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你到底要來這個鬼地方干什麼?」林莎問道。
「我就是來這里看看這個在別人看來是人間地獄的地方,我要來幫助這些生活在黑暗恐懼的人們!」蘇軾振振有詞地說道。
「你怎樣幫助他們?你拿什麼幫助他們?就憑你一張嘴嗎?我們這樣空手進去是要被他們撕碎的。」林莎擔心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樣幫助他們,我要進去看了才知道。」蘇軾說道。
林莎看看這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墳塋簡直是頭皮發麻要暈過去了,說道︰
「天啊!你都不知道怎樣幫助他們?這不是在開天大的玩笑嗎?!我們至少要表示我們的誠意,給這些人買點生活用品或者生活必需品,這樣他們才會歡迎我們的,否則,他們不會歡迎我們的」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去買些生活必須品、生活用品拉過來。」蘇軾說道。
「蘇軾,你說的好大的額口氣,還拉過來!我們用啥買這些東西?」林莎說道。
「你的錢呢?」蘇軾問道。
「我的錢財幾百元錢,根本買不到多少東西,頂個屁用!現在是物價漲得比飛機還快!」林莎說道。
蘇軾抓了抓了頭皮想了想說道︰「我有辦法了!」
林莎說道︰「你想到了啥辦法?」
「你們現在不是喜歡搞慈善晚宴還有慈善捐款還有啥義賣啥的,挺好的!還有你們的標哥,搞慈善都很不錯的,我就在鬧事里搞一場義賣,買的錢全部送到村來不就可以了嗎?」蘇軾說道。
「算了吧,既然來了我們就看看這里的人們對我們兩個手無禮品的人是一個啥看法,這樣你也可以真真體驗一回。」林莎說道。
「好,我們就這樣進去,看他們對我們是啥態度,你們那個傻逼足球教練不是說態度決定一切嗎?」蘇軾說道。
就這樣兩個走進了村子,蘇軾放眼望去,確實整個村子沒有一點生機活力,房子老舊破敗,沒有幾棟是農村樣式的小洋樓,樹木道還是生機盎然,已經沒有啥參天大樹了,也許做棺材把樹木已經參天大樹坎伐完了,小孩們穿著破爛的衣服在里面三三兩兩的追逐著打鬧。老人們也是在牆角曬著太陽,蘇軾、林莎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往村子里面走來,兩個人越往里面走,後面就跟的人越來越多,蘇軾、林莎都不知道要怎樣面對眼前這樣的情形,正當兩個人猶豫的時候,被一個老大爺攔住了去路,老大爺已經是瘦骨伶仃,手指細長,眼楮已經完全掉在了眼眶里了,看到了就要使人做噩夢,只見老大爺說道︰「你們是干什麼的?有介紹信沒有?有工作證沒有?」
林莎看到這樣一個老大爺攔住去路,已經是膽戰心驚了,只見蘇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我們來這里是調查了解情況,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你們!我們沒有介紹信,也沒有工作證。」
「你沒有介紹信?你也沒有工作證?我們這里不歡迎你這樣的兩手空空的人!回去!」老大爺嗓子尖細地吼道。
後面跟著的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圍了上來,前後慢慢都圍了一百多人,林莎已經嚇得頭皮發麻了,只見林莎大聲喊道︰
「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我們是來幫助你們來的,我們有錯嗎?你們逼過來想干嘛?」
圍過來的人並不听林莎吼,圈子慢慢地圍的越來越小,看到圍的越來越近的人群,林莎簡直要倒下午,林莎情不自禁的抓緊蘇軾靠在蘇軾的身上。
「你們根本不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們就是想來看我們笑話的,你們就是想看得艾滋病的人悲慘結局,這下你們看到了嗎?我們都是艾滋病人,我們過了今天就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活,我們不僅自己得了艾滋病連自己的孩子老婆都得了艾滋病,我們沒有活的**沒有活的目標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不僅如此,就是你們這些人讓我們的人出去後再也找不到了工作,就是你們這些人讓我們的人在外面再也租不到房子,我們種的蔬菜再也沒有商人來買,我們恨你們!」人群里有人喊道。
