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右轉,出去關門。♀ ~.」看了一眼跟進屋子的覃修,寧素也懶得招呼了,月兌了鞋,拉起被子就睡了起來,閉上眼,那抽痛的昏沉沉的腦子總算可以休息了。
這丫頭和裴謹昨晚上干什麼了?還有裴謹一大早竟然沒有過來?覃修玩味的笑著,眼楮里閃爍著曖昧的精光,難道寧丫頭
容裴謹後背的傷,顧風白第一個檢查過,用的極好的藥,可是基本沒什麼用,當時覃修還記得顧風白繃著一張妖孽的臉,恨不能將容裴謹的後背給割下幾塊肉好好的研究一下。♀
但是容裴謹當時因為寧素的失蹤而在自虐,根本懶得處理自己後背的傷,這也就拖下來了,越拖越是嚴重,顧風白這幾天也在研究醫治的辦法,結果這會看到傷口開始愈合了,覃修明白寧素身上的確藏了不少秘密。
「你干什麼?」就在覃修還在欣賞著容裴謹的後背時,原本沉睡的容裴謹突然就驚醒了,一瞬間精神還有一點的恍惚,可是後背的冰涼,讓容裴謹立刻危險的眯了眯鳳眸,看向覃修的眼神格外的古怪。
「別,我對你的身體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被抓包的覃修大笑著,後退幾步,模了模下巴,笑的曖昧,「我就好奇了寧丫頭還有本事回到院子里再睡,你怎麼睡的這麼沉?昨晚上干什麼了,難道是你這麼多年憋的太狠,所以不重要了?」
沒有理會打趣的覃修,容裴謹將昨晚上的一幕回放在腦海里,到最後自己因為承受不住而昏了過去,動了動肩膀,後背已經沒有那種火辣辣的灼傷和疼痛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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