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竟還敢鬧!」蛇王看著玲瓏的動作,直覺中覺得玲瓏極其危險,卻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讓他覺得危險,他甩動尾巴,將玲瓏死死的捆住,制住了玲瓏,決定不再憐香惜玉,強行壓住玲瓏,就要做那骯髒事。♀
玲瓏只覺得自己從心里頭往外都冰涼冰涼的,就要這樣被強了麼?玲瓏忽然覺得諷刺極了,冷冽已經不在了,自己這樣動不動就欲火焚身的身子,還留著干什麼呢?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
玲瓏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笑容,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慘白的臉,感覺到那帶著腥氣的灼熱離自己越來越近,忽然有一種即將解月兌的感覺。如果……自己就這麼被糟蹋了,就再也不用想冷冽了吧?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用為了把身子給過師傅而自責了吧?
就這樣吧,只要過了這一刻,就與眼前這惡心的妖怪同歸于盡……玲瓏幽幽的想著,外面的月光已經黯淡,滿天的星子也失去了蹤影,正是黎明前最為黑暗的那刻,她死死的盯著眼前蛇王的臉,要把他的樣子刻在心里,若是還有以後,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
玲瓏的心忽然一動,嘴角浮起一個冷笑,何必等以後,現在就讓他似無葬身之地好了。玲瓏想著,幽藍的狐火從玲瓏的手上黯淡了下去,轉移到了某處溫暖濕潤的桃源之中。
那冰寒的火焰燃燒在玲瓏的身體里,卻絲毫沒有帶走狐引引發的灼熱感覺,反而有種更奇特的感覺從玲瓏的體內擴散開來,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下。
玲瓏拼命的忍耐著這種感覺,才不至于讓自己申吟出聲,她緊緊的咬著下唇,將體內的九幽狐火聚集到溪谷之中,準備給那蛇王致命的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蛇王的昂揚此時已經頂到了玲瓏幽谷的入口,看著絕美的玲瓏半是仇恨半是舒爽的媚態。♀只覺得自己男人的自信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小**,我來了!」蛇王低吼一聲就要進入,卻猛地感覺到後面一陣勁風襲來,那勁風極為霸道,蛇王如果想要顧全自己的性命,就一定要放開玲瓏躲避,若是要顧上爽快,估計自己的腦袋就得搬家。
蛇王幾乎沒有猶豫,就一把拋開玲瓏,向側面滾去。不知道是不是他憐香惜玉。竟然沒有拿玲瓏來做擋箭牌。
「啊嗯……」準備全力一擊的玲瓏。被這樣一拋一甩,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九幽狐火瞬間就沿著筋脈回到了丹田之中,沒有了狐火的冰涼,玲瓏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馬上要被點著了一樣。熱得不行,忍不住申吟出聲。
「啊!」房里另一處,剛剛拋開玲瓏逃走的蛇王,發出一聲慘叫,玲瓏循聲望去,只見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蛇王,手里頭提著半截尾巴,正恐懼的看著屋里頭的一個人。
那人身著銀色盔甲,手中握著一柄關公刀。立在身側,正殺氣騰騰的看著蛇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天空中的朝陽已經升起,暖暖的淡橘色的陽光灑在那銀色的盔甲上,給那魁梧壯碩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柔美的光。
那銀色盔甲的男人轉頭看向玲瓏,對著她微微一笑,那俊美的容顏散發的熱度,更勝初升的太陽,仿佛是戰神一般氣勢磅礡,又如最溫柔的情人一般溫暖。
「大膽,我乃是蛇族的蛇王……你……你是何人!」不知道是不是尾巴被削掉了的緣故,蛇王的聲音非常沒有底氣,他磕磕絆絆的說完話,再看向那戰神般的男子的時候,竟瑟縮了下。
「連我都不知道?我是獅子族的族長啊!」那俊美的銀甲戰神笑了,看著蛇王說道,「你可真是大膽,完全不顧北地的安定,竟然帶著人來偷襲狐族,看來是沒有必要再活下去了!」他說話之間,將手中的刀往前推了一下,其中的威懾不容小覷。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一些些的清亮,說話的內容雖然很是恐怖,竟然讓人生不出絲毫的反感來。
「我……我這就帶人離開……」那蛇王被銀甲戰神笑得直發毛,他提著半截尾巴,為難的看了看門的方向,緩緩的一邊向後退一邊說道。那蛇王手中提著的半截尾巴上,一截半尺長的鮮紅顏色還那麼的明顯,可憐的蛇王,在就要得手的時候,被人去勢,還弄得這麼徹底。
