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妖帝?」盧小鼎好奇的問道︰「就算妖帝一族滅亡了,只要選出最厲害的人來,也可以做妖帝呀。」
「沒必要看種族,只挑實力品德就行了,最主要是要對所有的妖族好,然後實力也很強。這種人做妖帝,也可以⊥別的族群有上進心嘛。」
食方愣了一下,便笑道︰「大人所言極是,這確實是個好主意,這樣人人都可以做妖帝了。」
這里他話才說完,大長老就滿臉嚴肅的說︰「不行妖帝只能妖帝一族可以擔任,能夠創造生命的才能做妖帝。」
「可那人手那個什麼狩獵令,說是妖帝給的,氣息和食方的一樣呢。你要怎麼解釋,搞不好現在做妖帝的就是天妖族。」盧小鼎不服氣的講道。
大長老頓時語塞的看著食方,突然記起人族那領頭人的話,趕快說︰「他剛才沒說妖帝,是說妖相給的。搞不好是天妖族利用自己了解妖帝的便利,故意弄出來的,是假的」
「妖相是什麼?」盧小鼎听都沒听說過這種東西,誰听得懂啊。
食方微笑道︰「大人,妖帝手下有三個家臣族群,以妖帝一族而活。一個就是天妖族,其它兩個是為妖帝管理事務的易妖族,和為妖帝掌管軍隊的貢族。歷來貢族為將,而易妖族為相,妖相在以前說的就是易妖族。」
「這麼復雜,那就是說這令是易妖族發的,他們在妖帝一族滅亡後,冒充了妖帝來哄騙妖族。」盧小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的好像滿有道理的。
「這可不能肯定,也許是別人干的。因為妖帝的生活有很種族伺候,說不定還有其它人。反正天妖族除了我之外,不可能還有人在外面。」食方不敢肯定現在誰是妖相,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絕對不是天妖于的。
大長老自然是知道這三大種族,他們可是除了妖帝一族之外,血統地位最高的三族了。
貢族的戰斗力,易族的學識,還有可怕的天妖族,是妖族最上層的存在。
這時,草包湊了過來,壞壞的笑道︰「食方,你們天妖族是管什麼的?事務和軍隊都讓人搶走了,你們不會是專門掃宮殿的那種吧哈哈哈哈。」
食方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天妖族負責的是為妖帝收集情報,然後把不听話的妖族,不留痕跡處理掉的小事。」
「切」草包白了他一眼,扭頭就不再理會他,真討厭。
大長老心有余悸的看著他們,這就是妖族怕天妖族的原因。他們保護著妖帝的安危,然後背地里面專門殺其它的妖族,只要對妖帝產生危險,或是背叛妖族就會被滅殺掉。
他們是群冷血可怕的家伙,偏偏又是妖族長的最無害,最能讓人上當的一族。
「食方好厲害啊,不過就算你證明那塊令牌是假的也沒用。那東西就算是真的,那又關我何事,殺了他們就行了。」盧小鼎笑道。
食方垂下眼微微笑了笑,就對大長老說︰「麻煩大長老了,把這些人族處理掉,大人要救那條龍。」
「這……」大長老真的搞不懂,到底外面的妖族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感覺好像很復雜的樣。
那狩獵令又非常的奇怪,是要信天妖還是信人族所說的妖相呢?
見他有些猶豫,食方便說︰「大長老你在擔心什麼,你可是剛剛才出來,什麼也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虛無縹緲的妖相,難道比得過救你們出來的大人
「大人。」大長老看向盧小鼎,之前還說過全族要效忠她,相信她應該沒有問題。可他就這麼一看,頓時就驚住了。
盧小鼎根本沒理會食方讓火麟族幫忙的事,她想要救龍,那就把它救下來,叫別人有什麼意思。
目前她能使出來威力最大的就是封妖弓,雖然用起來會自傷,但是又死不了人,休息幾天就好了。
只要把那法陣打破,龍就不會被困在網,飛得高了光吐閃電都夠這些人族修士喝一壺的了。
于是,她把封妖弓拿了出來,直接放了三把短箭在上面,已經對準了天空
食方就站在旁邊,一看她又把封妖弓拿了出來,頓時趕快喊道︰「大人,不要用這個」
盧小鼎才不听他的,手一放三只短箭就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弓身上頓時就噴出強大的威壓,本來圍在四周的火麟族人便被沖飛。
食方伸手想要去抓盧小鼎,卻突然被人攔腰一抱,直接就給拖走了。
山谷轟得一聲就炸開來,三只短箭劃破煙霧沖入天空,向天空的法陣飛去。
短箭帶起了強風,吹得眾修士眼楮都睜不開,還沒等回過神來,短箭直接就撞在了法陣之上。
天空如同爆裂一般發出巨響,頓時天搖地晃。天空的巨龍被硬生生打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山谷之。
法陣瞬間破碎,負責擺陣的修士全部被反噬,直接內髒破碎口吐鮮血。
桐月和其它化神期的修士,也從天空被打落,摔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
「大人」食方快被氣死了,大人怎麼這麼亂來,把自己弄死了怎麼辦
他剛想起來沖過去看看盧小鼎的情況,卻發現腰還被人抱著,看都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誰抱著自己。
于是回頭就沒好氣的罵道︰「草包,你于什麼」
草包灰頭土臉的在他身後,咧嘴就笑道︰「哈哈哈,這回我救了你,我們倆就扯平了。」
「你有病啊明知道這樣很危險,看到大人這樣做你還不阻止她。竟然只尋思著怎麼借著這個機會,來還你欠的債。」食方忍無可忍的罵道。
他一掃平日的體貼可愛,惡狠狠陰森無比的講道︰「別以為這樣就算了,你欠我的命依舊還欠著,這事由我說了算。」說完之後他就扔下草包,趕快去找盧小鼎了。
草包詫異的立在原地,這家伙太霸道了,他救自己就算是欠了命,為什麼自己救他就不算數啊
「難道他想玩英雄救美,然後美人以身相許的戲」他想到了從盧小鼎那看來雜記,里面就有這種故事,而且總是出現。
他頓時大感不好,自己雖然長得很好看,可不是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