蘇軾一看這樣下去,圍過來的人們真要把他們兩個人毆打一頓或者把唾液吐在我們身上。包圍圈越來越小,人越來越多,已經是水泄不通了,好多人已經開始興奮了,覺得發泄心中的怨氣的時候到了。蘇軾抱住林莎一縱身來了個旱地拔蔥上了頭頂上的一顆樹枝上,這數枝也有三層樓高,就這樣一下子就到了這樣的高度,下面的那男男女女個個睜大了眼楮長大了嘴巴,一下子就被蘇軾驚呆了,反應過來後,這些人們也許覺得這樣好玩,都瘋了一樣去搖晃蘇軾和林莎站的一棵樹,把這個大樹搖的晃去晃來,想把蘇軾和林莎搖晃下來,只見蘇軾來了一個蜻蜓點水縱身來到了另一個樹上,這些人又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去搖這棵樹,只到搖得蘇軾和林莎站不住了,蘇軾和林莎只好又飛向另外一顆樹。下面的人開始只是覺得好玩,好久沒有人這樣和我們玩過了,好久也沒有這樣笑了,林莎也覺得這樣好玩,在樹上還笑出了聲,覺得這樣像蕩秋千一樣好玩。下面的人一看好像今天來的人像猴子一樣可以在樹上蕩去蕩來,覺得好玩,下面的人也都開心的笑了齊心協力地去搖晃樹,把樹枝搖得嘩嘩做響。不一會一個村長模樣的人過來了說道︰
「你們干啥呢?不要搖了!來我們這里的人都是我們的客人!你這位客人可不簡單啊,竟然能爬這樣高,看來你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下來吧。」
蘇軾有人出面了就抱住林莎從樹上一躍而下,下面的人都驚得差點掉了下巴,這家伙是干啥的竟然能來去自如,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下面的人們不再仇視蘇軾和林莎了,反而是嘖嘖稱贊他們。
「你是村長吧?」林莎說道。
「姑娘,還算你有眼力,我是這個村的村長,你們今天來是為了啥呢?」
「村長,我這位朋友听說了這里的人們之後,連夜往這里趕,就是希望自己能幫到他們,可一進來就和他們成這樣了。」林莎說道。
「那你這位朋友是干啥的呢?他想怎樣幫助我們呢?」村長問道。
這時候林莎語塞了,連她自己對蘇軾也知之甚少,更不知道蘇軾是干啥的。只好說道︰
「村長,我這位朋友可是有奇異功能,能只身攔住飛馳而來的汽車、能離地飛行,剛才大家已經很看到了,他可以一躍到三樓高,而且可以在樹木中飛行。」
「那又怎樣呢?」村長不屑一顧地說道。
「這證明他是一個有奇異功能的人,說不定他有好的方法可以幫助大家治好艾滋病!」林莎說道。
一听說蘇軾有辦法治好艾滋病,大家都又圍了過來,村長一看這樣就心生怨惡地說道︰
「大家不要圍過來了,都回家吧,既然這位奇異功能的人過來了,就一定要把你們研究透了才會想出治好你們的辦法,都回去吧!」
大家才慢慢散去,村長說道︰
「我帶你們去村支部吧,你們以後就可以在村支部休息,只不過飯食要你們自己煮。」村長說道。
「謝謝村長!有你出面我們的工作就好做多了!」蘇軾說道。
「這位小姐說你有奇異功能是真的嗎?」村長看著蘇軾問道。
「村長,你不要誤會了,就是我一出生就具備這樣的額能力,飛檐走壁、飛身堵搶眼、和汽車迎面相撞、飛上天捉個鳥啥的,我也可以把自己變成石頭等其他東西,不是啥奇異功能。」蘇軾輕描淡寫地說道。
村長一听蘇軾這樣一說,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啥好了,這還不叫奇異功能?這叫啥能?這叫孫悟空七十二變吧。村長滿臉悲戚地說道︰
「你簡直就是孫悟空再世啊!你在我們這里多住些日子,看能不能想出啥好的辦法,幫我們治好艾滋病,這個狗日的病也太厲害了,誰得了誰就沒卻得救了,只能等死!我們村里死去了這樣多人,死得我們都習慣了,我們已經沒有眼淚了,我們不害怕死了,但現實卻是他媽的有的家庭一家三代都得了這個狗日的艾滋病都得死,這就泰可拍了,回讓你一家死絕種!想想都頭皮發涼啊!」,村長說完絕望地哭了。
「村長,你不要這樣,你也得了艾滋病嗎?」蘇軾問道。
「我沒有!但我們想到得艾滋病的村民們我就為他們傷心痛苦不止,我只能眼睜睜看到一家家就像冬天的樹葉凋零!我的心就把涼把涼的。」村長止住哭聲說道。
「村長,你放心!你讓我在這里多住幾天,只要我能做夢回到我的世界,我就能找到治療艾滋病的藥來。村長,為啥這個村有這樣多人得艾滋病呢?政府沒有干預嗎?」蘇軾說道。
「你還要做夢?夢回你的世界?!我想你估計夢回不了你的世界,你在這個地方做夢只能是做鬼夢,只能做夜夜鬼唱歌的夢,你夢游強大的陽氣,你無法做屬于你自己的夢!這樣多的人得艾滋病,只能是我們這里貧窮落後,落後就想改變,而賣血是來錢最快的方法,不知道那個黑心亂肝化的人竟然使血液在賣血的人之間相互傳播,就成了艾滋病,政府發現的時候已經成了這樣,政府現在的干預就是加強治療,盡量少死人,但是那些艾滋孤兒他們怎麼辦?」村長一臉茫然。
蘇軾、林莎才知道艾滋病也有血液傳播的,今天才知道艾滋病帶給自己的震撼,這震撼簡直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也許明天一家家走訪的時候自己的靈魂還能存在不?那一家家的苦難一家家的慘狀,那觸目驚心自己的靈魂該怎樣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