玲瓏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有種想笑的沖動,卻覺得身上的氣血忽然翻涌起來,拼盡所有靈氣竟然還不能平抑,玲瓏只覺得喉頭腥甜,猛地嘔出一口血來,便人事不知了。
那獅子族的族長,看著玲瓏猛地噴出一口血來以後就倒在了床上,頓時覺得心中煩躁,一刀砍向那蛇王,給他添了些傷痕,那蛇王卻也借著這一刀之力,猛地躍出屋子去了。
那獅子族長想要追上去,回頭瞄到在床上玉體橫陳的玲瓏,終是覺得不忍她一個人這麼昏迷不醒的躺在這里,便止住了腳步。
此時的玲瓏,狐引因為不再受靈氣的壓制,瘋狂的旋轉著,帶出來的甜香,將屋子里頭的血腥氣都壓了下去。
已經失去了意識的玲瓏在昏迷之中,只覺得自己仿佛掉落在滾燙的岩漿之中,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上的熱度讓玲瓏的皮膚泛起了儼如桃花般的粉紅,她如潑墨般的秀發披散在床上,與那粉紅一起,形成了一幅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的畫面。
因為身上的渴望和極熱,玲瓏饒是失去了意識,還忍不住輕聲哼著,身子也在輕輕的磨蹭著被子。
站在床邊的獅子族長烈焰,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玲瓏,她的臉清麗無雙,仿佛誤入凡塵的精靈一般純潔無暇,她輕輕皺著的眉頭,無意識之中的輕聲申吟,還有那粉紅柔女敕的身子,看得烈焰幾乎把持不住自己。
烈焰狠狠的攥緊了拳頭,硬生生的止住了幾欲撲上去的身子,鼻翼間甜膩的香氣。讓烈焰的神智一點點的抽離,他強忍著的脹痛,將旁邊的被子猛地蓋在玲瓏身上,轉身就要離開。生怕離開的晚了一點兒,就會忍不住自己的**,玷污了床上這純美的女子。
吱呀……
兩人所在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了,一道黑影飛速的進到屋里,帶來一陣強勁的風。烈焰的身子被那黑影帶起的風阻了一下,便又吸入了更多的甜香。
烈焰抵擋著來人的攻擊,那人從頭到腳都包裹著層層的黑布。只露出一雙眼楮在外頭。修為卻是極好的。跟烈焰一樣,都是築基後期。
烈焰動作之間,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擁有床上的那個純美的女人,因為的腫脹。烈焰的行動都變得遲緩起來。
砰……
烈焰被那黑衣人的丈八蛇矛挑中了肩膀的同時,也不甘示弱的砍中了那黑衣人,氣血翻涌之間,令他意外的是,那黑衣人被砍中了一刀以後,竟然沒有受傷流血,只是包裹著身體的布料破損了,露出里頭的皮肉來。
黑衣人那黑色布料下頭的皮肉,竟然也是黑色。宛如蛇皮一般密密麻麻生長著的鱗片,似乎還在不時的蠕動著,讓烈焰大吃一驚。
「你是何人!」烈焰咬著牙,厲聲喝道。
「哼……」那人不回答,將丈八蛇矛往前一送。就要接著打。
「這屋里還有人,要打,我出去奉陪!」烈焰看著兩人的武器,都是以長聞名的,要是這樣在屋里頭打起來,難免會傷到了床上那美人兒,當下對著那黑衣人說道。
「你……說什麼?」那人猶豫道,猛地看向床榻,玲瓏因為身上的狐引發作,難受得將被子又翻了起來,正在那無意識的揮舞著手臂。
「咱們出去打,不要傷及無辜!」烈焰猛地向前一步,擋在那黑鱗人的面前,他生怕這黑鱗人發起狂來,傷到了床上的美人,保護之色非常明顯。
「你怕我傷了她?我怎麼會傷了她?」黑鱗人愴然一笑,因為他的動作,原本被掩藏在黑布之下的臉,露出了一小片皮膚,那一小片皮膚光潔白皙,並沒有絲毫的異常,分明是個人。
「你不是蛇族?」烈焰看到黑鱗人還有人類的臉,心中的緊繃好了些許。
「水……水……」玲瓏因為身上的灼熱,無意識的叫著要水。
「玲瓏……」黑鱗人看著玲瓏可憐兮兮的趴在床上,已經被狐引燒得糊涂了的樣子,心如刀絞,將玲瓏的名字月兌口而出。
「冷……冷冽……救我……」玲瓏听到那聲音,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饒是在睡夢中,仍然叫著冷冽的名字。
「是我……玲瓏……」那黑鱗人聲音極為痛苦,他向前走了幾步來到玲瓏跟前,從儲物袋里頭掏出水囊想要給玲瓏喂水的時候,看到自己長滿了黑鱗的手愣住了。
是的,這黑鱗人,便是冷冽,便是玲瓏拼盡全力想要去暗界尋找的冷冽,他從暗界無數妖獸的尸山血海中爬了出來,回來找玲瓏了,卻因為被暗界的魔氣感染,已經成了一個半人半魔的妖怪。
「玲瓏……」冷冽痛苦的看著床上純美如昔的玲瓏,又看著自己滿是鱗片的手掌,這樣的自己,即便是相認又能如何呢?自己真的忍心讓玲瓏和一個半人半魔的妖物在一起麼?
「冷冽,救我!」玲瓏仿佛嗅到了冷冽的氣味一般,饒是神志不清,也還是扭動著身子纏了上來,無意識之下,竟然真的撲到了冷冽的身上。
「好熱……救我……」玲瓏低聲申吟著,將朱唇覆在了冷冽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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