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絲麗,你居然認識這個混蛋臭屁面癱?」
喬小咩反應最快,萊絲麗話音未落,她就「咻」的一下漂移到了萊絲麗的身邊,一臉同仇敵愾的瞪著木村五典。
「必須認識啊,大學時追了我很久呢,而且我還幫過他很大很大一個忙的說~」
萊絲麗笑的促狹,但木村五典看到她出現,臉都嚇青了有木有?整個人像是剛被天雷劈到似地呈現出=口=的表情,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狂拽酷霸的高冷範兒?
「你幫了他什麼忙啊?」
喬小咩太認識萊絲麗這種壞笑了,這其中一定有某人倒霉的血淚史,頓時好奇心大起。
萊絲麗挑了挑左邊的眉毛,附在她耳邊就說了幾句什麼,于是只見喬小咩先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楮,接著雙手捂嘴,最後她就笑的掛在萊絲麗身上直不起腰來了。
木村五典則是在喬小咩笑起來的時候就開始臉紅,當喬小咩笑的快要滿地打滾的時候,木村五典的臉都已經紅的發黑了。
「萊絲麗!你tm為什麼會在這里?」
木村五典幾乎是氣急敗壞的沖過去拉著萊絲麗就要往外走,但萊絲麗輕輕巧巧的在他虎口一捏一掐,木村五典立即就痛得哇哇叫了起來。
wo舞團的那些個mib(menb1ack)們估模著是第一次見自家冷面團長這麼喪失的一面,個個兒嘴巴張的能塞進一顆鴨蛋去,當然更多的人都因為听不懂日文而莫名其妙中——唉,不懂外語,連圍觀都木有趣味了。
「萊絲麗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安迦南湊到喬小咩身邊去小聲問她。
喬小咩此時已經止住了笑,听安迦南問自己,她模了模鼻子看了被萊絲麗完虐的木村五典一眼,這才對安迦南附耳道︰「萊絲麗就讓我盡可能夸張的大笑,如何?我演技不錯吧?」
安迦南︰……
「渾然天成,再好不過了。」
果然他們家喬小咩就是個天才,干啥都好得很~xd
在安迦南和喬小咩竊竊私語的時候,那邊廂萊絲麗和木村五典也交涉完畢了,木村五典經過萊絲麗的精神和肉/體雙重□□打擊,只能用「面如死灰,形容枯槁」八個大字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況,真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我們家的孩子可是交到你手上了,要是你再敢唧唧歪歪橫挑鼻子豎挑眼,你就等著跟我‘重溫舊夢’吧~」
萊絲麗狀似親密的拍了拍木村五典的肩膀,頓時嚇得他一哆嗦,整個人差點兒貼牆上去,緊接著兩行淚水就順著臉頰滑了下來,難為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毛線啊哭,好歹本小姐當年也是校花女神級別的,你不也是森森的愛慕過我麼?現在給你機會跟本小姐單獨相處呢……啊,我知道了,你這是歡欣激動的淚水對不對?好啦好啦,表太嗨森咩,你要真這麼期望跟我再續前緣,我也就勉為其難的考慮一下吧~不過得等我們家孩子的巡演結束我才會考慮的喲。」
萊絲麗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木村五典被她又嚇又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竟然捂著嘴就邁著小內八想要表演一把淚奔,可還沒跑出去五步,萊絲麗陰森森的聲音又如影隨形的飄到了耳邊︰「有種你就奔個給我看看,我可還有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想要跟大家分享呢。」
兩句話成功讓木村五典定住了身形,接著就見他表演默劇一樣痛苦地超慢速大幅度擺頭,嘴型慢慢地做出來個「no」字,原本激烈的動作也變成了好幾秒一幀,戲劇化的讓人無法直視。
「我數三個數,你要還不回去開工,我就要開始說故事了。」
萊絲麗當然不會讓他在這兒浪費時間,還有不到四小時就要開show了,能多訓練一秒是一秒。
于是只看木村五典瞬間定格,再用機械人舞步快速挪向自己的團員,萊絲麗緊接著就拍著手用中文招呼大家︰「大家別再愣著了,抓緊時間訓練了,現在可是時間不等人,你們還有多少個一秒鐘可以浪費啊?」
萊絲麗的女王氣場實在是太強,她一出場就成功ho1d住了全場的氣氛,大家不由自主地就會按照她說的去做,就連安迦南都顧不得再跟喬小咩說小話,哧溜一下就躥回原來站著的地方,開始跟著wo舞團努力學習剛記下來的舞步了。
圍觀群眾在好戲散場後也隨即散開忙自己的去了,baby5他們幾個團各自的帶隊經紀人也看到了這一幕,猶豫了一下,其中一個還是偷模星兒的去找了安芝,將剛才喬小咩、萊絲麗與wo舞團團長吵架拌嘴、貌似熟人的事情給大致說了一遍。
安芝听過告密,沉吟了片刻就讓那人不用多管——反正事情的結局是他們佔上風了,听說那個跩的二五八萬似地wo舞團團長被萊絲麗吃得死死的,真是有夠大快人心呢!
