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痛苦忍耐還是徹底放縱?
當許琳儀連柔軟的小嘴都貼上他的頸項時,這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腦海中那根理智的弦一下子斷裂,付天嚴的大手一把箝制住她的腦袋,引導她的小嘴印上自己的,這才是她的櫻唇應該逗留的地方。
他們之間的激情一觸即發,她的小嘴被他反客為主地吸吮、啃咬,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唇瓣是那麼的柔軟,她的津液是那麼的香甜,她的小舌是那麼的靈巧,舌尖與舌尖之間不斷地纏綿,互相交換著彼此的蜜津。
「嗯嗯……」許琳儀就像找到甘露的饑渴旅者,小舌熱情地伸進他的嘴里,然後用力地吸著、吞咽著他的津液,她覺得這樣才能解掉自己的口渴,于是更加熱情地跟他接吻。
「你真熱情。」這是他的贊嘆,她那帶點笨拙的純真又糅合了熱情放蕩的樣子,讓他不禁有點上癮了,僅僅只是接吻就已經使得他也動情不已
付天嚴迫不及待地想發掘更多甜美,他霸道地反把她那滑溜的女敕舌吸進自已嘴里,然後輕咬吸吮,身體一個反轉把她又重新壓回到他身下。
……
兩人呼吸急促,相擁著,一時無言。
許琳儀自己的回憶就說到了這里,威廉雖然陰險地陷害自己,但說到底,沒有他,或許她跟付天嚴就不會認識,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互相深入了解了。
付天嚴靜靜地听她說,但心中卻早就已經推測到了,他跟她那次上床之後,他心里怎麼可能沒有疑問,尤其對于她的身分,他非常好奇,在那時候這小女人就完全引起了他的興趣。
于是他馬上找人去調查,結果很出乎意料,她居然還是許氏老總的女兒,正統的千金大小姐。
而且關于她的緋聞歷史有厚厚的幾迭紙,這很耐人尋味啊,有如此豐富交往歷史的人居然還是處女,但轉念一想,如果愛玩只是表象,那次被人下藥是真正踢到鐵板的話,那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
其實他早就將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只剩下細節部分,那個他不急,因為從她招惹上他、引起他的興趣之後,他們之間有的就是時間。
而現在她都坦白了之後,他就了解到當初下藥的是誰,她怕的是誰。
這就是她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時候她就只是把那一晚當做一夜,雖然第一次就這樣失去了很可惜,但怎麼也比落入威廉的手里要好得多。
不過幸好她的一夜對象很帥、身材很好,再加上……她的確也有享受到了,所以她就沒有那麼難以面對失身這件事。
那時候她以為一夜就這樣過去了,與付天嚴也不會再相見,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之後她出席的一些宴會中,總會毫無預警地踫到他。一開始她都會慌慌張張地避開他,活像做壞事被抓到一樣的心跳加速,後來發現他即使踫到了她也是不動聲色,就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于是許琳儀松了口氣,但心里卻隱隱有點不舒服,果然這就是一夜吧……
就在許琳儀以為那天那個意外就此過去之時,某一天卻在街上踫到了開著車的他,接著被請上了車子,然後一起去了飯店。
從激烈的吻開始,之後就像干柴烈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最後又滾起了床單。
他們的關系就是這樣開始的,沒有金錢交易、沒有包養關系,就純粹的只是上的交往,純粹就是伴關系。
許琳儀覺得跟他在一起還滿愜意的,他是個注重細節的人,給人一種沉穩成熟的感覺,所以與他在一起也沒有壓力,因為什麼事情他都會幫她考慮到。
重要的一點是,他在床上也有把她喂得飽飽的,這樣說來簡直是身心愉悅,所以她跟他的伴關系就一直維持到現在。
除了他之外,她也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
只是這陣子好像有點要打破這平衡的感覺,因為他們在生意上開始合作,而他現在又開始帶自己出席宴會。
許琳儀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們之間的情況好像要發生變化了,但這男人一直都不願意隨便透露想法,實在是讓她無從猜測。
只是再次見到威廉,讓她那不堪回首的回憶又涌上來了,那個瘋子回來了,自已的好日子到頭了嗎?
墨黑的眼眸看著她驚魂未定、猶有害怕的小臉,付天嚴終于開口了,「我明白了你怕他的原因,那麼你會後悔認識我嗎?」
許琳儀听了他的疑問,悄悄地瞥了他一眼,有點糾結地說︰「也不會啦,因為如果不是遇到你,而是面對威廉,那就真的是可怕跟後悔。」
「是嗎?」付天嚴听到她的回答,有點滿意、有點愉悅地輕掀嘴角,
「真的啦。」他對她真的挺不錯的,「可是想不到威廉在隔了那麼久以後居然回來了……」許琳儀的小臉布滿了憂愁。
「放心,有我在,他動不了你。」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堅定地望著她。
「謝謝。」他就是這樣,總能給人安定的力量。
有了他的保證,她頓時安心了許多,作為獎勵,她主動湊近他,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付天嚴對于她的舉動有一剎那的驚訝,很快地他就反客為主,把她鎖在自己的懷里,自動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唇舌相交。
呼、呼、呼,用力跑,再快一點、更快一點……
就像後面有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她,她知道自己必須努力地跑——竭盡全力地去跑,不然後果會很慘,會比墮進地獄里面還慘!
