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碧芳如此暴躁的脾氣,朱七突然冒起的憤怒又壓了下去,陰惻惻道︰「即便神君殿不要我,我也不去西王母的殿,你能拿我如何,我就是俗不可耐,就是不知好歹,我樂意,翡翠玉你拿回去,我要靜養,不久後還要參加男子比賽,恕不奉陪「你……」碧芳沒想到她如此不識相,一下子所有的漫罵堵在心口,無法開口。琴韻見朱七閉起眼楮不理會她們,只能做和事佬,勸道︰「碧芳雖然言語犀利,可她的話卻不假,你確實被神君驅逐出府,往後你們之間再無干系,你是自由身,有了王母娘娘的庇護,以後你將前途無量朱七不接話,她不想受人擺布,即便那人是西王母。不過,琴韻的話讓她無端的相信了,瞥一眼已經熟睡了的朱璧,嘴角抽了抽,無法詢問緣由。神君革了她的職,西王母的人立馬前來拉攏,這其中估計有什麼關聯。「容我考慮考慮朱七不想考慮太多,費腦子,能簡單化便簡單化,如此最好。「還考慮什麼,真把自己當人物碧芳火星子直冒,再一次開口。她跨前一大步,手上瞬間積蓄術法,宛如滕蔓的綠色藤條從她手中涌出,快速纏繞上朱七的身體,一下子將她捆得嚴嚴實實。朱七一時不察,又因為碧芳的法力高強,一下子被捆得嚴嚴實實。她扭動一體,滕蔓上的利刺刺破肌膚,割入肌膚里層,一下子殷紅一片。「我可不是軟柿子朱七雖然性子溫和,卻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當下調動身體的靈氣,雖然丹田空蕩蕩的,她卻感覺自己能從碧芳的術法中掙月兌。空蕩蕩的丹田強行運轉,而盤踞在丹田附近的液體跟隨一起運轉,緊接著,朱七感覺丹田一熱,似乎被一種強悍的力量灼傷,渾身充滿無限力量,如奔騰的洪水向碧芳沖擊而去。「你竟還能使用術法碧芳臉色大變,望著那勢如破竹的力量涌來,竟然僵住無法動彈,纏繞到朱七皮肉中的藤條,也失去法力控制,瞬間松開。♀不過,畢竟是仙靈,碧芳也僅是停頓數秒時間,運用十成力量,雙手同時擊出一掌,對著朱七的身子襲擊,眸中蘊藏著殺氣,也不顧她是否有利用價值。朱七本是身體一輕,四肢能夠再次活動,便感覺呼吸一堵,被那絢爛的光刺得睜不開眼,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住手碧芳,別忘了她是王母娘娘要的人琴韻自然知道她下了殺手,連忙出聲阻止。「來不及,死了便死了,我再尋一個有潛力的人便是碧芳根本沒有收手,反而將全身的術法耗費一空,勢必要在今日拿下她的首級。感覺到煞氣,朱璧在床上翻了個身,卻沒被吵醒。「碧芳,你太肆意妄為琴韻見她越發狠辣,急忙出手,琴韻能作為三人中的老大,必然功力比碧芳與幽華二人還要高幾分。只見琴韻僅是隨手一揮,沒有任何華麗的術法,就見碧芳的攻擊被遏制住,生生停頓住,兩只手,還保持著揮砍的動作。朱七與碧芳二人之間,爆破出一陣勁風,然後二人的攻擊同時抵消,所有攻擊消失無形,就在琴韻抬手之間。朱七眼色一深,望著自己白女敕的手掌,略有不甘。「你為何要救她碧芳氣急,十分惱怒。「幽華,先帶碧芳回去,讓她好好閉門思過,若是在擅作主張,她自己是刑部的掌士,該知道要如何懲罰琴韻露出失望之色,從碧芳手中拿過翡翠玉,對幽華吩咐,目光深邃難懂。「好幽華依舊是張冰山臉,也不知臉蛋是否疲憊,她麻利的拉過碧芳,順便從懷中掏出一枚玉鐲神器,快速套在碧芳手腕上,一下子控制住她的行動。朱七看三人的動作,猜測那枚手鐲該是定身神器。幽華拖著碧芳一走,琴韻便將翡翠玉牌輕輕的放在她的床頭邊,嘆息道︰「碧芳原本性子暴躁,平日里還好,但是一提到關于西王母的事,便顯得急切偏激,你別放在心上,以後,我們都是同一個宮殿的,彼此也有個照應朱七腦子有些混亂,她昏迷之後,似乎發生了有趣的事,神君、鬼王、西王母、個個都是仰望而不可及之人,竟都扯上關系。思緒橫飛,不知想到什麼,朱七眼珠子靈動的轉動一下,強硬的態度變柔軟,問︰「若是接了翡翠玉,以後是不是能去你那里討些靈草,可以找幽華討些神器寶貝?」琴韻見她終于松了口,欣慰一笑,道︰「當然,只要你有這個能力,自然有相應的東西與你匹配,絕不會少。這枚翡翠玉牌,你能在王母娘娘管轄的地方暢通無阻,甚至能去蟠桃園品嘗蟠桃「那行,玉牌我收下了,你走吧,我需要修身養性朱七得到肯定答復,這才將玉牌往懷中一放,對著琴韻揮揮手,直接趕人。「好琴韻也不再多余的話,畢竟是掌控界寶物的掌權者,生有種盛氣凌人的氣勢,不管她看似溫和,總有些高人一等的威懾。朱七懶得理會,思考著,既然被神君革職,她便要另謀出路了。日光西移,整整坐了一上午的時間,朱七還是沒有想到好的去處。腦中揮之不去的,是碧芳趾高氣昂的討厭模樣,心中郁氣堆積,讓她不痛快。「我也得送一份好禮給她,她不是西王母的忠實下屬,又管理庭刑法與紀律,如此這般,可有很多懲治你的法子朱七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既能讓自己出氣,又是一間豐功偉業的大事,若是成了,碧芳不死也要拔層皮,就得看碧芳在西王母心中的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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