安芝這里沒當回事兒,但就在同時,遠在日本星光娛樂本部大樓那間奢華辦公室的二階堂美智留也知道了這件事。
不錯,事實上這個wor1dorder舞團已經被她收買了。
因為她在接任日本分公司總監的工作以後就做了功課,當然知道中國區過來的四個團還有最後的巡演沒辦,而喬小咩和萊絲麗的工作就是專門跟他們接口的,所以在得知中方的舞蹈老師請了日方的舞團助演+指導,二階堂美智留轉頭就派人去接洽了木村五典,不但許諾會給一大筆錢,還保證在事成之後,會將wo推成全日本,全亞洲,甚至是全世界的舞蹈天團,只要求他在喬小咩和萊絲麗過去的時候,狠狠打她們一回臉。
當然順便能把這次的巡演禍禍掉是最好,畢竟演出不成功,大家也都有眼看,是喬小咩和萊絲麗辦事不力導致的啊!讓大家清楚地認識到這兩個花瓶女,只會撒嗲犯/賤勾男人,一旦離開了靠山,她們就原形畢露了,一點點最簡單的事情都干不來。
有了這種輿論導向,她再「沉痛」的站出來,到時候要降薪要斷福利,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看誰還敢頂著風頭浪尖跳出來袒護她們!
可惜啊,計劃還是相當不錯的,但二階堂美智留童鞋還是太小看她的敵人了——她壓根兒就沒想過萊絲麗竟然會是早稻田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好麼?
她只听說過萊絲麗曾經在金家的酒店當過女公關,然後通過一些很令人不齒的手段,攀上了老太爺,隨後又被老太爺送給了金御堂……反正她一直以為萊絲麗是個人/盡/可/夫的玩物的說!
于是悲催的現實給了她慘痛又響亮的一記耳光。
二階堂美智留听到留在現場的線人回報,氣的當場就把那奢華的辦公室給完全砸毀了,幸好總監辦公室獨個兒佔了一層樓,她在上頭砸東西,底下那一層的人還以為新總監開始裝修辦公室了,壓根兒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溫柔端莊到甚至有點兒怯懦的新任總監會是這麼一個凶殘暴力的貨,總算是為她保全了一點臉面。
而現在跟在她身邊的秘書組與助理團,都是她原先在國外留學生活時負責照顧打理的老人兒了,尤其是那個秘書長,十五年前就是二階堂美智留的保姆兼家庭教師,是看著二階堂美智留長大的,兩人感情真心是比母女還要親幾分,她為了二階堂美智留甚至連原來未婚夫的求婚都拒絕了,至今都還單著呢。
「美智留小姐,別因為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秘書長高野慶子心疼得看著二階堂美智留因為砸東西用力不慎導致紅腫破皮的手,趕緊從隨身攜帶的大包里拿出了備用小醫療箱來給她處理傷口。
「慶子,她們並不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她們都是讓御堂君另眼相看的女人!」
想起看似多情實則最是無情的金御堂,二階堂美智留頓時哭的梨花帶雨,高野慶子又趕快拿出真絲手帕來給她拭淚。
「唉,美智留小姐,就算她們再得御堂君的青眼又有何懼呢?你才是御堂君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只有你才能夠資格站在御堂君的身旁。」
「可是我愛御堂君啊,我只想讓他看我一個人,愛我一個人,擁抱我一個人!」
二階堂美智留說著又是悲傷又是氣憤,「呼啦啦」一下子又把高野慶子放在桌上的醫療箱和公事包全掃到了地上。
「……美智留小姐,御堂君既然把她們留在了日本,肯定也是想要擺月兌她們的吧?那些所謂的高薪和優渥的福利待遇什麼的,我猜那也是做給別人看的,畢竟他才剛接手日本分公司,大家對他的雷霆手段都還心有余悸,此時他如果做出這番姿態來,大家肯定會想‘啊,御堂君原來是個重感情的好人啊,這樣子的男人一定有他溫柔的一面的’。」
「所以,美智留小姐,請打起精神來,這是御堂君考驗你的時候啊,他肯定希望你拿出高門正妻的氣度與氣魄來,幫他料理了這兩個不知進退與好歹的小狐狸精,因為只有你才有這個立場,你出手,別的人只會覺得這是你在使用妻子的權力,維護你的家庭,守護你的愛人,這樣,御堂君溫柔的一面得以保存,你正妻的尊嚴也得以建立,就算日後還有什麼小狐狸精想要作祟,她們也得顧及是不是能壓的過你一頭去。」
高野慶子果然是離二階堂美智留最近的人,說的話一下子就說到她的心坎兒里去了,二階堂美智留終于又見了歡顏,她兩眼放光的看向高野慶子︰「慶子,你說的太對了!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計劃了?快說給我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