呼、呼、呼……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然後漸漸地雙腳就開始虛浮起來,好像怎麼用力跑都邁不開腳步了。
慘了,她這次要完蛋了!許琳儀心跳撲通撲通地加速,心里同時充滿了絕望的感覺。就在她實在喘不過氣來、腳步停下來的時候,一雙手從後面緊緊地箝制住她。
「啊……」她驚叫了一聲,用力地要掙扎卻動彈不得。
「我說過的,你不可能再逃得了……」
她轉頭一看,卻發現箝制自己的居然是威廉,他的臉因為瘋狂而扭曲,透露著可怕的佔有和偏執。
听著他那宣示性的語言,望著威廉靠得越來越近的臉孔,許琳儀驚嚇得大叫︰「不要!」
「你醒醒。」付天嚴輕拍著那在惡夢中掙扎的許琳儀。
許琳儀終于睜開了眼楮,看到眼前熟悉的臉,一時有點茫然,「嗯……」
「醒了?不用怕,那只是夢。」付天嚴見到她醒過來了,也暗暗地松了口氣。
「嗚,可是夢里好真實。」許琳儀皺著眉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岸天嚴沈吟了一下,「明天我們一起外出旅游吧,順便散散心。」
「啊,去旅游?這麼突然,那公司怎麼辦?」許琳儀慢慢地從惡夢中緩過來了,卻對他的提議一頭霧水,他的思維怎麼這麼跳TONE?
「既然你在心理上那麼的怕他,而他現在又回來了,台北這麼小的一個地方,很容易踫見,那不如你先避他,也可以順便休息度假一下。」也給他一點時間好好地處理這件事。
「可是……就這樣離開這里好嗎?」許琳儀猶豫著,他的提議好誘人啊,威廉回來台北後,這件事就像個不定時炸彈,也不知道他瘋起來會做出些什麼事。
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真的被威廉嚇怕了,之前他沒回來台北,自己就在潛意識中把這件事放到記憶最深處,可現在威廉回來了,那深層的恐懼就開始浮上來。
「沒什麼不可以,公司的事還有你那萬能的助手不是嗎?相信我,這次跟我去你不會後悔的。」
見到付天嚴說得自信滿滿的樣子,許琳儀心里更是癢癢的,「等一下,去旅游是假的吧?你是要外出出差,然後就順便帶上我?」突然想到這點,許琳儀一臉質疑地瞥向他。
「反正你不會後悔的,我保證。」付天嚴也沒有否認。
「嘖,好啦,我也一起去就是了。」想不到她現在不只陪吃、陪睡,還陪出游啊,怎麼想都好像怪怪的,這年頭為了生意還真歹命啊……不過現在暫時避一下還是不錯的,而且在他身邊怎麼都安心一點,考慮了一下,許琳儀就答應跟他一起出差了。
「那好,明天就出發,現在還有點時間,我看你也睡不著了,那就起來把行李收拾一下。」付天嚴望了下臥室里面的鬧鐘,帶著點不容抗拒的命令語氣吩咐道。
「現在才六點半。」也跟著他望了下鬧鐘,許琳儀瞪大眼楮抗議。
「你也睡不著了,乖,早點收拾好早點走。」付天嚴說得很雲淡風輕,只差沒有蹺起腳抖動了。
「我不會幫你收拾的!」雖然對他的態度很生氣,但許琳儀還是自動自發地下床準備收拾行李去。
「你會的。」付天嚴挑起了眉,十分篤定地說。
「哼哼。」許琳儀直接哼哼兩聲回答。
「記得不用收拾那些太過正式的衣服,帶一些休閑的就好。」付天嚴不疾不徐地補充。
「滾。」許琳儀不再理會他,逕自走進更衣室去收拾行李了。
望著她氣沖沖的背影,付天嚴不自覺地扯開一抹笑,一會後,他也起床披上衣服,拿起手機就走到陽台上。
用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很快另一邊就接通了,付天嚴率先打了聲招呼,「森,幫我調查一下威廉……布雷恩這個人,我要他全部的資料,還有幫我聯系上老布雷恩先生,就說我要跟他談談他兒子的事情。」
說完,付天嚴忽略掉電話那頭帶著抱怨夾雜調侃的話語,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轉過頎長的身軀,看向在更衣室里面正忙碌著的小女人。
許琳儀還不知自己被付天嚴偷看,正一邊忙碌收拾,一邊心情又恢復了愉快地哼著歌注視著她的付天嚴此時心底一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