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漪走出浴室的時候,見到譚紹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她。♀時漪不自覺地拉拉自己身上的浴袍,「你醒了?洗澡嗎,我給你放洗澡水?」
譚紹朝她招招手,在她將要走近的時候拉住她的手腕,她一個旋身準確地落入他的懷抱。
「老婆,你身上真香!」
「快洗澡去,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
「得令,走咯!」譚紹嘿嘿笑著,趁她不注意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臉。
十八層的另一間總統套間內,喬藝馨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去解身上多余的裝扮,終于解月兌了束縛,滿足地抱著被子睡覺。
家里的小狗怎麼那麼頑皮了,在她身上一陣撓。喬藝馨閉著眼楮,抓住了傳說中的那只狗爪,「乖狗狗自己睡覺,不要鬧啦!」
意識模糊的某人正徜徉在一片柔軟中,那柔滑的觸感,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听到有人在說話,在叫「狗狗」?
「哎呀,不要鬧啦!」喬藝馨抓著那只狗爪不放,誰知今天的狗狗一點都不听話,伸出大舌頭在她臉上亂舌忝,喬藝馨被舌忝得渾身癢癢,放開了狗爪,要去抓那只色狗!
那毛茸茸的感覺呢,難道是狗狗又被剃毛了,可是為什麼它的頭不一樣了,喬藝馨抬頭去勾乖乖的脖子,為什麼光溜溜的,毛呢!
陷在迷糊之前的喬藝馨渾渾噩噩地睜開眼楮,房間里只有角落牆上亮著一台壁燈,不過她勾著的這個……
「啊!」喬藝馨後知後覺地大叫起來,明明是狗狗啊,怎麼又變成人了呢。
怎麼辦!她要大聲呼救說被侵犯了嗎,還是要撓花他的臉,還是要抓著被角流兩滴眼淚輕哼幾聲從了他!
「你剛剛是在叫狗嗎?啊!」程希然在她大叫一聲之後清醒了大半,緩過神來,剛剛叫「狗狗」的是在叫他吧?
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充斥鼻尖,喬藝馨的腦子有些短路,說話也大條了,「誰讓你舌忝我的,我還以為是我家狗狗!」
「舌忝你,是這樣嗎!」程希然郁悶了,他好好一個大好青年居然被當成了狗,當下俯身對著她微張的唇就是一記熱吻。
從唇上到口腔,勾著她的舌頭汲取她的每一分空氣。
喬藝馨不能反對自己的身體本能做出的回應,她好像極度這樣的呵護,整個人都漸漸地軟下來了,鼻腔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感覺自己要沉淪了。♀
程希然此刻好像是品著一杯美酒一樣,那樣芬芳的時候在舌尖縈繞,讓人舍不得吞下。終于在她緩不過來氣之前從她的唇上撤離,從她的下巴,一點點往下,一點一點地輕吻下去。
「嗯……」喬藝馨覺得自己矛盾極了,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推開他的,可是這樣的溫暖讓她好想陷進去。
他輕咬著她的肩,讓她隨著他的方向張開雙臂,讓他整個人都埋進去。
他的唇越來越往下,含著她挺立的櫻桃,輕輕咬了一口,那微微刺痛的感覺讓她不由叫出來,不過她還沒反應過來前就讓他堵住了嘴。
這次的吻非常的激烈,他像是要把她整個吞下去一般,繞著她的舌頭,一點點攫取她的呼吸。
喬藝馨感覺她的舌根要斷了,她沒有力氣去和他搏斗了,任他的唇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叢!
