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連忙滾去洗手間吸收,周爸樂呵呵的走進廚房攬著妻子親了一口,這才是一家人的天倫之樂嘛。
今天一家人都很高興,就這樣吃著,敲門聲響了起來。
「周杰快點開門周杰是周揚的父親的名字,門外的聲音周揚一听就听出來了,這是周揚二叔的聲音。周揚暗自皺了皺眉頭,這麼高興的時候被人掃了興致,還真是夠讓人不爽的。
周揚跟父母互相看了一眼,周揚站起來去開門。
門外站著周揚的二叔和二嬸,還有他們的兩個孩子。
「二叔,你怎麼來了,快請進周揚雖然看不慣這個二叔,可他畢竟是周揚的二叔,周揚也不至于一上來就跟他不客氣。
可周揚客氣不代表著二叔也客氣,二叔一進門,也沒跟周揚的父母打招呼,直接上下掃視了一眼房間里,然後皺了皺眉頭看著周爸說道︰「我說周杰啊,你這家里也沒幾個錢,還裝修個什麼勁啊,這要面子也不是這麼要的
周揚一听到二叔的這句話,心里十分的不爽,皺了皺眉頭,他們周家一向對待這個二叔很是客氣,可二叔總是不依不饒的對他們家冷嘲熱諷的。周揚也不知道他們這是犯的什麼克。可是礙于二叔是周揚的長輩,周揚也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神色。第七十八章二叔來訪。
周揚對自己的這個二叔一直就不是很喜歡,在周揚小的時候,二叔家里很窮,基本上都是靠著周揚父母的救濟才生活下去的。周揚的父母都是好人,對于幫助了二叔的事情,從來都沒有掛在嘴上,告訴周揚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二叔家里遇到困難,幫助他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因此周揚家里在周揚小時候,也是過的有些困難的。
二叔家里那時候窮的揭不開鍋,周爸每個月的工資才幾百塊錢,那時候錢還是很值錢的,幾百塊錢相當于現在的幾千塊錢了。周媽當時所在的公司,生意不太景氣,發工資也發的很少,但是那時候工作不好找,周媽不可能因為工資低就離開公司,只好將就著過下去。
就這樣二叔接受了周家挺長時間的接濟,可每次從周爸這里拿錢,二叔連個謝謝都不說,就跟給他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要知道這世界上人對別人好,無非就是因為感情和利益,周爸對二叔好,是因為兩人是親兄弟。
周爸人好,自然是不會抱怨什麼的。可周揚從小就很明事理,看著二叔的死樣子就不順眼,每次二叔來,他都不喜歡跟二叔說話。
後來二叔看別人做生意做的很賺錢,想要找親戚借錢去做生意,可誰不知道二叔家沒多少錢啊,萬一做生意賠了,錢肯定就回不來了。這年頭誰肯做賠本的生意啊。最後二叔借錢接了一圈沒借到,又借到了周爸的頭上。
周爸那是相當的心地善良,看二叔哭窮的樣子,覺得他肯定是遇到了困難的事情了,就把錢借給了二叔,後來二叔跟朋友合伙做生意,貌似是坑了朋友一筆,然後就發達了。再也沒有跟之前的朋友聯系。
對于這種欺騙朋友的,從朋友身上牟取利益的人,周揚十分的鄙視。後來二叔賺了錢之後,就總喜歡有事沒事的到他們家里來顯擺顯擺。
當然,二叔的一切在周揚眼里什麼都不是,周揚現在想要整二叔,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他之所以不動二叔,是因為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先不說現在刀鋒會發展的多快速了,每個月周揚光憑借自己挑選的股票,就能有一百萬進賬,加上閑著沒事可以去賭個石,賭石對周揚來說不是個難事。刀鋒會一個月能給周揚帶來至少三百萬的收入,這樣周揚一個月什麼事情不用做,就有四五百萬進賬。再加上武之前的那個空殼公司,經過周揚跟錢布廷的改造,已經變成了能夠賺錢的洗錢公司,這也給周揚帶來了不小的利潤。可以說,周揚現在的身價不可估計。
二叔周剛在周揚眼里只不過是個小老板罷了,還是賺不了的多少錢的那種,他全部的本錢家賺到的錢撐死幾百萬,不可能超過一千萬。這點錢,周揚連看都懶得看。放在周揚還是神王的時候,這些錢也就是他房間里一個地毯的價格。
周揚正因為二叔的到來而感到不滿呢,忽然覺得,今天倒是個好日子,二叔不是喜歡顯擺麼,他今天正好讓二叔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顯擺。想到這里周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爸媽,二叔,二嬸,你們先聊著,我去下洗手間周揚從沙發上起身對著幾人十分禮貌的說道,然後不等幾人說話就離開了客廳。
這周揚哪里是想上廁所,他只不過是想要躲開眾人打個電話罷了。
到了廁所之後周揚掏出手機,撥通了金陵的手機。「金陵,找一些兄弟開車來我家小區門口,把我們最好的車給我開過來,知道嗎?」
周揚一向是很低調的人,武給自己的保時捷跑車,他也很少開出去。別說什麼法拉利和布加迪威航了。布加迪威航是邵伯送給自己的,邵伯說男人總是要開輛好車才能顯得有風度。周揚一向自認為風度足夠了,不需要開好車來襯托。
而刀鋒會里又有很多車,大多都是給各個堂主配的車,上千萬的好車統一放在車庫里,並不屬于任何一個人,而是誰想要開就去開,要是有人想要私有,那麼很簡單,出錢買下便是。
周揚打算隨便讓金陵開輛好車過來,二叔那個公司值幾個錢,他信用不行做生意也做不出來什麼好生意,幾年下來不到賠錢就不錯了,周揚現在就像看看,二叔看到自己那輛幾千萬的車的時候,是什麼個表情。周揚冷笑一聲,他本來不想計較這種小事的,可是二叔未免也太不長眼了,自己往槍口上撞沒辦法。
