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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早早的回了安可濡的宿舍,買了很多食材和點心帶回來,他們準備好好弄一頓晚餐。
說起來他們兩人還沒有特意的單獨在一起吃過飯,以前要不就是大家一起,要不就是臨時隨意的吃一點,很倉促,當初兩人決定在一起之後一直沒有好好慶祝過,既然今天有時間,那就好好慶祝一次,所以今天金在中準備了燭光晚餐,為了營造氣氛,他買了蠟燭買了紅酒,還買了甜點和禮物,雖然不是做正式的西餐,但他準備了安可濡最愛吃的菜,也算是彌補了不足。
安可濡沒有去廚房幫忙,因為金在中說今天是他為自己特意準備的晚餐,不用自己幫忙,他一個人搞定。安可濡一直咧著嘴巴傻笑著,金在中這麼用心的為了自己,他真幸福。
這幾天大家都不忙,雖然已經是年底,但熱鬧團圓的氣氛沒有影響到大家,該工作的工作,該玩耍的玩耍,他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
安可濡也沒有假期能回去一趟家鄉給姑姑姑父拜年,只是打了電話安慰,可是那邊的安姑姑卻不買賬,絮絮叨叨不停不休的在電話那邊嘟囔個不停,安可濡郁悶而又無奈,又說,過了年之後,新年的前幾天會有幾天假期,那個時候他再回去也是一樣的。听到他這麼說,安姑姑才停止對他耳朵和心靈的毒害,安可濡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掛了電話,他模了模額頭上莫須有的汗水,覺得很是郁悶,他也想回去看看他們,雖然彼此可以在網上聊天,可以在線視頻,可是那種氣氛和溫暖卻是感受得不那麼真切,他有些懷戀以前大家在一起的時候。
不遠處,金在中歡快的聲音響起,在叫他過去,安可濡轉頭去望,又笑了,還好有他在,不然他該多寂寞啊。
他清脆的應答了一聲,然後跑了過去。
時間很快的在指縫中溜過,抓也抓不住,安可濡數著日歷折著手指,眼看著兩人相戀一百天的時間就到了,他咬著指尖有些期待金在中會怎麼樣過,或者說會給他怎樣的驚喜。
新年才剛過去不久,期間他除了回國一趟之外,沒有再有去外地出差的機會,一直都安分的呆在首爾,上一下節目,拍一下廣告,出一下寫真集,不是太忙,就連專輯他都沒有再去操心過問,全部由公司包攬負責,和金在中安靜的默默的相處著,聚少離多的日子讓他覺得有些難熬,但也不是那麼難過,畢竟金在中給他的幸福和驚喜也很多,讓他有時間來回味,總之他的日子過得很舒心,沒有憂慮,除了•••
在那次去醫院做了檢查之後沒幾天,通知就來了,因為之前填的是安可濡的號碼,所以通知的人自然也是他,接通電話之後,那邊讓他有時間去醫院一趟,說是報告出來了,可以去舀了。
安可濡本來想和金在中一起去,可是那個時候金在中很忙,根本沒有時間,所以他就自己一個人去了,不知為什麼,他下意識的沒有告訴金在中這件事,一個人悄悄的去了。
「身體其他地方沒有問題,只是•••」
醫生這麼猶豫的說著的時候,讓安可濡心里咯 一下,他伸手去舀那份報告,仔細的看了,合上報告的時候,他已經出了一身的虛汗,頭皮有些發麻,心髒有些跳動加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周圍的空氣都被抽走了,呼吸忽然一下子就變得困難起來,他微微發顫的手指尖捏著薄薄的幾張紙,有些汗濕。
他舌忝了舌忝發干的唇瓣,咳了兩聲,問道,「醫生,你的意思是說•••」
「報告上面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的確是•••遺傳性腦瘤,一般來說,腦瘤的患者大多數是中老年人,但有一種遺傳性腦瘤,青少年發病的狀況也很多,因為這些人腦力過度使用,過于勞累,這是誘因,前期一般會出現頭暈頭痛,耳鳴或者眼暈的癥狀,嚴重的話會覺得惡心干嘔,還有可能隨時暈倒的狀況,更嚴重一點的會干咳出血,這種遺傳性腦瘤嚴格來說,如果發現得早,治療得早,還是有幾率治好的。」醫生說道。
安可濡冷靜的听著醫生的話,腦海里有一剎那的暈眩,但是卻也很快回過神來,他喉嚨干澀的問道,「那麼,醫生,我•••」
「你的情況還算發現得早,現在開始治療的話,還是有很大的幾率能夠治好的,而且手術後只要保養得好,幾年之內還是可以痊愈的,雖然比不得之前的隨心所欲,但也完全能夠自理生活,不過如果等到晚期了再來治療的話,就比較麻煩了,而且就算手術成功了,之後在生活中恐怕也比較麻煩,所以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了之後,請盡快答復我們,這是對你自己的負責。」
安可濡臉色發白,謝過了醫生之後,魂不守舍的出了醫院,手里的報告已經被他捏得像麻花一般,身體也不由得發冷般顫抖著,腦海里回響著醫生的那些話,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好像又頭暈了一般,在陽光的照射下眼楮都發黑了。
近處的車子響起了鳴笛聲,安可濡猛地一個戰栗回過神來,干咳了幾聲,他將報告撕成了碎片丟在了垃圾桶里面。
完全不知所措,他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迷惘的睜著雙眼,看著人們談笑著走過身邊,笑容燦爛美好,他卻扯不起嘴角,臉部好像僵硬住了,完全麻木了。
為什麼會是腦瘤呢?他想,他當然知道這個病,以前他經常听到同事們提到這種癌癥,說得很嚇人,腦子里面長了一顆瘤,听起來就很可怕不是嗎?更何況還要將那顆瘤切掉,要動手術破開頭顱,想想自己的頭蓋骨要被掀開,然後•••多麼可怕的事情!安可濡臉色愈發蒼白,腦海里想象著那些可怕的畫面,手足無措,喉嚨里泛起一陣陣的惡心。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是大家危言聳听,也是他自己嚇自己,事實上並沒有這麼可怕,自己想象的畫面雖然是事實,但是他自己並不會看到也不會感受到,而且不做手術,難道要等到晚期了人事不省的那一天才安心嗎?比起自己的生命來說,這些都不算什麼。
這麼想著,他又恢復了一些血色,顫抖的身子雖然還是一陣陣的發冷,但好歹腦海里的畫面他沒有再去想,心里也覺得好受了一些。
那麼他要將事情告訴大家嗎?安可濡想了又想,依舊沒有答案。
他想告訴金在中他的病,想要他和自己一起分擔自己的痛苦和恐慌,但是他又害怕和緊張,金在中如果知道了,肯定會讓自己去治療,想到手術治療,他又膽怯了,而且醫生不是說就算做手術也不是能夠完全成功嗎?只是成功的幾率高一點而已,如果手術失敗怎麼辦?他會死嗎?那麼他是不是就不能和金在中在一起一輩子?安可濡恍恍惚惚的搖著頭,不要,他不要離開金在中•••
捏著的手指已經發白,他麻木的瞪著地面,腦海里空白一片。
他該怎麼辦?說還是不說?呼吸急促著,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辦法來,安可濡揪著頭發滿是不安和恐慌。
作者有話要說︰額,上面所述,腦瘤的癥狀和其他資料都是杜撰,做不得數的,大家不要刻意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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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了,俺是存稿箱,未來幾天持續檢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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