他的手從她的雙手上收回來,左手從她腰下伸過去抱住她,右手握著她的雪團,那美好的觸感,讓他恨不得用力抓下去。他的唇移到左邊,對著那讓他吞口水的誘惑整個含下去。
「嗯啊……」喬藝馨難耐地發出輕吟,手沒有方向地模在他的背上、肩上……
好像是柔軟的棉花在撫模他一樣,程希然渾身不由地一震,下月復那股炙熱和漲痛越來越強烈。
他的左手抽回來,整個人下移,唇在她的肚子上、下月復上一點點地輕吻,他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他的右手撫模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花園周圍打探。
一感覺到異物,喬藝馨本能地夾緊雙腿,她的大腿上有一根炙熱的東西抵著,很硬實的感覺,她自覺地稍稍把身體往邊上移動,只不過看在某個男人眼里怎麼能容忍這種逃避的行為。
他的戰略又往上移,一手揉著她的雪團,一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他含著一只雪團,像是對著一盤美味一樣慢慢含著留戀不已。
喬藝馨很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脖子,雙手在他背上撫模著。
程希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手再次探入花叢,耐心地撩撥著她的敏感。♀
感覺到手中有細滑的液體流出,程希然滿意地把自己早已經忍得不行的炙熱一點點推入其中。
「啊……」一下子被飽滿,好像整個小月復都擴張了一倍,一瞬間的刺痛被不適代替,喬藝馨抑制不住想要逃離。
「乖啊,乖啊!」程希然不敢亂動,俯□去親吻她,讓她應著他的節奏回吻他,在她慢慢放松的時候,身體漸漸擺動起來。
「好痛,出去啊!」喬藝馨被猝不及防的疼痛驚醒,眼淚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我也痛,乖啊乖啊,忍忍,忍忍就好了啊。」程希然擺動的動作不停,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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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紹回房的時候,就看到令人噴鼻血的一幕。他的小嬌妻正跪在床上,雙手支撐著身體,頭微微側著,朝他那一笑,讓他失了魂,那若隱若現的肌膚刺得他精蟲上腦。
「老婆,你是想讓我欲火焚身、精盡人亡嗎?」譚紹調整了一下呼吸,把她整個擁在懷里。
懷里的小嬌妻像是和她作對似的,在他懷里亂竄,讓他的**一下子就成長了無數倍。
譚紹擁住她柔軟的身體,「這是你惹出來的,現在要用你來澆火了!」
他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的**進入她的身體,然後在那片浩瀚的空間里馳騁。
「太快了……啊……慢點!」時漪有些受不了他的直接,整個人都向後縮去,譚紹哪里會給她機會,撈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身上,然後整個人更加方便地沖刺……
汗水浸濕了長發,晶瑩的肌膚上聚起一層水霧,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時漪抱著他的手輕聲地求饒,譚紹正在興頭上,撈過她整個身體,讓她跪在床上,自己則大大方方地站在她面前,「你來!」
「什麼!」時漪傻了,早知道給她九條命也不敢勾引他了,他身上結實的月復肌讓她吞了吞口水,對著他那斗志昂揚的**,她這的好想哭啊,能不能不干了。
「你負責把火澆滅!」
時漪苦巴巴地望著他,朝他拋媚眼,只是這男人一副解決不了就不睡覺的架勢,時漪很可憐啊,該死的喬藝馨出的什麼鬼主意嘛,勾引不成反被抓了,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時漪要是知道喬藝馨也在苦苦求饒,估計心里就該舒坦多了。
時漪微微俯身,手哆哆嗦嗦地伸出來,然後模向那**,這溫度絕對可以把雞蛋烤熟了,時漪恨不得甩手扔掉了,不過看到男人那臉,認命地動起來。
譚紹享受地抓著她的肩,不停地喊著,「快點快點……」
然後就在時漪正在心里和小人打架的時候,一個大力貫穿了她。時漪真的要哭了,不帶這麼玩的,怎麼還來啊,嚶嚶嚶,怎麼這麼不講信用啊。
