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與溫良玉一行二人告別以後,這白秀秀下了馬車變快步往家里跑去。天已經擦黑,再回不去說不了齊媽還真的找了車找她去了。
白秀秀剛一進院子門兒,果然看見齊叔提著個衣服就要出門。看見白秀秀回來,連忙對著屋子里的婆娘叫喊了一聲,齊家兩人這才都放下心來。
現在的他們可是不再把白秀秀當成一般的童養媳看待了,而是當成給他們家福頭治病的救命恩人,當成救命草,是「死死的抓住不放手」啊,生怕白秀秀出門出現了意外。
這齊家村村子里的人雖然不富裕,卻是淳樸,心里頭惦記著誰好誰不好,各自心里都清楚的很。
日前白秀秀救福頭的那一幕,他們都是看在眼里。他們可不管白秀秀如此年幼卻懂得這麼多,心里早就把白秀秀當活菩薩了,既然如此,白秀秀年齡多大又有什麼關系呢。
白秀秀見狀連忙跟聞訊趕出來的齊媽打了聲招呼,隨後招呼上齊叔齊媽進屋里說話。
這里屋里,福頭的情況也是大有好轉了……
這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這溫家的馬車,離開齊家村直行回了溫宅。在路上,黎叔終于忍不住才開口問了些許有關白秀秀的事情。
「少爺,您覺得這小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無妨一試溫良玉在溫暖入春的車廂里微微一笑,一只白如瑩玉的手拈這棵名「金烏」的草,仿若入禪!
回到溫宅,黎叔安排下人做好了準備,便派了個丫頭去書房,恰看見溫少爺一襲月白長衫,正在燈下看書。
「少爺,黎管家派我來請您沐浴小丫頭自小對自己少爺可是傾慕不已,如今看了少爺這般慵懶的風采,險些失了心神。
「嗯溫良玉輕應一聲,便將書放回書架,起身出了門。
溫良玉按照白秀秀所說,放了金烏草變坐入浴桶,井水的寒氣瞬間順著腳底傳來,順著皮膚的千萬毛孔歡囂著直奔他體內,原本蒼白的肌膚更是青白了幾分。
料想著不是白秀秀所說的冰果寒毒,忽然一股熱流從腿部一點點向上傳來,讓正預備起身換水的溫良玉重新坐了下來。
溫良玉感覺浴桶中的水似乎是在逐步溫熱起來,滋潤這身體,讓他舒服的恨不得輕哼起來。這種溫熱到心肺的暖度,是炭火和熱水不能媲美的。
以往泡熱水,水不能太熱,燙傷皮膚,水溫度不足,卻又暖不達深,而今日這水溫,卻是剛好,更是暖入五髒六腑。溫良玉因為身體的暖和,變的困頓起來,頭腦一陣陣被困意席卷而來……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溫良玉身邊的書童侍書推門而進,想看看少爺為何洗了這麼久,卻發現自家少爺竟然昏倒在浴桶中,趕忙叫人過來。自己則快速的拿衣服裹了少爺,抱上床,穿好衣服,蓋緊了被子。
「白……白……秀……秀秀……」侍書似乎隱隱約約的听見少爺似乎叫了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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