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遠處的一切,他們想不通,這麼強大的天劫,怎麼會被一個這麼年輕的人給硬抗了下來呢?在這一刻,在場的人才意識到,貌似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清楚對方的來歷和實力,一時間,所有人面面相覷起來。
而此刻,在無數人好奇、驚訝甚至深思的時候,張塵並不高大的身軀從雷光之中顯露了出來,身著的依舊是那身粗布衣,唯有那俊秀的臉龐使人記憶深刻。
張塵微微顫抖的身軀在無垢仙芝的靈力滌蕩之下慢慢停了下來,瘋狂的目光也變得不再那麼狂野,只不過,張塵卻絲毫沒有放松一點。
隨著天劫的減弱,那道七星組成了光團反而越加的凌厲起來,要不是已經不需要再估計雷電的威力,恐怕這次很難撐下去了,現在張塵所要做的就是把所有的法訣,集中到那七星之上,直至對方潰敗就可以了。
天地一線的雷柱越來越細,而天際的劫雲也開始緩緩散去,慢慢的,只剩下幾十里大小,而且還在不斷縮小之中,而張塵面前的七星光團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的薄弱起來,上面發出的凌厲攻擊也再也沒有先前那麼強橫。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塵要抗劫成功的時候,一聲憤怒的啼鳴從極遠處猛然傳來,除了張塵,所有人都被這道聲音吸引,不由的循聲望去。
問天罪微微側過剛毅俊美的臉龐,朝著啼鳴處瞥去,而後微微皺眉道。
「那瘋女人回來了,看來她終于意識到了」
一旁面帶微笑,比女子還有過而無不及的輕風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柄折扇淡淡笑道「看來是這樣,要不然也不會現在才回來,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朝我們想象的那樣發展,這次,妖族和鬼域不知道能不能在事情完結之前,把布制的事情給完成了?」
「你說,我們這次會成功嗎?」血紅的勁裝迎著烈風微微抖動,飄逸的紅發肆意的飛散著,給問天罪本來就剛毅的臉龐,襯托的更加狂野起來。
淡淡的笑,似乎充滿了憂郁,配上那張絕塵于世的面孔,有種讓人微微心痛的錯覺「你相信,便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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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火焰在天邊燃起,而且隨著眾人的注視,不斷的擴大著、靠近著,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火球,由遠漸近,多有人先是一陣愕然,而後一聲滿是顫抖的驚呼從人群中爆發而出。
「是朱雀,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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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溫度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飄忽起來,一只全身朱紅,羽毛艷麗的巨大飛鳥昂揚展翅,而在其周身,無盡的火焰鋪天蓋地的燃燒著,而那雙琉璃般的巨大眸子中,此刻卻帶著無盡的怒意以及恨意,朝黑壓壓的人群飛去。
所有人看著漸漸逼近的巨大火鳥都開始慌亂起來,迅速的朝四處散去,朱雀啊!那可是世間少有具有神獸血脈的妖獸啊!而且眼前的這只朱雀,明顯是已經修煉大成,不是一般人能抗拒的,更重要的是,現在眾人從朱雀的鳴叫中已經明白,她此刻十分憤怒。
巨大的身軀劃過天際,頃刻之間便來到了雷劫的範圍之內。
「嘁——」
一聲嘹亮的啼鳴,朱雀龐大的身軀帶動著無邊的火焰俯沖而下,朝著紛亂的人群一頭扎了下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如同丟在平靜湖面中的一顆小石子,隨即帶來了無數的漣漪,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羅重臉色鐵青的極速朝前飛著,身後的隊伍此刻已經被完全沖散了,不光如此,就在剛才往後瞥的時候,他分明看到十幾個風雲門內門弟子由于躲閃不及,頃刻間被鋪天蓋地的烈焰所包圍,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慘叫,而後變成了一團人形火球,從空中墜落。
一股凌厲的殺意從羅重的眼中一閃而過,若是死的是外門弟子,再多他也不會在意,可是此刻卻一下子死了十幾個門派培養的精英弟子,這讓羅重十分惱怒,尤其是在沒有任何功績的情況下,回到風雲門後,絕對會招來一些有心人的攻擊,這是羅重最不願意看到的。
狠狠看了一眼暴怒的朱雀,羅重眼中的殺意更加濃重起來,不過理智還是佔據了上風,使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眾人朝遠處飛去。
所有人極速的逃跑著,就是那些自以為修為尚可的修士此刻也成了喪家之犬,拼命的往外飛去,再沒了先前的風度。
炙熱的火焰還在肆虐,來不及逃跑的人哭喊著,被大火染成一個個火團,然後從空中跌落,猶如一個個流星。
「嘁——」
高亢的啼鳴不時響徹雲霄,清脆悅耳,卻讓人聞之膽裂,此時,本來還黑壓壓的天空已經變得一片晴朗,烏黑如墨的劫雲也已經消退的只剩下最後的一個漩渦了,而那道雷柱,也變的極其暗淡,好似隨時會消失一般。
看著眼前七星光團,張塵終于放下心來,已經淡化了的光團只剩下一個丈許大的輪廓,還有其中的起點星光,而那威力,自然也變得十分若少,深深吸了口氣,張塵鼓動靈力,準備一舉將其摧毀。
而就在此刻,七星光團突然迸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猶如一個遲暮的老人,臨死前的回光一般,瞬間射出一道強大的攻擊,將措手不及的張塵霎那間從空中劈了下去。
七星光團隨著最後一擊而徹底消失,天空的劫雲漩渦也隨著一陣微風,而化為烏有,天空明淨如洗,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就在隱藏在暗處的人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一道七彩神光從青藍色的天空筆直射下,而後消失不見,猶如幻覺一般。
「 」
撞開層層枝葉和樹枝,來不急慘叫的張塵噗通一聲跌落在一片灌木叢中,呻;吟著吐出一口鮮血,而後是無盡的虛弱,就在這時,一道七彩光煉穿過張塵身體砸開空洞,瞬間射在了張塵肩頭,頓時,一股微弱的暖意從肩頭傳來,然後游走全身,而張塵身體中的傷,也肉眼可見的修復起來,這讓張塵呼吸也不再那麼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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