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痊愈
雖然蘇翔風平時因為訓練的加強,老是容易發燒,可是也隨著他訓練的增強,他身體的機能已經比以前強很多。♀所以這一次受傷,才是很短的時間,就可以拆掉頭上的繃帶了。
蘇翔風出院了以後,記憶恢復完全沒有任何的進展,但是身體的其他地方卻沒有發現什麼變化,所以大家也都認為蘇翔風已經痊愈了,包括蒙醫生。因此後來發生的那一系列事情,真的讓大家都意想不到。
蘇翔風出院之後,來到了季叔給自己安排的住的地方。他一安頓下來,就開始打听著自己在英國的那間酒吧的事情,其實對于他還記得酒吧這件事情大家都很驚訝,可是問及他記不記得酒吧剪彩的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他除了歐陽煜將他拉走的那一段記憶意外,其余的都還在。
蘇翔風看著他們奇怪的表情,並沒有問為什麼他們會有那樣的表情,因為作為當事人的他,知道自己所描述的記憶中有一段是空白的,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當他想要回想那一段時光的時候,腦袋中就像是收不到衛星信號的電視機,全是雪花白幕,什麼都沒有。
那段記憶或許很重要,可是現在在蘇翔風的心里,他不想要回憶,甚至抵抗回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只是斷定︰那段記憶或許很痛苦。
可是他卻不知道,他所失去的記憶,或許正是他最寶貴,最甜蜜的記憶。
「現在我們走了,那家酒吧怎麼辦?」蘇翔風問出了自己最想要問的問題。
當然了,這也是蘇應然和莫少芩最關心的問題。
對于蘇家經常性的用這種方式叫他們回來,他們已經習慣了,但是missing畢竟也是他們的心血,也是他們的開得第一家酒吧,那也算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成功,所以他們怎麼能不在乎。
季叔掠了掠自己略長的胡子,緩緩的開口︰「少爺們,那間酒吧當然依舊在你們三個人的名下,但是現在你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酒吧的事情暫時先放置到一邊
「季叔,我問的是酒吧現在運營的情況如何蘇翔風不禁冷聲。
季叔看到蘇翔風冷淡的雙眸,季叔微微的愣了一下,他不找痕跡的看了蘇應然和莫少芩一眼,莫少芩和蘇應然默契的朝著他點頭。
得到肯定,季叔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一些,說起話來也比以前公式化︰「翔風少爺,現在酒吧由蘇家的一個元老級的人物在管理,這個還請您不用擔心
蘇翔風狐疑的看了一眼季叔,心里想到季叔本來也是一個可靠地人,畢竟15歲那年醒來的時候是他救了自己,救了他們三兄弟。♀蘇翔風稍微有些不放心的點了點頭,這時候他們在場的人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蘇翔風剛想再說什麼,誰知道突然一個圓不隆冬的球跑了進來。
「季季叔季叔」那個圓不隆冬的球半彎著腰氣喘吁吁的看著季叔。
季叔眼神一凜,看著那個球說道︰「小胖,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只野兔掉到陷阱里了!」那個圓不隆冬的球依舊氣喘吁吁的說道。
小胖的一句話,瞬間讓在場的四個人都黑線。季叔扯了扯嘴角,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拍了拍小胖的肩膀︰「得了,我知道了,今晚的兔肉你就別吃了
「哎!季叔,季叔!」圓不隆冬的球轉頭看著季叔喊道,可是季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就走出去了。
那三個人也朝著門外走去,蘇翔風走過胖子的身邊的時候,輕輕拍了拍胖子的身子,緩緩的說道︰「胖子,你行
剛走出門蘇翔風就噗嗤的笑了出來,他真的沒有想到離島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離島真的無奇葩不有!
看著蘇翔風終于寫下了冷酷的偽裝,慢慢的笑了起來,周圍的氣氛也好了一些,身邊的兩人也慢慢的松了口氣。
蘇翔風自從醒過來以後,時不時的就釋放低氣壓,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刺蝟,隨時都可能將自己的身子圍城一個球,將自己的內心都用全身的刺來保護,為什麼只是一場意外,竟然可以讓他失憶加上性格大變?
才是簡單的笑意過後,蘇翔風又換上了冰冷的臉,兩人感受到了蘇翔風的低氣壓,神經不禁又緊繃了起來,他們都覺得身邊的這個人現在就是定時炸彈,如果不繃緊神經,自己遲早會遭殃。
「嘶」
走著突然蘇翔風就捂著自己的腦袋,那一閃而過的疼痛,讓蘇翔風的腦袋中閃過一絲關于歐陽煜的片段,可是段只是一閃即逝,蘇翔風只是覺得剛才眼前突然亮了一下,結果又什麼都沒有了。
「怎麼了翔風,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蘇應然趕緊的扶著蘇翔風的手臂,蘇翔風只是看了一眼蘇應然,輕輕的撤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搖了搖頭。
剛才
蘇翔風抿了抿嘴,對著他們兩個說︰「我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
「翔」蘇應然伸出自己的手,可是蘇翔風已經快步走遠了。
莫少芩伸出手去拉住了蘇應然伸出來的手,蘇應然看著莫少芩,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驚訝,但是那也只是轉瞬即逝。
莫少芩牽著蘇應然回去,到了蘇應然的房前,莫少芩就自然的放開了蘇應然的手然後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應然一直在後面目送著莫少芩,莫少芩也知道,所以加快自己了自己的腳步,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趕緊的關上門靠在門上。
三個人,都有三個人自己的心思。
莫少芩靠著門,身子慢慢的滑了下來,他坐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他伸出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看,一條紋路一條紋路的看,最後,他只能苦笑。
蘇應然,你手上的溫度,總就會隨著時間而慢慢的化為零,然後慢慢的從我的手上消失。
莫少芩將自己的手握成拳頭,然後向放流沙一般豎著將自己的手慢慢的張開,他現在,就在釋放蘇應然在他手上留下的溫度,那個他一直都想永遠保存的溫度。
可是那個溫度,不屬于他。
莫少芩站了起來,臉上的傷神全然不見,又變回和平常一樣的表情。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懷念。有時候,有些東西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天天想著它也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倒不如想想眼前的自己,需要什麼,應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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