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歆此次受封的將軍一職,並非是虛餃,而是真正要去領兵打仗的。♀*****$******
兩個月前,燕國將領呂護率軍攻打洛陽,河南郡太守戴施棄城而逃,河南守軍人心惶惶,屢戰屢敗。河南岌岌可危,洛陽告急,駐守洛陽的冠軍將軍陳祐遣使向譙郡太守張源求救。早已得到桓歆的授意,張源立即率五千守軍增援。
張源是桓歆在江州一手調|教出來的第一批得力下屬之一,自然也是極有軍事才能的,與陳祐二人,帶領兩地共一萬余守軍對抗呂護三萬大軍,以少敵多,據洛陽城而守,與燕軍僵持不下。
在此期間,桓溫一派的勢力與建康世家也在朝中經歷了一番爭斗周旋。建康世家一派,不願坐視桓氏一脈繼續壯大,主張讓桓歆交出鎮蠻護軍,由豫州刺史袁真代管,令桓歆率豫州守軍增援,若不敵,再讓作為後備的袁真率鎮蠻護軍上陣。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鎮蠻護軍一共有五萬,豫州守軍只得兩萬,桓歆率軍抗敵不可能一個不留,第一次出擊,頂多就帶個一萬多人,如此要對抗呂護的三萬大軍再加上不知數量的後援,按常理來說,當然是佔不到什麼優勢的。等將桓歆手頭的一萬多人消耗得差不多了,兩方皆陷于疲憊,袁真再從天而降,勝利不要來得太容易。
如此,既想剝奪桓歆的兵權,消耗他手中的軍隊不說,還想讓人白出力,由袁真來撿最後的勝利果實。但凡桓氏一派不是個傻的,也不會答應。桓歆也是早知道,朝中可能會借此機會刁難他,因此讓張源借故只帶了五千兵馬去洛陽,將洛陽的形勢維持在一個既未被攻破,卻又隨時岌岌可危的局面上。
眼看著洛陽形勢日漸危險,建康士族只得向桓氏妥協,封桓歆為振威將軍,調度豫州及附近守軍對敵。
接旨後,桓歆便只有兩天的整裝時間了。♀白天他要安排江州政務,以及其後的軍事部署,十分忙碌。晚上,自然是在桓姚處渡過。他感覺自己就像那孟姜女傳說中的範喜良一樣,新婚燕爾就要被拉壯丁去「下苦力」,實在是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無比淒慘。房|事上頭,桓姚就從來沒讓他吃飽過。每晚最多只讓他做兩次,要是他一時沒克制住,超過了限度,保管是幾天不讓他上|床。
如今,這場仗少說也要打幾個月,多則可能是一兩年,要和她分開這麼久,可該怎麼熬得過來。
「姚姚,我後天就要出征,好久都抱不到你了,你就讓三哥滿足一回可好?」桓歆抱著她,像個在向大人討糖吃的小兒一樣痴纏道。
桓姚自然要趁著這最後的一兩天時間為自己討些有利的條件,「你也知曉要走好久。這麼長時間,把我一個人留在府上,又不讓我出門,豈不是要把我悶死了?」
「外頭兵荒馬亂的,我的姚姚又如此美貌,單獨出府實在危險桓歆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喘息著道。
桓姚哪肯滿意︰「借口,又拿這個來敷衍我!我又不是一個人出去,有侍人府兵跟著,也走不了多遠,能有何危險的?」說著,任性地道,「我不管,你要是不準我出府,就留下來陪我,不許去打仗了!」
這話倒是取悅了桓歆,他呵呵一笑,在她耳邊親了一下弄得她一顫,「傻姚姚!我何嘗不想留下來陪你,但為了我們的將來,這仗不得不去打不僅是要打,而且還要打個漂亮的大勝仗才行。
桓姚抬起手,用縴縴食指在他胸口輕輕劃圈,落寞地道︰「你就忍心把我像籠中鳥一樣關著麼?連放風的人都沒有呢!」
她這個動作勾得桓歆呼吸更加粗重起來,立時去月兌她的衣服,把她往床上壓去,「我盡力爭取快些回來陪你!」
他總是如此,在床事上不懂得太多技巧,而且很是性急,只要自己想要了,立刻就分開她的雙腿提槍上陣,如此,每每頭一次都讓桓姚十分痛苦。♀但她卻從未打算要引導他改善,痛是讓人清醒並可以保持傲骨的,若她也一樣感覺到了快意,豈非就真的跟他同流合污了。
桓姚不達目的不罷休,此時做了個大膽的舉動,直接伸手抓住他下面那處,「不答應就不許做!」
桓歆呼吸一滯,桓姚可從來沒有主動觸模過他這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讓他快慰不已。他本就已經箭在弦上了,偏偏桓姚還無意識地上下移動了下小手,他不由悶哼了一聲,「姚姚,再動一動!」
「才不!你連那麼點小小要求都不答應我!」桓姚撅著嘴,嬌蠻地道,手指卻像彈鋼琴一樣在已經脹大得一手握不住的棒身上交替輕點。
桓歆被她撩撥得十分難耐,終于忍不住松口,道︰「好,應你就是!」
