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按照約定準時出現在黃昏迷的家門口。黃昏迷一看蘇軾來了,笑都都合不攏嘴,心理想道送錢的來了,眼前仿佛直晃悠的是大把大把的鈔票。
兩人各帶一個大包就這樣出門了,一路上就有人不停地和黃昏迷打招呼。
「黃昏迷,又出去掙大錢啊?把我也帶上罷?」有人打招呼道。
「那里,是去賣苦力啊。」
又有人和黃昏迷打招呼︰「黃昏迷,又去發洋財了。帶我們一起去啊!」
「發啥子財啊,我們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掙錢隨是就有生命危險。」
兩人穿過既有羨慕又有嫉妒的眼神來到車站坐車到縣城然後就又坐火車到煤礦發達的省份,然後又轉車到煤礦上,連蘇軾也不知道到了啥地方。
黃昏迷終于來到了又一個叫鴨嘴嶺的煤礦,整個地方是山連著山一望看不到邊,不過路卻修的非常好,能並排通過兩輛卡車。
這是一個私人煤礦,有挖煤工三十多人,只有一口井,日夜不停的挖,三班倒。工人就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黃昏迷和蘇軾住在一個房子里。黃昏迷是老煤礦把所要注意的早就將給蘇軾听了,講的非常過細,連蘇軾在心里想他是不是真的是壞人?
每天一起下到礦井再一起出礦井,黃昏迷對蘇軾照顧的非常周到,兩人的工作就是把煤礦鏟到斗車里然後由上面調出礦井。煤礦下工作環境惡劣一有響動就讓人毛骨悚然,早上下礦井不知道下班時能否出礦井,所以礦工不下井就在家里賭博以消磨時光、有的卻去光顧附近的**,去發泄去減壓,整天在黑暗的下面工作面臨死亡的威脅,神經時刻都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長時間的這樣煎熬是人都受不了啊。
蘇軾因為要偵察黃昏迷更是要多一分小心,每次下礦就要把自己的護身衣服月兌下,這樣自己和別人沒有兩樣。所以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要中了黃昏迷的圈套。每次蘇軾都要把自己的衣服藏好,怕小偷光顧把自己的衣服頭走了。俗話說你怕啥老啥,也就是那虎不開你提那壺。小偷竟然真的光顧了,小偷敲了幾下就把鎖打開了,小偷進到房間亂翻一氣,出了餓汗臭味並沒有啥值錢的東西,最後還是把蘇軾的衣服翻了出來,小偷拿起衣服一看難道這件衣服與別的衣服有啥不同的嗎?還藏這樣好?竟然發現這衣服是古代衣服與大家穿的衣服不一樣,提在手上比一般的衣服重,對著太陽竟然看不到那邊的一絲陽光,這下小偷非常驚奇,就又掏出打火機打然對著衣服燒竟然一點都燒不然,就更加奇怪了,覺得這件衣服應該是一個寶,不然的話主人家不會把這件衣服收藏這樣好。小偷喜滋滋地把衣服放在一個化肥袋子里背出門再把門關上,然後轉身欲走開,突然看到了一個一米八幾的身穿便服大個子擋住了去路,小偷想逃跑被大個子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然後說道︰「不想蹲牢房就把它放回去,我知道你偷的是人家的衣服,快放回去。」
小偷听了對方的話吃驚不小趕緊返回去把衣服放回原來的地方。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軍事安全局特別行動科的情報人員是專門來保護蘇軾的,這四個人早就被軍事情報局納入了保護範圍,這四個人的重要價值早就被國防部看中,當時機成熟以後國防部就會和他們正面接觸,現在只是暗中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他們的一舉一動軍事情報局都了解的非常清楚。
小偷不知道為啥這里還有便衣,以前總是百分百命中,這次反而失手,但不去蹲牢房也是萬幸。
蘇軾和黃昏迷下班之後在廠區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一倒下就睡著了,蘇軾何時干過這樣的苦力活,他的雙手早已經磨起了水泡,然後磨破了又磨起了喲層厚厚的繭子了。
「蘇軾,你想不想發財啊?」黃昏迷躺在床上問道。
蘇軾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話而是要考慮他背後所隱含的目的所在。
「當然想發財,誰不想發財啊?」蘇軾回答說。
「靠這樣死干是不行的,要動腦筋。」黃昏迷說道。
「怎樣動腦筋?我听你的我也不想整天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下活著?」蘇軾故意說道。
「就怕你不听我的。」黃昏迷說道。
「我不是跟著你來了嗎?當然會听你的。」蘇軾說道,心里大喜看來大蛇要出招了。
「睡吧,困了。」黃昏迷說道。
井下總是緊張的忙碌的只有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能休息一會兒。黃昏迷和蘇軾坐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兩個人只有眼珠是珠是白色的,兩人在竊竊私語。
