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看到蘇軾又被逃月兌,幾乎要氣暈過去,把市公安廳廳長、市武警總隊隊長召集到市長辦公室開會,商討對策。
「我看這個人,不把我市最大的企業搞垮是不會善甘罷休的,我們真的拿他沒辦法嗎?」市長問道。
「我想這個人的目的就是這樣。」公安廳長說道。
「我們老是這樣被動迎敵肯定不是辦法。」武警總隊隊長說道。
「我覺得我們一定要查到他的老巢才行,我們分析以下他到底會藏在哪?」市長用詢問的眼楮看著兩位。
「我們公安派出的偵察員在市里面的所有村、社區、各單位都查了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蹤影。」公安廳長說道。
「他應該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武警總隊隊長說道。
「我想應該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否則不可能發現不了他。想想他最有可能在那些人煙稀少的地方?」市長說道。
「廢棄的廠房、工棚、涵洞等等這些地方。」武警總隊隊長說道。
「我想江河湖海堰塘這些地方也應該是。」公安廳長說道。
「對,就應該在這些地方,但最應該在啥地方?我想長江邊應該是他藏身的地方,他不是要保護長江嗎?」市長說道。
「我立即派人到長江邊偵察,我想他應該就在長江邊。」廳長說道。
「我們找到他有什麼對策沒有?」總隊隊長說道。
「找到了如何對付他呢?」市長說道。
「既然我們武力對付不了他,我們不如賄賂他,給他一筆錢讓他一走了之。」廳長說道。
「我看這個注意好,他走了我們都省心了。」市長說道。
「萬一他不走呢?我們又該如何處置呢?」總對隊長說道。
「我們必須做好文武兩手。」市長說道。
「既然我們戰勝不了他,我們就來更狠的一招。」廳長說道。
「啥叫更狠的一招啊?」市長問道。
「毒氣?」廳長說道。
「你有嗎?」市長問道。
「武警有啊」廳長說道。
市長把眼光轉向了總隊隊長,隊長點了點頭。
「我們的方案是,把毒氣隊帶上,一旦找到他立即開展談判,給他錢讓他走人,如果不答應就釋放毒氣,」市長說道,「你們看怎樣?」
「可以試一下。」總隊隊長說道。
「散會後,就立即行動吧。」市長吩咐道。
蘇軾和樵夫正在他們住的地方商量下一步如何行動,看來前兩次的行動效果很不錯,已經開始動搖他們的生產根基了。我想只要是正義的事業一定會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持!只要再來兩次行動,我看他們就得全部停產,不過這些工人到時候如何安排呢?確實是一個老大難題。
「這個事情我早已考慮好了,我會給廠長一個交代。」蘇軾說道。
正當他們商量的時候已經有人靠近他們,然後有人走進他們的坐的桌子旁,有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長江大俠?」
「我們啥時候被人稱作‘長江大俠’了?」樵夫笑著說道。
「現在外面都傳翻天了,都這樣叫你們,」來人說道,「大俠們可不可以談談?」
「你要跟我們談什麼呢?」蘇軾笑著問道。
「我們領導說了,只要你們不再去工廠鬧了,這些錢都是你們的,一共20萬人民幣。」來人說道,「你們能遠走高非更好。」
「原來你是奉人之命來收買我們的啊。」樵夫笑著問道,「要是我們能被收買,早就不在這里了面對長江了,也就不會被人們叫做‘長江大俠’了。」
「請你回去轉告你們的領導,我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錢,是為了還長江一個清白。啥時候長江水清了,我們就走了。」蘇軾說道。
「你們這樣做又何必呢?于人于己都不利于公于私都不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把化工廠搞停擺了,大幾千人上哪謀生啊?你們也要為領導考慮考慮,這可是大事!天大的事情,如果工人沒有生活來源都上街拉橫幅抗議,這社會一動亂這大好的社會安定局面不是動蕩了嗎?凡是不可義氣用事啊。」來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領導的惡性循環,長痛不如短痛否則這個膿瘡會越來越大終究一天還是會爆發!」蘇軾說道,「這本身以犧牲環境來獲得經濟社會發展的做法都不是上策,可以說是錯誤的做法,所以工廠應該停產。」
「那麼你們就不要有啥後悔的。」來人說罷氣沖沖地走了,走到高處把手一揮,只見早已嚴陣一待的防化官兵,已經開始站好位置開始施放毒氣。
樵夫和蘇軾跟在來人後想看個究竟,突然看到只有在電視鏡頭上才能看到的餓鏡頭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樵夫突然想到他們原來是要施放毒氣毒死他們,第一個念頭就是跑啊,拉起蘇軾就往長江里跳啊,樵夫還是有些水性,常年在江邊沒有不會游泳的,蘇軾就更不用說了,一身衣服就像船一樣不會下沉,樵夫正好可以把蘇軾當作救生圈呢。兩人就這樣在長江里漂著,水又能稀釋毒氣,防化官兵也無可奈何。
