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馬上買到了到X縣的車票,乘車到了X縣後又坐車到X鎮再後坐車到村。
這地方也真落後,住磚牆瓦房的廖廖無幾,小洋樓更是鳳毛麟角,摩托車也是少之又少,基本上還是牛耕馬種時代是自行車時代。穿著也落後于時代,還是粗布顏色單一都是大棉褲大棉襖,人們好像長時間沒梳頭洗頭沒洗澡一樣。臉上都像糊了厚厚的一層油一樣。吃水像吃油一樣。由于農民沒有知識沒有文化,所以也很少有人走出去,被別人帶出去的人也基本在從事挖煤挖礦井下作業。但就是這樣一群堅強的男人女人門在這里繁衍生息,在這里完成他們一生的演出。他們沒有太高的要求,他們只希望孩子們能讀上書能住上好的房子將來能娶上媳婦能傳種接代。正是基于這最美的願望都想走出去打工,由于走出去的人實在太少了,他們基本上大多數人都是在太陽照進牆角時曬太陽的時候沖著太陽憧憬罷了,不過他們特羨慕一個人黃昏迷。
看到有人走進村子里,曬太陽的村民們都好奇地望著他們,小孩子則跟著他們身後看希奇,他們的裝束讓村民們大開眼界,蘇軾的古代裝束、粉絲紅粉絲白的染發讓當地的人們看到後非常驚奇,原來頭發還可以這樣染啊?!真是太神奇了!
「孩子們,你們認識黃昏迷嗎?」蘇軾問道。
「當然認識啊,他家蓋有樓房他家有兩輛摩托車。」小孩子們說。
「是嗎?」幾個人都吃了一驚,「你們給我帶路好嗎?」蘇軾說道。
「好啊!」幾個小孩子就在前面跑著打著。
「看來這個人不簡單,別人都還溫飽,他已經小康了。跑的也夠快的啊!」粉絲紅說道。
小孩子們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小洋樓前,用火磚砌有圍牆牆上有一扇白鐵皮大門,門是關著的。
「就是這里。」小孩子們說道。
「謝謝你們!」粉絲白說道,然後給小孩子們每人幾顆糖。
小孩子們可高興了,因為這也許是他們見過的最高級的糖果。小孩子們拿著糖果打著鬧著的跑了。
蘇軾用手拍了拍大門。
只見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還算講究,拉開了大門。
「你好,這里是黃昏迷家嗎?」粉絲紅問道。
「那是人家給他取的綽號,他的真名叫黃大牙。」女人開口說道。
「就你話多,頭發長監視短。」一個男的呵斥道。
男的站在大門口問道︰「你們找我有啥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有個妹妹想外出打工不知道不有沒有辦法給帶出去?」蘇軾問道。
「哦,請到院子里坐。」黃大牙說道。
幾個人在主人的招呼下在院子里坐下。蘇軾細細地審視了一下這個人,此人長的歪鼻子斜眼楮就像一句俗話說的一樣應該是哪種人才對,在家里外面人喜歡在外面家里人喜歡死了人喜歡活著鬼喜歡。
「看到你們也不像是本地人,怎麼會找到我啊?」黃大牙說。
「現在你的名字傳的可響了,都說你黃大牙是能人都知道你在外面有路子嗎,所以想托你的路子在外面闖闖。」蘇軾說道。
「沒有,我可能是老虎不吃人臭名在外,如果是你去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女孩子去不方便,我也沒有這方面的路子走。」黃大牙說道。
「我?」蘇軾指著自己說道,「我去你有啥門路啊?」
「我們出去都是干煤礦,我們沒文化沒知識沒能來就只能干出力氣的活,把命栓在褲腰帶上去掙錢。如果你不怕死我就帶你去挖煤。」黃大牙面無表情地說。
「你為啥不在煤礦上干活干嗎回來啊?」蘇軾問道。
「回來就是找人啊!」黃大牙說道。
「找幾人去?」蘇軾問道。
「找一個人去。」黃大牙說道。
「為啥只找一個人去?」蘇軾問道。
黃大牙支吾一陣才說道︰「已經聯系好了,人家只需要一個人,也是根據人家需要回來找人的。」
「原來是這樣。」蘇軾說道。
「你平常都在那些煤窯干?」粉絲紅說道。
「我說了你也不知道。」黃大牙說道。
「也是,人家為啥叫你黃昏迷啊?」粉絲白說道。
「不要听他們瞎說。」黃大牙說道。
「我們啥時候出發呢?」蘇軾問道。
「過兩三天吧,到時候就在這里找我。」黃大牙說道。
三個人起身告辭。
「你真要和他去嗎?」粉絲白說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揭穿的把戲就只有這樣。「蘇軾說道。
三人在村子里走訪借此大听黃大牙。