時漪現在像極了大海里飄著的一艘小舟,隨風飄蕩啊,一個海浪打來,她就忍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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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漪家,何蘊珍正抱著時爸的遺像默默流淚,遺像中那張英俊的臉似乎在朝著她笑。
「你也很開心吧,時漪今天風風光光嫁出去了,女婿對咱女兒很好,你也該放心了。」
何蘊珍小心翼翼地撫模遺像中的眉眼,饒是歲月如何變遷,心頭的那股憂傷還是揮之不去。
敲門聲傳來,何蘊珍開了門沒想到會是喬靖遠,「老喬,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喬喬估計是和美娜他們出去了,家里也就我一個人,想著時漪不在,你也只有一個人,就過來看看你,你怎麼了,哭了?」
「啊,沒有,」何蘊珍側開臉去抹臉上的淚痕,「時漪今天嫁了好人家,我是高興的。」
「是啊,維釗在天上也該安心了,現在就等著抱外甥吧!」喬靖遠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看到時維釗的遺像,心里一陣酸澀。
何蘊珍遞給他一杯水,自己也坐在一旁,「還得謝謝你,今天來的戰友我都不認識,要不是你在,他們也不會來了,看到他們來參加十一的婚禮,維釗肯定很高興!」
「就算沒有我,沖著沈家和譚家的面子他們也會去的,只不過現在譚家的家長對時漪就更滿意了。」
是啊,這些所謂的家族的門當戶對是多麼的森嚴,沈中乾和沈靖諭的出現,何蘊珍在感懷親情的同時也是非常感激的。何蘊珍嘆了口氣,「你今天是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喬靖遠悶了一口茶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似的,「喬喬和程希然要是不出意外過幾天就該跟我說結婚的事了,程希然這孩子我看著還行,雖然有時候油嘴滑舌的不過看得出來他對喬喬是認真的,喬喬也不小了,我想在他們辦事前問問你的意思?」
何蘊珍一下子沒听懂,反問道︰「我的意思?」
「是啊,按理說以我的年紀是不用也不能去部隊了,可是家里一直沒人,我回家來喬喬也不再孤孤單單的,還不如住在部隊分配的小房子里和那群年輕人待一起,可是這樣的日子太寂寞了,我這個年紀也不求什麼,只求有個跟我說話的人,本來這話我也不想說的,這些年你待喬喬像親生女兒一樣,喬喬的親媽已經移民不回來了,她要是結婚連個幫她準備嫁妝的人都沒有,我心里頭難過,我就想著問你一句話,維釗都走了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能放下嗎?」說到最後的時候喬靖遠顯然激動了,拉住了何蘊珍的手,直直地看著她的眼楮。
「我,我……」何蘊珍有些說不出話來,這麼些年了,她早就習慣這樣的日子了,年輕的時候也有同事勸她再找一個,可是去哪里找一個和時維釗一樣的呢,她的全部心血都在他身上,哪里還能分出來給別人。
後來時漪大了,也勸著她找一個,可是她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為了時漪的名聲她從來沒想到過要再嫁!喬靖遠是時維釗的戰友,這麼多年最困難的時候都是靠著他的幫助,早就應該把她當成了家人,可是這樣的話突然攤了開來,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我們都不小了,這樣的日子就是說不定哪天就過去了,喬喬喜歡你,我以前天天待在部隊,覺得對不起她,給她錢給她最好的生活條件,幸好喬喬沒有學壞,之前她失戀的時候我才發覺我自己的女兒我居然一點都不了解,我想這次回去就推了部隊那邊的事,以後就待在家里了。」
喬靖遠說得有些激動,雙眼微微有些發紅,「你生病的時候我就有過這樣的念頭,我不是褻瀆你,我這樣的年紀說情愛已經是笑話了,就是想光明正大的照顧你,到老了也有伴……」
何蘊珍听著听著眼淚就下來了,她也想生病的時候有個人陪著,脆弱的時候有個人哄著,只是軍嫂太難做,她死去的丈夫是軍人,她不僅要維護他的名聲,也不能讓別人因為她的做法而牽連到時漪,所以在時爸犧牲後,她拒絕了所有上門的人。
一直以為這樣過下去也不錯,沒想到還能有個人關心她,她的臉不由地紅了,「我,我都一把年紀了,會不會不好听?」
喬靖遠一下子就听懂了她的意思,用力地握著她的雙手,「不會不會,我們過我們自己的,到時候就幫時漪和喬喬帶帶孩子,過我們自己的日子,你要是厭煩了城里,我們去鄉下買個房子住著也好!」
何蘊珍終于做了一個決定,含著淚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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