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身衣服後,陌離的臉色這才變得好些,眾人也才敢詢問那被陌離帶回來,一直沉睡著的嬰兒的事。
「不是人類。」陌離只給出了這一個解釋,便不再發話。
「從那個洞穴里找到的,的確就是這六枚戒指,之後我就究極的不知道了,茲納殿和盒子消失了約莫半個小時,再出現的時候就一身女裝抱著個嬰兒了。」被詢問當時情況的神父這麼回答。
「我需要出去一段時間,最近你們自己小心著點,柯爾夫人已經帶著東西離開了這個小鎮,教廷應該不會再找這個小鎮的麻煩了,不過小鎮里的混混還沒驅逐干淨,在那些人被徹底驅逐干淨之前你們就和之前一樣行動好了。」隔日,陌離迅速的收拾了行李,這麼跟giotto說道。
「什麼事?不能帶著我嗎?」抱著被留下的嬰兒giotto皺眉,有些擔心,六年前的那次迷路,讓giotto無比影響深刻。
陌離的人生有兩大敗筆,敗筆之一,是昨天的女裝,敗筆之二,便是六年前的迷路事件。
「不能帶著你,而且需要的時間有點長,大概一個月吧,不會出事的,我的實力你還不相信嗎。」像小時候一樣,抵上了對方的額頭,陌離這麼說。
就像還在胎月復中一般,雙子頭抵著頭,這種動作總會給giotto帶來一種安心的感覺。
而陌離則利用了這一點。
「一個月,一個月如果你還沒回來,以後你要出遠門的話,我絕對不會允許了。」giotto這麼說道,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要好好的,安全的回來。」
面上笑著,垂在兩邊的雙手卻緊緊的攥住,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流血了也不自知。
明明是雙子,明明只是早出生了幾分鐘而已,卻天壤之別。
除了樣貌外,giotto非常清楚,他和這個雙生哥哥沒有一點相像。
他的雙生哥哥永遠比他要成熟,永遠比他聰明,永遠的……比他強。
倒不是說嫉妒,而是因為只能處于被保護的地方,什麼都幫不到他而覺得十分的不甘心。
「嗯。」安撫一般的模了模那金色的短發,陌離便拿上包裹出門了。
他這次出門的目的,是奪回蛤蜊城堡,順帶取出那套神奇的指環。
其過程和手段,是萬萬不能讓giotto知道的。不光是giotto,就算是g還有基爾,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
因為先前就做好了情報收集,雇佣了馬車,至少沒有出現不知道哪對哪,在路上迷路的情況。
途中無數次踫上土匪和黑手黨火拼,都被陌離解決,或者讓車夫避開了。歷經五天終于到達目的地。
「我是來避雨的,不好意思,能讓我在這里借住一晚嗎。」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這棟沉寂的城堡的門被敲響,值夜的女僕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個約莫七八歲,模樣可愛的男孩子。
「你先進來吧西北之王。」善良的女僕思考了下,便讓開身子,讓孩子進來了,並拿來干的毛巾讓孩子擦干身上的雨水。「我去通報下老爺,畢竟這種事情我是不能做主的。」女僕這麼說。
「沒關系。」孩子露出一個體量的笑容,再配上那可愛的臉,怎麼看怎麼討喜。
然後女僕給孩子沖了一杯熱牛女乃,讓他在偏廳坐著,然後她便走開去通知這個城堡的主人了。
這個時間段的話,城堡的主人通常還在小說沒有休息,所以那女僕才敢上去通報的。
主人睡覺的時候被打擾後果很嚴重,但是在書房的話便沒關系。
敲響書房門的時候,女僕不意外的听到了進來的聲音。
「什麼事。」臥在軟榻之上悠閑的翻著書本的青年問道。
「老爺,外面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進來避雨,看這雨短時間也停不了,能否讓那孩子今晚就暫住在這里。」女僕畢恭畢敬的這麼問道。
「哦?七八歲的孩子?」被稱之為老爺,卻頂多二十出頭的青年挑眉,放下了手里的書,覺得頗有些有趣。
女僕沒發現,但是他不認為,這麼晚卻彌留在危險的森林中的七八歲的孩子真的只是那麼簡單的進來避雨而已。
「是的,老爺。」
「我下去看看吧,畢竟在這亂世,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出門實在有些古怪。」青年這麼說,起身整理了□上的軍裝,便跟著女僕下去了。
「老爺,這就是那個避雨的孩子。」偏廳的門一推開,青年便能看見坐在沙發上,抱著牛女乃淺酌的孩子,約莫七八年歲,葡萄綠的卷曲頭發,長著一張乖巧清秀的臉,淺酌牛女乃的樣子,像極了一只乖巧的小動物。
不過卻詭異的給青年帶來一種不和諧的違和感。
「老爺?」有些意外青年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個雕刻精美的鏡片放于眼楮前,透過鏡片看著那孩子,女僕覺得有些奇怪。
「沒什麼。」沒看出來任何頭緒的青年這麼說,收起了鏡片,重新放回了口袋中,然後走了過去。
「晚上好,先生。」孩子也听到了這邊的動靜,在青年走進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微微彎腰,這麼禮貌的說道。
「晚上好,這麼晚你一個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你的家人呢。」在孩子正對面坐下,青年微笑詢問。
「說來慚愧,我是逃家出來的,可是不幸在這森林迷路,又遇上暴雨,在不知往哪走的情況下,看到這城堡,情急之下,只有過來尋求避雨了。」孩子的舉止和說話都非常得體,再從他的穿著來看,應該是某個家族的孩子。「還請先生同意我在這暫住一晚,明日等雨停我便離開,定不給先生添麻煩。」
「原來如此,逃家可不好,應當早些回去,不然親人是會擔心的,如果只是暫住一晚的話倒不礙事,這城堡很大,空房間倒也多。」青年點點頭這麼說,然後對著立在一旁的女僕吩咐「帶這位客人下去吧。」
「好的,老爺。」女僕應道。
「謝謝先生。」孩子禮貌的謝過後,便跟著女僕離開了偏廳。
青年盯著那孩子的背影,總覺得有些維和,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他也說不出來,連魔鏡都沒看出任何問題……
本以為那孩子第二天就應該走了,事情也就該結束了,但是青年第二天接到女僕的通報說,那孩子發燒了,高燒嫡女賢妻最新章節!