看到一個老者在路邊拾糞,蘇軾走過去遞上一支紙煙然後問道︰「老人家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就是你對黃大牙了解嗎?」
老人接過紙煙拿在鼻子里聞了聞說道︰「世道變了啥也看不準了,他是一個能人你看他家就知道了。」
老者然後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三人看到田里有一個婦女在田邊吃力的用糞筐裝糞然後把糞散到田里邊去,三人走過去幫忙裝糞。
粉絲白說道︰「大娘向你打听一個人可以嗎?」
「你說吧。」大娘很爽快地說道。
「黃大牙你對他了解嗎?」粉絲白說道。
「你們為啥要了解他?」大娘問道。
粉絲紅靈機一動地說︰「我哥想和他一起去挖煤,我們做妹妹的不放心,所以想打听一下。」
「你們看起來也不窮,為啥要去挖煤?挖煤很危險,我家老頭子和黃大牙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我這心里憋屈啊!「大娘說道。
「對不起大娘惹你傷心了。「粉絲紅說道。
蘇軾問道︰「大娘像你這樣的情況多不多啊?」
「有好幾個人呢,他們都是跟黃大牙一起出去的,干活干到半年之後就再也沒有音信了,錢也沒見往回寄了,去問黃大牙,他也說不知道,先在一起然後分開了沒有聯系了,這叫死無對證啊。」大娘說道。
「原來是這樣,現在還有人願意跟黃大牙出去嗎?」粉絲白說道。
「我們這里太窮了,男人出去挖半年的煤就頂好幾年的收入,有人跟他去。」大娘說道。
「謝謝你大娘。」蘇軾說道。
三人辭別了大娘邊走邊說道︰「這個黃大牙簡直是一個迷啊,人家叫他黃昏迷不是沒有道理的,人家的男人跟他出去以後就沒有了音信,這又是為什麼?」
「這里面真有大文章。」蘇軾說道。
「男人出去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也太恐怖了,為啥這些男人不跟家里聯系呢?」粉絲紅自言自語道。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些人已經死了。」粉絲白說道。
「有道理,一定是死了才沒辦法聯系上,這些男人難道掙了錢會去包女人這不可能,你們難道忘記了舉報人用死人來勒索煤老板嗎?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為啥沒有問他認不認識老K,我怕打草驚蛇,我決定和他一起去挖煤,我要把黃大牙的把戲揭穿才行,不能讓他再害人。」
「這很危險的蘇老師你不能去。」粉絲紅說道。
「你要是出事情我們對不起全中國人民全世界人民。」粉絲白調侃道。
「我又不是英雄看你們把我說的,」蘇軾說道,「不把這個家伙繩子以法,他不知道還要謀害多少人。」
「蘇老師,你是我們心中的明星啊,要死的話也是我們先死,我們去找一個人代替你去跟人家交代清楚就行了。你不能為了破案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顧。」粉絲紅說道。
「你要是出事了我們回去無法向全國的粉絲交代。」粉絲紅說道。
「每有你們說的嚴重,更何況我蘇軾也不是吃素的,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過兩天我就和他一起去,然後通知你們再來。」蘇軾說道。
三個人就這樣又打車返回城里,這樣的縣城就像人家一個小鎮,用農村的一句話說,一泡尿還沒尿完就把街走完了。
「下面我們該做啥呢?」粉絲紅說道。
「你們趕回我們來的那個縣城,在哪里等我給你們消息,你們也和家里取得聯系讓他們也放心。」蘇軾說道。
「蘇老師,你有這個必要去冒險嗎?我們去公安報案就得了。」粉絲白說道。
「你啥啊?你沒有證據人家憑啥給你立案?」粉絲紅說道。
「等我拿到證據就可以到公安局報案了。」蘇軾說道。「你們就到縣城好好瀟灑吧。你們千萬要小心不要出亂子。」
「我們還會出啥亂子啊?我們都是淑女,不會招蜂引蝶。」粉絲紅說道。
「老師。你這也叫生死臥底。」粉絲白說道。
「看你說的,你說黃大牙手段又有多高明?他能奈我何?我在提防他可以說他不會提防我的。我在暗處他在明處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人家要是投毒暗害你呢?」粉絲紅說道。
「你們放心我會小心自己的,你們就好好去玩吧。」蘇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