不過,這個夜晚,被桓姚挑起的卻難以平息,足足做了四五次,直到她暈過去才罷休。因為以往也出現過好幾次這種情況,桓歆倒不再那麼慌張,給她輸了些真氣,按照醫者所說的,確定她氣息平緩,這才意猶未盡地抱著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昨夜耗費了許多體力又貪歡到丑時的桓歆,也是睡到辰時三刻才醒來。桓姚此時還沉睡著。男子晨起晚睡之時,本就是有些蠢蠢欲動的,桓歆想著自己明天就要出征,還得放任桓姚在湓口城拋頭露面引來無數覬覦就心中跟貓撓了一樣,有些不甘心,遂不再如以往那般隱忍,而是選擇順從自己的心願。
桓姚是被他強行擠入體內的疼痛給弄醒的,還未及反應,他便粗魯地沖撞起來。
「唔唔……疼……三哥輕點……」
「已經夠輕了……嬌女圭女圭……嗯……好緊……昨晚弄了那麼久,怎麼還是撐不開呢……」桓歆一邊快速挺進,一邊喘著粗氣道,「……姚姚你要趁我不在的日子快快成長,尤其是這處,長大了往後就不痛了……」
桓姚哪里有心思理會他這些荒謬的可笑的話,看著外頭天光大亮,料想時辰已經不早了,想到曾氏白天還要過來協助她料理府務,不由緊張不已。
「三哥……別做了……你該走了,不然待會……被撞見……啊……」她正說著,桓歆便立刻加大了力氣,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讓她不禁驚叫了一聲。
桓歆唇角露出些帶著邪氣的笑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姚姚是在催我快些?」
「不……不是……」
桓歆可不管她辯解,「那我就快些,可別讓姚姚嫌棄了……」說著,便隨心所欲地馳騁起來,直把桓姚弄得哭泣不止。
好不容易雲消雨歇,桓歆滿足地起身套上外衣,叫人打水進來清理。
知夏領著小丫鬟,端著水壺、木盆等物眼觀鼻鼻觀心地走進來,倒好水,桓歆正要叫她出去,卻听知夏有些為難地對還躺在床上嬌喘微微的桓姚道︰「七娘子,曾嬤嬤已在廳里候著了,再過一時片刻,各管事嬤嬤們也該來了
桓歆直接就下了命令︰「去傳話,娘子身體不適,需要休養,讓他們今日都去找陳二陳二自然是府上的總領府務的陳管事。
桓姚實在精疲力竭,沒心思應付這些差事,聞桓歆如此交待,便放心地睡過去了。
知夏領命而去,桓歆給桓姚擦了身子,自己也清理一番,這才離去。
竟不想在院門口遇見了曾氏,不由腳步一頓。整個刺史府,都沒人敢亂說話,因此,就算他一大早從桓姚的院子里離開,撞見侍人也無關緊要。但李氏和曾氏這兩主僕,桓姚不想過早暴露兩人的關系讓李氏知曉,畢竟還是需要避諱的。
「三郎君安!」曾氏恭敬有禮地向桓歆行了個禮,心道,難道七娘子病得嚴重,竟有人去稟報了三郎君。
「嬤嬤免禮不管怎麼說,曾氏畢竟是桓姚生母的女乃姆,深得桓姚敬重,他自然要對她客氣溫和些。
「有勞三郎君掛心,這麼早就來看望七娘子曾氏感激地向桓歆行了個禮,因為方才听知夏說,七娘子只是小有不適,心中有些疑惑她的情況到底怎樣了,便向桓歆詢問,「不知七娘子病情究竟如何?」
「嬤嬤安心,阿姚無礙,休養一兩天就會好又囑咐曾氏不必將此事報與李氏知曉,免得她擔心。
兩人離得也近,此時一陣微風吹來,曾氏便聞到桓歆身上傳來一種十分熟悉的淡淡香氣。還未及想起那味道是什麼,桓歆便已經邁步離去。直到下午,奉了李氏的命令來給桓姚送最近幾天親自做好的新夏衣,聞到桓姚身上的味道,才恍然大悟。
桓姚不愛用香料,覺得味道太厚重,卻一直很喜歡叫人收集鮮花花瓣,依據花所具備的藥性按比例混合,分成固定分量的很多小份,制成沐浴用的干花,每天使用。以前還攛掇李氏跟她一起用,說不僅能養膚,長期用同種味道的香花,堅持幾年,身上還能產生同樣味道的體香,就像天生的一樣。李氏不喜歡沐浴時有這樣那樣的東西,所以就拒絕了。但桓姚,卻是這幾年一直堅持在用的。
令人疑惑的是,三郎君身上怎麼會有和七娘子一樣的香昧?三郎君一個大男人,不可能學七娘子這種愛美的小娘子一樣泡花瓣澡……若說是因為方才他正好去看了七娘子染上的也不可能,她和李氏這幾天常常陪著七娘子一坐就是一兩個時辰都沒染上過。除非很長時l-m保持+分親密地待在一起……想到此處,曾氏突然憶起桓歌身上有些發皺的衣衫,那分明是翻滾碾壓之後又一夜未換才可能變成那樣,不由心中一驚。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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