「這雨並沒有停,反而比昨晚更大了些,雨天路不好走,讓馬車把他送回家或者是送到小鎮上治療也不太可能,老爺,您看……」
「那就讓城堡的醫師給他治療吧,順便讓管家查查,這是誰家走失的少爺,聯絡他的家人,在他的家人來接他,或者是他病好之前,就讓他留在這里治療吧。」青年這麼吩咐的。
當時的他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特殊的,一個嬌貴的小少爺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會生病也不意外。
但是變故就是在這段時間發生的,先是赫貝馬斯家族的突然沒落,再是他所居住了至少有五六年的城堡居然是別人的家產這種荒謬的事情公布開來。
「當初赫貝馬斯家在vongola沒落的時候私自奪取了vongola的全部財產,假裝上交充公實際上是私吞,這棟城堡也是他在趕走了vongola的幾個遺子後,在沒有任何證明的情況下私自佔領了,後來緊接著因為你的立功便把這個城堡賜給你了。」
「現在的情況是vongola的後代拿著城堡的地契過來索要回屬于他們的東西了,本來以赫貝馬斯的情況,一個沒權沒勢的沒落貴族遺子想要要回城堡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赫貝馬斯沒落,那vongola的後代又不知從哪得到了支持,硬是從你這個將軍這要回了城堡的歸屬權。」這是別人對他的解釋。
那個孩子在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剛好聯絡上他的家人,被接走了,一個鎮子上大財主的兒子,地位比他想象中要低多了,本以為至少是個貴族來著。
這種時候這位年輕的將軍完全管不著這個孩子了,在把他的私有財產撤出城堡的同時,他同樣在查,這個從頭至尾都沒看到人影的vongola後代,但非常可惜的,直至他徹底搬出城堡,新的家具,還有大量家僕進入城堡,他都沒見到他想見的人。
完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做到了徹底的奪走了他手上的東西,這位年輕的將軍越來越對這個vongola感興趣了。
「大概是十一年前吧,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本來以為兩個五歲的孩子,和一個還沒滿兩歲的孩子早就死在這亂世了呢。」從可能接觸過vongola的人那里詢問過來,再查到曾經城堡里的家僕身上,將軍得到的資料寥寥無幾。
「今年最大的約莫也就十六七歲,a•vongola和giotto•vongola是雙胞胎,兩個都是非常聰明的孩子,金色的頭發,金紅色的眼楮,長得像病弱早逝的大夫人,非常可愛漂亮,性格像老爺,都是很好說話的那種。小少爺sivnora是大夫人去世後娶的二夫人生的,當初小少爺的生母還在世,基本上都是二夫人親自照顧的小少爺,所以沒什麼過于深刻的印象,好像也是金發?」
最後得知的也只有名字,和大概的外貌特征,而再按照這幾個標準去尋找了一番,還是沒有找到。
「說起來,憤怒老弟,你的名字好像就是sivnora吧,而且從小就是孤兒,還有兩個性格惡劣的雙胞胎哥哥,可惜不是金發,而且年齡也對不上號。」暫時沒找到心儀的住所的將軍屁顛屁顛的跑到死黨這來住了。
「……」被稱作憤怒老弟的黑發少年不語,少年從外表上看來,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可誰知道他今年其實才十四沒到?
能做到這樣程度的,憤怒老弟……不對sivnora•vongola也只能想到a•vongola了,不過sivnora真的沒想到,d所居住的城堡居然就是當初兄弟三人為了生存,不得不拋棄的那個城堡。
sivnora決定保持沉默,他還準備多逍遙幾年呢,雖然茲納明顯是不反對他出來歷練,但不代表再次見到了後他不會被掄牆掄的很慘。
(所謂孽緣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