝什麼藥?喝這些藥有什麼用?我不喝不喝,我是一個女人,你知不知道不能生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絕望?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東方月離也被惹惱了,忽然仰頭將藥碗里的藥全部喝進了嘴里,狠狠將藥碗摔了出去,那白玉制作的小藥碗砸到地上,被砸了個粉碎。他俯身便印上了她的唇,舌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關,苦澀的藥汁就這麼從他的口中灌入了她的口中。如花發了瘋似的抵觸,她用舌頭拼命的回抵,想把他的舌跟藥汁一並抵出去。

苦澀的藥水縈繞在兩人的口舌之間,如花因為躺著的關系喉嚨不由自主地做著吞咽的動作,她被他壓制著難以動彈,嘴里是一種苦澀難當的味道。

藥水被全部灌入了她的喉嚨,如花的力氣也用完了,她忽然就乖順起來,不鬧也不抵抗了。東方月離這才放開她,緩緩的坐起身來,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輕微的喘息著。

東方月離這才發現剛才的一番糾纏中她的衣服被扯開了大半,他面上略微不自然,如花慌忙將衣服拉起來,她適可而止也是想到怕兩人糾纏起來到最後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她靜了靜,道︰「藥很苦,我不喜歡喝」

東方月離感覺不出苦味,只是聞到了草藥的味道,他看向她道︰「苦也得給我喝下去」

如花不悅,半響才道︰「我只是覺得沒必要而已」

東方月離看著她因為剛才掙扎而略顯紅潤的臉,冷聲斥道︰「有沒有必要我比你清楚」

如花沉默了,東方月離見她沉默,也是靜了片刻,語氣略顯柔和,道︰「你身子好了,我才能放寬心」

如花眼底微微怔楞,她輕聲低喃︰「你擔心我?」

東方月離聞言,伸手將她抱住,只是淡聲道︰「怎麼能不擔心?」

如花在他懷中靜默良久,忽然仰頭對他道︰「柳榕熙沒有踫我」

東方月離微楞,只是很安靜的看著她。

「上次在蔦蘿幻境我摘了一朵蔦蘿花,他要侵犯我的時候從我身上搜到了那朵蔦蘿花,然後產生了幻象」

東方月離想到那時她是摘了一朵蔦蘿花,見他清清淡淡,也沒什麼反應,如花道︰「什麼嘛,也沒見你有什麼大喜大悲的情緒」

東方月離心底有郁結漸漸散開,他听聞她的話語,只是笑了,道︰「我不像你,一會兒哭一會兒鬧的,可以折騰死人」

如花一听,狠狠地錘了他一拳,道︰「我哪里折騰人了?我心情是不好」

東方月離連忙哄道︰「你心情不好,拿我出氣也可以,只是,不要這麼鬧騰就行」

他雖是想哄她,可這話說得不像哄人,倒像是在告誡。如花撇撇嘴角道︰「我知道了」

兩人這一鬧,倒好像更親近些了,如花在他懷中悶聲道︰「東方月離,我脾氣不好,有時候我脾氣來了,你能忍就忍著點,別和我對著干」

東方月離看她一眼「從沒覺得你脾氣好過」

如花霍的抬頭,不滿說道︰「哪有,有時候我脾氣比你好」

如花仔細想了想,好像自己大部分的脾氣都是發給他了,對別的人倒還真沒發過什麼脾氣,也難怪他會覺得她脾氣不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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