「蘇軾,你看這些煤礦老板好有錢,其實他們都是煤礦工人的血汗和生命換來的,這些煤礦老板最可惡了,根本沒把煤礦工人的生命當回事,事故頻發,有時候煤礦工人死了連個尸體都找不到更可惡的是煤老板還隱瞞死亡數字不讓官府知道,拉到異地火化,讓家人連尸體都查不到,只好接受他們的賠償價格。」黃昏迷說道。
「原來如此!」蘇軾說道。
「人們只看到電視上暴光的沒有暴光的更不知道有多少,有的人被煤老板騙來了就在井下作業一直到死又有誰知道呢?」黃昏迷說,「其實,我們應該恨煤老板。」
「原來井下還有這樣觸目驚心的罪惡。」蘇軾說道。
時間到了兩人又從井下升了上來,然後沖涼回家。
兩個人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閑話。
「蘇軾你要是想發大財就要配合我。」黃昏迷說到。
「好啊!」蘇軾說道,心里想到總算要動手了,「我听你的,要不然我千里迢迢跟你在一起干嗎?不就是想發大財嗎?我一定配合你到天衣無縫。」
「很好,我這一招也是別人教我的,我這里有那種藥是我自制的,我們帶到井下,你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把它喝下去,然後你就會口吐白沫而死,這不是真死而是假死,八個小時過後你酒會醒來,等你醒來的時候我們就有錢了,現在一個人的賠償金是二十萬,我們對半分,你看怎樣?」黃昏迷說。
「你這保險不保險啊?萬一我喝下去醒不來怎辦啊?」蘇軾故意問道。此時蘇軾已經完全明白了黃昏迷的伎倆了,但為了拿到證據還是要繼續假裝下去。
「保險,我就是被別人這樣搞過一次,不過那時候賠償金少,這千萬不要讓第二個人知道。明天你就照我說的做,一點問題都沒有。」黃昏迷拍胸說道。
第二天兩個人商量好以後,蘇軾身上就揣上了黃昏迷給的藥下了井。
兩人在分開以後都在個自的崗位上干活,蘇軾在看到黃昏迷點頭後走到人都看不見的地方,把藥瓶子藏好,好作為指證黃昏迷的證據,然後躺在地上假裝口吐白沫裝死。
過了不大一會兒,就听有人喊死人了,有人喊︰「黃昏迷你帶來的人死了。還不快去看。」
黃昏迷一看現場就假裝貓哭耗子干嚎道︰「表弟,你怎這樣就死了啊?我如何向舅母交待啊?你死得好可憐啊,表弟!我怎樣向舅舅交待啊?」
蘇軾想道怪不得他在路上交待我說是他表弟,原來早就預謀好了,說是親戚就好和煤老板講價,也好順利地把錢拿到手,煤老板為了不把事情擴大只好花大價錢擺平,這個黃昏迷真是利益燻心罪惡滔天草菅人命最大惡極。
有人說道︰「趕緊把人吊上去找老板。」
黃昏迷就把蘇軾放在吊籃上一起吊到井上,早就有人通知了老板,老板早就準備了一輛車,人一上來就搬到面包車里像活人一樣放在座位上坐著,然後老板、黃昏迷在車廂講價。
煤老板財大氣粗地說︰「你為你表弟死開個價吧。」
黃昏迷說道︰「二十萬。」
煤老板說道︰「你想敲詐我啊?」
「現在都一樣死一個人都二十萬,按國家標準也值這個數,我表弟還這樣年輕,按他干到六十年來算,現在才30歲,還可以干三十年你就按這三十年算他也值二十萬,國家剛剛頒布的煤礦工人賠償標準,我清楚的很。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就只有讓國家來判定。」黃昏迷說的頭頭是道,既然把煤老板給將住了。
「看不出你這個老家伙對國家的法律還是挺懂的,好給你二十萬,不能出現任何後遺癥!」煤老板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向你打保票沒有人會再來找你麻煩。」黃昏迷拍雄說道。
蘇軾已經睜開了眼楮,煤老板第一個看到,就說︰「你表弟眼楮還睜著。」
黃昏迷听了這話大吃一驚,趕緊用手把蘇軾的眼楮合上,不一會又睜開了。
煤老板說道︰「真是有錢能使鬼眼睜開。你看你表弟的眼楮又睜開了。」
黃昏迷又用手去合蘇軾的眼楮,蘇軾說道︰「不用了吧,黃昏迷你的戲該收場了!」
煤老板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看到死人能復活也是大吃一驚。
「煤老板,報警吧,以後再出現事故一定要通過政府解決,不要心存僥幸。」
「蘇軾,你好沒有良心啊,你竟然害我啊!」黃昏迷大聲說道。
「你不知道通過這種手法害死多少人,我就是為他們申冤問來,你向公安坦白吧。」蘇軾說道。
「哎呀,你真實英雄啊,謝謝你!我差一點被他欺騙了!」煤老板說道。
「他就是騙人家喝他自制的藥水胡說幾個小時以後能活過來,只要喝了肯定就不會再活過來,這是第一步,然後就向煤老板敲詐錢財,三是這些錢都歸他自己所有,那些被他騙死的人家里根本不知道人到那去了,簡直就是望眼欲穿不見人回來,這黃昏迷真是害人家家破人亡,十惡不赦!」蘇軾說道。
煤老板恍然大悟,然後重重的踢了黃昏迷一腳,黃昏迷此時已經嚇得渾身發抖。
一輛警車拉著警報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