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陽閉上了眼楮,也許他看不到羽卓長大的那一天,看不到羽卓成親,然後自己樂呵呵地抱著重孫。
借助月光石的微弱光芒,羽卓終于找到了一個出口,這個出口不大,僅僅容得下一人通過。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羽卓小心地將羽陽抬出了洞穴。一縷陽光照sh 在羽卓的臉上,將那一臉y n暗都消滅得無影無蹤。
「爺爺,我們出來了。」羽卓說著便是發現,這里距離地面很高,而且也沒有一些工具可以讓自己離開這里。再加上要背著羽陽,羽卓更是一臉無奈。
想來想去,羽卓依舊還是放棄了帶羽陽離開這里,畢竟自己只是得到了一些寶貝,並不能和外面的勢力相抗。要是把羽陽帶出去,恐怕那些惡人會連尸首都不放過,挖出來鞭尸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羽卓嘆了一口氣。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仙林,人弱被人欺,只有自己變強了才能說是就是。
在洞口處,羽卓挖了一個大坑,小心地把爺爺放了進去,再將土埋好,順手撿來一塊石頭,在洞口石壁上刻上了兩個大字「報仇!」
羽卓當然不會刻上爺爺的名字,在自己沒有變強之前,爺爺的一切都不便透露,這一點他倒是清楚。
羽卓原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含淚離去。
沒有了負擔,羽卓很快就下到了崖下。來不及猶豫,羽卓立刻找了路向山上跑去,找到了藏好的藥籃子,還有藏在藥籃子里面的《藥典》。
很快,羽卓找了一些草藥便是準備回去交差,雖然他已經j ng疲力竭,但是經過冰火泉的洗禮,羽卓的體格倒是健碩了不少。
不慌不忙地回到了藥鋪,卻是吃了一趟閉門羹。只見掌櫃的狠狠地把羽卓的衣服扔了出來,讓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滾,別再回來了!」
顯然,掌櫃的被羽卓弄得有些害怕,又或者是惱火。
如果是之前,羽卓一定會懇求掌櫃的留下,可是現在爺爺也不在了,自己沒有絲毫牽掛,離開倒是正合心意。
羽卓撿起自己的衣服便是打了個包放進了藥籃子里,突然他心里一陣偷笑,如果掌櫃的知道自己的寶貝藥典在他手里是什麼反應,還有那一顆二品丹藥和離夢滕?說不定會瘋掉呢!
羽卓ji n笑了幾聲便是離開了這里。可是剛剛走了幾步便是听到了一個尖叫聲從店鋪里傳了出來。
「我的藥典!」
羽卓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眼下撒腿就跑。也許是因為身體重生,羽卓竟然發現自己的體力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倍。
健步如飛,羽卓輕松地就跑到了青陽鎮上。
回頭看了看,那胖子肯定是追不上來的,重重地喘了一口氣,羽卓走到一個茶攤上要了一碗水喝。
「哎哎,三文錢。」那茶攤老板說道。
「什麼?三文?這是什麼茶水要這麼貴?」羽卓傻眼了,不就是一碗水而已,要知道三文錢可以買三個大肉包了!
可是那茶攤老板顯然不是好惹的,一聲招呼便是圍上來幾個大汗。
「賣一碗水何必要這麼多打手?」羽卓一陣奇怪,但是出于無奈,他還是老老實實地伸手探到懷里,模來模去,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錢全都沒了!
「怎麼,想喝霸王水啊?」茶攤老板吼道。
「不是…我之前帶著錢的,可是…」羽卓解釋著,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錢全部用來買雞腿了!
「別廢話!沒錢就等著死吧!這金羽門招弟子兩天了,可沒見一個人來蹭吃蹭喝的!」茶攤老板說著便是一揮手,幾個大漢便是圍了上來。
「金羽門招弟子?難怪!難怪這麼個茶水攤都要有人看著,敢情是做霸王生意的!」羽卓想著,正要打算怎麼逃跑,可是那些打手已經拳腳相加,幾下便是把羽卓撂倒在了地上。
一陣拳打腳踢,羽卓可以感覺到不止幾十下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沒有還手,或許忘記了怎麼還手。
而這時茶攤老板搶過了丟在一旁的藥籃子,「喲,《藥典》,讓我看看!」
戲虐的翻動了幾下,茶攤老板便是把藥典丟在了一邊的火爐上。那本子一遇火立刻著了起來。
羽卓一見頓時怒火無名上來,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怎麼能夠就這麼燒掉。
捏了捏拳頭,羽卓竟然跳了起來,一把端起一旁的茶水桶,一股腦兒都澆了過去。羽卓突然想到,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何必在這里被欺負呢?
于是羽卓拿起一旁的凳子,和幾個大漢廝打了起來。說也厲害,幾個大漢被打的不敢靠近,連茶攤老板也變了臉s 。
見幾個人不再靠近,羽卓扯了幾下被弄亂的衣服,走過去拿起藥典翻了翻,藥典被燒了一大片,「臥槽!」羽卓大聲吼道,嚇的幾個人都慌亂地後退了幾步。誰也沒想到剛才還被海扁的家伙竟然有這股蠻力。
羽卓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自認倒霉。慶幸的是藥典還剩下一些,大概有一半左右吧。拎起藥籃子,羽卓嚇唬了一下幾個人,看他們真的被嚇住了,這才轉身離去。
轉身的瞬間,羽卓發現,那原本濕漉漉的藥典竟然干了,這倒是省了好多事情。可惜這東西倒是怕火,不然也不會殘缺了。
找了一個小巷,羽卓把藥籃子里的東西全部藏到了懷里,其實他並沒有多少家常,只有那離夢滕,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二品丹藥,《藥典》,再還有就是從冰火泉里得到的奇怪石頭。
藏好了這些東西,羽卓重新來到了街上,他疾步走著,因為他從茶攤老板那里得知金羽門招收新弟子,這是一個多麼誘人的消息呀!
「要是入選了金羽門,我就可以和那些仙人一樣在天上飛了!而且我要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通通跪地求饒!」
越想越興奮,羽卓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他知道他要去哪里,東門!只要是有什麼事情,到東門準沒錯。
一路小跑,羽卓來到了東門。這里擠滿了人,清一s 的年輕人。
「下一位,唐瀟!」
只听見東門之上站著一行穿著灰s 道袍的人,而他們之中,有一人穿著白s 道袍,看氣質就與眾不同。
「我听說呀,穿灰s 道袍的是三等和二等弟子,只有一等弟子才能穿白s 道袍。」人群中有人議論道。
听了這話,羽卓再次抬頭看看那白衣男子,頓時一種敬佩油然而生。「我也要當一名一等弟子。」
而此時,那位叫作唐瀟的年輕人走了上去,一伸手,一股淡藍s 霧氣從指甲縫里流了出來。
那白衣男子一愣,隨即露出了笑容,對著邊上的灰衣男子說了幾句便是又變回了原來的表情。
那灰衣男子點了點頭,之後示意唐瀟站到了東門之上。
而之後,數名年輕人先後來到東門前展示,可是那白衣男子始終沒有再露出剛才那種神情。
過了好一會兒,天也開始變暗。
「好了,本屆金羽門海選弟子就此結束,接下來我們將報你們的名字,听到自己名字的到東門上來,你們將成為金羽門新一屆的弟子!江天,周大地…」一名灰衣男子大聲報著名字,听到自己名字的人當然是興奮地跑了上去,而到最後發現自己落選的只能是灰溜溜地低下了頭,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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