呵呵,真是想象就覺得有意思。
周揚收起手機之後洗了洗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其實他也不是什麼好勇斗狠的人,只是今天是他正高興著,跟家里人吃吃喝喝開開心心的。二叔來就來罷了,如果不擺闊,不說的這麼難听也就罷了,周揚自然不會跟他計較什麼的,畢竟是自己的二叔。可現在他不僅僅臭顯擺,還讓自己的父母難堪,這是周揚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了,從前的周揚從小就沒有父母,更加的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親情,敢傷害自己重視的人,他是一定要好好的給一些教訓的。
以前的周揚想要教訓教訓二叔一家子,但是沒有什麼實力,又不能直接的上去打,那會給自己的家里人帶來麻煩。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周揚可不是以前的周揚了,任何想要欺辱他的人,都要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金陵放下電話之後跟木頭說了周揚吩咐的事情,木頭停下擦槍的動作,不解的看著金陵。「揚哥要車干什麼?」木頭知道周揚一向是很低調的人,可不是喜歡炫耀的,刀鋒會里的那些車子,周揚基本上都沒怎麼開過。
剛才周揚把事情大概給金陵說了一遍,金陵一五一十的又給木頭講了一遍。
听完之後木頭冷笑一聲。「原來是這樣,這年頭的人還真是夠勢利的。這件事情我們自然要幫揚哥處理好了,這種人我也最討厭了。揚哥家里對他二叔有恩,他二叔竟然閑著沒事去臭顯擺,呵呵,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我們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呃,木頭,雖然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是揚哥說我們不能對他二叔出手金陵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說道,他本來想的是把那個二叔拉出來,揍他一頓,然後嚇唬嚇唬他,讓他知道自己惹到的是他惹不起的人。可被周揚否定了,周揚說他畢竟是自己的二叔,這樣出手不好。
木頭白了金陵一眼。說他笨他還真是夠笨的。「自然是不能拉出來打一頓的,你以為揚哥讓我們開好車過去就是為了在好車面前揍他二叔一頓嗎?走吧,讓兄弟們穿的整齊一些,多開幾輛車過去,去揚哥門口迎接揚哥去。把場面弄得大一些,越大越好,讓他這個二叔嚇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了算了
听到木頭豪氣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周揚要做的事情是什麼。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其實金陵最討厭的也是那些得勢欺人的卑鄙小人,像他們這種混黑道的人,最講義氣了,自然是看不爽那種卑鄙小人的。周揚的二叔就是明顯的這種人,遇到比自己牛逼的人就開始裝孫子,遇到比自己弱小的人就欺負,金陵想想都覺得惡心。
現在有機會能夠對這樣的人出手,金陵也是很興奮的,他掰了掰手骨,他可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這個二叔了。
周揚洗完臉準備出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個人,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掏出電話打了出去,號碼上顯示著的是省委書記四個字。
從上次周揚找過李仲謀之後,兩人的合作雖然沒有談攏,但這不意味著兩人就不能有其他方面的事情的合作了,周揚最近在搞的一筆走私的車,就是在李仲謀的保護下秘密進行的,如果沒有李仲謀的罩著,事情不會進行的這麼順利。
李仲謀幫周揚做事,周揚自然也不會虧待了李仲謀的,他利用各種手段,幫助李仲謀成功的在中紀委的心里樹立下了好的印象,包括在林伯虎那邊,林伯虎也覺得李仲謀做事很不錯,正好林伯虎也差不多快到了要退休的年級,正準備提拔李仲謀當市委書記呢,現在可是他的政治前途的關鍵時刻,他對周揚可是親近的不行。
李仲謀現在可是念著周揚的好呢,又有錢拿,又有官當,這種日子誰不想過。所以說不是李仲謀這個人品德多麼高尚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只不過是在官場上的日子久了,知道這有些事情該怎麼做,時時刻刻給自己準備著鋪路,對人示好幾分,更何況周揚給了他這麼大的幫助,他自然是處處幫助著周揚。而且周揚又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人,周揚身後可是有著一個刀鋒會,既然不能招惹,那麼就把這個當作自己的保護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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