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溪的拜師禮很簡單,就只有蘇茵茵的水水在一旁圍觀了一下。♀
白芷溪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都市人,但是家族中也不乏外人拜家族長輩為師。即使拜師禮一切從簡,白芷溪卻也是做的一絲不苟。
拜了中醫界的先祖,白芷溪對坐在上座的滄玄行三叩首之禮。然後遞上敬師茶,以表示敬師如父。
隨後,滄玄拿出一塊玉玦遞給白芷溪。白芷溪雙手接過後,看見手中的玉玦雕刻成龍型,上面還刻有一個玄字。♀
滄玄沒有太多廢話,只是說了一點︰「行醫者,其途無止境,其類無所限,終其一生,精益求精,守本心,不違志
滄玄看出白芷溪近日來都沒有好好休息,安排從明天起,每天早晨如果沒有事情就開始教她。今晚讓她好好休息。
白芷溪安排好滄玄的住處,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氣,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
「茵茵,你……這個爺爺,也就是我這個便宜師傅,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芷溪睡了一個長覺,早早的醒來,便跑到蘇茵茵房間,拽起蘇茵茵問道。
「啊?哪個啊?」蘇茵茵迷迷糊糊間問道。
「什麼哪個,你還有幾個爺爺啊!就是現在住咱家的這個!!!」白芷溪毫沒形象吼道。
「啊——啊啊——別叫了,耳朵要聾了!」蘇茵茵總算醒來了,「我說還不行麼!」
「快說!」
「我不是那個啥的醒來了麼,就發現我在不入山了。然後我師傅,叫——對了,叫蘇羽華,說我什麼病了,什麼快死了,是他把我救回來的。切,他是不知道,他真正的徒弟已經死了蘇茵茵撇著嘴說道。
「說重點!」白芷溪瞪了蘇茵茵一眼。
「蘇羽華要教我醫術,說聖手門的人不會醫術丟人。我說,我不是聖手門的人,他就讓我在不入山種藥。後來玄爺爺就來了,蘇羽華叫他師叔祖。我問他,他這麼年輕這麼就是師傅的師叔祖了。他說他入門早,已經幾百歲了,不年輕了。所以我不想叫他什麼祖什麼祖的,就叫他爺爺了蘇茵茵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他說他幾百歲你就信!你傻啊……」白芷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為什麼不信?你,我,現在能在這個地方,都是事實了。我還有什麼不能信的!」蘇茵茵說完又倒回床上,還順手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白芷溪被蘇茵茵最後一句話噎住了,留了句︰「越來越懶,你早晚睡成懶豬!」便走了。
白芷溪出了蘇茵茵的房門,天已經亮了。白芷溪一邊走,一邊打算著今天就去跟師傅先了解了解巫醫事情。
滄玄的院子也是一個主院,緊挨著白芷溪和蘇茵茵的主院。不同于她們的院子,滄玄的院子里有一個荷花池,想必以前是留給房主兒女的院子。此時荷花池已經只剩下殘葉,就連池邊的垂柳都已經枯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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