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柳肆平還不能死,廖定涵明白自己不能壞了寧素的打算,至于對燕月動手的劉叔,廖定涵倒是想要出面,可是燕月的冷漠,讓廖定涵不敢明著動手,只等著他和燕月打斗時,暗中幫忙,可是廖定涵卻沒有想到燕月竟然如此狠絕,她要自爆,她生無可戀!
「放開。」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即使相隔了六年,燕月依舊感覺到熟悉,當初留在記憶里的一切都太美好,刻骨銘心的,所以即使過了六年,燕月依舊可以回想起當初甜蜜的一幕一幕。
只是如今,這一切卻如同最大的嘲諷,嘲笑著她的無能和可悲,六年了,兩千多個日子,喪父之痛,被柳家父子逼迫的無能無力,看著忠心的部下一個一個慘死,看著燕滸被打被欺辱,燕月承受了太多太多,她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她如今都可以選擇自爆,又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听著那冰冷的沒有感情的聲音,廖定涵張了張嘴,卻無力的保持著沉默,不舍卻也只能一點一點的松開手,看著神色冷漠的燕月,廖定涵隱匿住眼中的悲痛,轉過身看向臉色大變的柳肆平,邪魅冷笑,「我今天就是宰了你,柳南山也不敢有半句廢話!」
劉叔此刻早已經退到了一邊,高度戒備著,唯恐廖定涵對自己動手,而就在廖定涵出手攻向柳肆平時,劉叔抓住了機會,快速的向著外面逃竄而去。
根本沒有攔截逃跑的劉叔,廖定涵的太阿境威壓狠狠的籠罩下來,柳肆平蒼白著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又是鼻涕又是淚水的痛苦求饒。
「廖城主,你放過我吧,放過我,我是畜生,我是豬腦子,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欺善怕惡說的就是柳肆平,此刻他哪里還有剛剛的囂張狠毒,不停的求饒著,「燕月,我給你磕頭了……啊……」
威壓越來越強大,柳肆平七竅流血,五髒六腑都被壓制的絞在了一起,痛苦之下,柳肆平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在地上不斷的抽搐打滾著,腦子如同被巨石一次又一次的打砸,太痛,他的嘴巴里只能無意識的發出 的慘叫聲。
燕月無動于衷的看著被虐的柳肆平,沒有多少仇人將死的痛快,這個世界上,除了燕滸這個弟弟之外,任何人任何事或許都無法引起她的注意。
「廖城主,手下留情!」听到劉叔的稟告,匆忙趕過來的柳南山只見柳肆平滿臉鮮血的在地上抽搐著,他還來不及救下人,卻見柳肆平身體猛的顫抖了幾下,一口鮮血從嘴巴里噴吐出來,如同死狗一般在地上抽動了一下,瞪大一雙眼死不瞑目!
緊隨其後趕過來的四個長老還有眾多堂主都面面相覷著,沒有人會為了柳肆平這個已經死掉的小畜生去得罪裕豐城的城主,更何況劉叔剛剛也不敢隱瞞什麼,實話實說的回報了情況,所以柳肆平被殺也是罪有應得,只是死的有點慘絕而已,竟然是被威壓活活的壓制痛苦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