「好險啊,蘇軾,要不是我們發現的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我們了。」
「即使解決了我們還有人會高舉我們的旗幟前進、還會有人會為了還長江一個清白而繼續奮斗。我們死了並不可惜只要治理長江的理念深入人心,總有一天會還長江一個清清的水。」蘇軾說道。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更何況現在這個社會一切都是為了錢,離開了錢不說話,真是讓人擔憂啊。」樵夫說道。
「正是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就像屈原所說,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獨醉我獨醒,正是有這樣的人國家才有希望,不隨大流、不隨流俗、不人雲我雲、不浮躁、不短視、有主見有目標有遠見能高屋建瓴,這樣的餓人才是國家的希望所在。」蘇軾說道,「相信有一天國家會制定更加切實有效的治理環境的政策措施,國家一定會以民生為重、以環保為重,走出一天大國雄風之路來。」
兩人竟然在水里聊天,全然不顧剛才的危險。
看到武警官兵撤走之後,兩人才回到岸上來,老窩是不能回了,毒氣不知道好長時間才能揮發完啊。
「看來我們還要去找廠長說話了。否則這來來去去的有也不是個辦法,這次去,我一定要有個成果回來,否則決不回來」蘇軾說道。
「年輕人此言不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總會有辦法戰勝他們的。」樵夫安慰道。
「可是長江已經等不起了,我必須跟廠長做個了斷。」蘇軾說。
見蘇軾意志已決也不好在阻擋他,知道年輕人很有想法。
蘇軾知道廠長家肯定安排人在保護,但對自己來說這不算什麼。還是和上次一樣去等廠長回家,這次是公開地在樓下等,這時有警衛過來對他說︰「請你不要打攪廠長,我們也是奉上級命令,不要讓我們不好做人,我們也都知道你身懷絕技,但我們也要終于職守。」
「你們請放心,我這次來是和廠長談判,不會為難廠長的。」蘇軾說道,「對廠長對你們都沒有威脅,請你們不要為難我,否則,我發起飆來誰也攔不住。」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警衛也不好說什麼。既然他不傷害廠長最好是雙方都平安無事。只好讓他在樓下等廠長。
廠長依然很忙碌依然是很晚才回家依然是小車送到樓下。廠長剛來到自家門口,就覺得有身影尾隨而至,一回頭就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最不願看到最怕看到的人就在自己身後,簡直就是自己的噩夢。
「廠長,開門啊,今天我們要好好談談。」蘇軾說道。
「我們之間好象沒啥好談的,我們之間是水火不相容。」廠長回答道。
「廠長,你錯了,我們是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利害關系在里面。」蘇軾說道。
廠長非常不情願地把門打開。
「請坐,你想談啥?盡管開口談我洗耳恭听。」廠長說道。
「廠長,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你樂意看到長江長期污染下去嗎?」蘇軾問道。
「當然不想。」廠長說道。
「既然不想為啥不停產?為啥還要繼續污染下去。」蘇軾問道。
「造就想停產,可是著麼一大攤子人如何安排?除了社會問題誰也負不了責。」廠長說道。
「廠長的餓意識是只要有好的項目隨時就可以停產改造,是這樣嗎?」蘇軾問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識,誰都不願意看到長江繼續污染下去,誰也不想阻擋經濟發展、誰也不敢造成社會不穩定,這就是一對矛盾,無法解開。」廠長說道。
「我要是給你一個好的項目,你願意立即停產嗎?」蘇軾說道。
「當然願意,光口說無憑,就憑你說的我們也要論證。」廠長說道。
「廠長,我給你一個項目,你必須立即停產,如果不相信我而繼續生產,我就要炸工廠了。我這是新型材料比你們所說的納米材料不知道要先進多少輩。你明天就可以找科學家論證,可以廣泛的應用軍事和民用航空上面,有一點你必須立即申請專利,而且不能出口到國外,否則我要找你麻煩,這可是天大的科學秘密,關系到我們民族能否再迎來新的發展高峰。」蘇軾說完,從自己的裝備上取下了一塊材料扔給了廠長,「趕緊找科學家研究後投產,明天要全線停車,廠長,這個材料可是事關國家的強盛大業,希望廠長立即作出決定,希望這是一個事關國家發展大計的決定。」蘇軾說道。
「既然這麼重要,我立即命令全線停產,開始研究新材料,準備全線轉產。」廠長說道。
「廠長,我等候你的佳音!告辭。」蘇軾說拔走出廠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