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城主,夫人,容王,楚大小姐,那我們就告辭了。」腳踝依舊痛的無法站立,但是柳肆平倒是咬著牙撐了下來,不至于讓自己這樣失態,急匆匆的說了一句之後,目光看向寧素和燕月。
一個貌美如花,不知道壓在榻上嘗起來味道怎麼樣,另一個雖然黑了一點丑了一點,但是身份倒是尊貴,以後將這兩個女人都收攏在身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怕沒有美人投懷送抱。
同時被柳肆平給意yin的寧素和燕月同時變了眼神,這一刻,兩人突然在想如果不動聲色的將柳肆平給宰了會如何?
同樣的,容裴謹和廖定涵的目光也在瞬間陰冷了幾分,盯著柳肆平的背影如同是在看一個死人。
出了梅園,柳肆平的表情就變了,不再有剛剛的諂媚和巴結,高高在上的冷哼一聲,一腳向著走在前面的燕滸踹了過去,「你是豬嗎?沒有看到本公子腳受傷了,還不快點跪在地上,背著本公子回家!」
燕月冷若冰霜的臉龐此刻終于有了裂痕,那是憤怒是無奈是痛恨!燕滸也是紅了眼眶,可是只要柳肆平欺辱的不是燕月,即使有再大的屈辱,燕滸也會忍了下來,更何況如果得罪了柳家父子,那些需要靈石供養生活的部下該怎麼辦,死的死,殘的殘,很多還是孤兒寡母。
「听說裕豐城還有一種酸糖果子味道很不錯,燕滸,你去買點回來。」寧素突然的開口,也是高高在上的態度,瞄了一眼臉色不悅的柳肆平,冷笑一聲,「怎麼我一個五品丹藥師的徒弟還不能使喚人嗎?」
「怎麼會呢,素素你喜歡就好,燕滸,還愣著做什麼,沒有听到寧小姐的吩咐嗎?」柳肆平又是一腳踹了過去,雖然有些不滿意寧素的拆台,但是一想到寧素的身份,這份怨氣只能忍了下來。
不過等到這個女人愛上自己的時候,到時候哭著求著自己弄她的時候,倒要看看她還怎麼擺架子!還敢不敢不給自己面子!
看著離開的弟弟,燕月感激的看了一眼寧素,雖然只是短短的接觸,但是燕月明白寧素這是為了護著自己和燕滸,是因為廖定涵嗎?
若是以前,燕月絕對不會接受這份情,可是現實的殘酷,讓燕月不得不接受,面子尊嚴根本是不值一錢的東西,丟了也就丟了。
因為柳肆平的腳踝傷的挺嚴重的,所以寧素倒也沒有太為難,支走了燕滸之後又叫了馬車,柳肆平一只腳剛跨了上去,被傷的右腳踝嘎吱嘎吱的痛著,讓柳肆平忍不住痛的慘叫一聲,身體一軟,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笨女人,容裴謹可真是夠黑的,廖定涵最多就是出手教訓一下,可是容裴謹直接用靈力震碎了他的腳踝骨,現在還看不出來,再走一段時間之後,這骨頭都要碎成渣。」意識海里,小饕餮得意洋洋的哼哼著,就這個熊樣,還想要霸佔冰美人,也不撒潑尿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