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人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舞在半空的刀砍在前面一個家伙的背上,緊接著列外一邊再次出現同樣一幕。一時間所有人都不敢舞動自己的刀,觀察著周圍,深怕被誰往自己身上來上一刀。
「這位公子,這位好漢,我野狼谷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為難我們?」黑胡子已經完全的恐慌,放開喉嚨吼道。
「你死也不知道原因是嗎?抓我朋友,還說無冤無仇?」
「我們可以放了他們。只要你馬上離開這里。」
「是嗎???????」
周小飛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黑胡子狠狠的把砍刀朝著自己狂砍過來,周小飛已經來不及多想,也來不及躲避,因為實在太突然了,條件反射的急蹲,砍刀重重的砍在石壁上,濺起的火花說明這刀的力氣有多大。
周小飛恨自己心思還是不夠細密,這黑胡子就是通過和自己對話掌握了自己的準確方向。算自己命大,就算是一匹馬站在這里,恐怕也要劈做兩半。
黑胡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刀會落空,難道?他真的是鬼魂不成?其實周小飛用隱身移動就完全可以躲避,只是他對戰像黑胡子這樣的有豐富經念的對手還很吃力,事先沒有想太多,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沒有心里準備。
黑胡子抽刀在胸,仔細的觀察著周圍,不敢大意。
黑胡子哪里知道此時周小飛就在自己身後,這對于周小飛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如此的近,就算你有魔法盾護身,穿幾層甲冑都不可能阻擋周小飛簡單的毒刃的攻擊。
死一般寧靜的空地上再次響起那恐怖的嘯叫聲,那大胡子還沒來得及分辨聲音的方向身體已經被砍成幾段往外飛了出去。
「老大死了??????」眾匪徒本就恐懼,不知道誰第一個從驚恐中驚醒,喊出了一句。
于是眾匪徒丟下屠刀四處奔逃。
周小飛現身移動到一個家伙身前,用刀架在他脖子上︰「抓的人在哪里?」
「公子饒命,在??????在???????在里面??????」
「帶我去!若不老實,這些尸體就是你的下場。」
「老實,我老實,請大爺饒命!饒命!」
那匪徒帶領周小飛往山洞里走,路過墨蘭蘭隱身的地方時,周小飛對墨蘭蘭輕聲的說道︰「蘭蘭?好了,走。」
那匪徒驚訝的發現原本沒有人的洞壁,突然就出現了剛剛消失的那女孩,驚嘆萬分。
越往深處洞里越黑,初次進到洞里,周小飛十分小心,一只手伸出,呼吸間手中就出現一團火苗,剎時,洞內如白晝般一目了然。「洞里可有機關?」周小飛問走在前面帶路的那匪徒。
「有,不過??????我會繞開走,大爺可放心跟著就是。」
蘭蘭听說有機關,放慢腳步緊緊的抓住周小飛的衣服,不離開周小飛寸步。
「不要怕,跟著我走。」周小飛轉身安慰這蘭蘭。
這山洞從外面看雖然高大,越往里面走就越狹窄,而且里面大洞挨著小洞,還洞中有洞,不熟悉的人很難知道往哪里走,如同進入迷宮般,那匪徒帶著兩人左轉右轉,周小飛還好,墨蘭蘭已經感覺到頭暈目眩。
「喂?轉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到啊?」蘭蘭有些急了,問那帶路的匪徒。
「小姐不要急,馬上就到了。」
兩人繼續跟著那人轉了好幾個通道,才感覺到洞穴變寬,而且石壁上開始有燃燒著的油燈。
在走了一段通道,他們已經被帶到一個恰似大廳的寬大洞穴。
走進去周小飛就看見遠處台階的木柱子上分別捆綁著四個人,這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小飛朝思暮想的人兒。
周小飛沖上去,就要替她們解開繩索??????
此時那匪徒見周小飛已經和自己相隔甚遠,轉身就想開溜??????
下一秒,周小飛出現在蘭蘭身邊「蘭蘭!用我給你那刀把他們的繩索割開??????」
「他???????那人走了??????」
墨蘭蘭驚呼道。
「他走不了」話音未落,周小飛已經施展了隱身移動消失在蘭蘭面前。
幾個落腳,周小飛就攔在了那匪徒的前方,那匪徒還不停的回頭看是否有人追來,倉惶的很。
「怎麼?不打算把我們帶出去?就這樣一個人走了?」周小飛說話的時候,那匪徒已經忙不迭的撞到了周小飛的身上,嚇得他來不及多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錯了,饒命,我不跑,我不跑!大爺饒命!」
「你放心,我們安全的出了山洞,你也就安全了。若是耍滑頭想獨自開溜了,哼,先死的肯定是你。」
「大爺饒命,小的不敢跑了,不跑了。」
「那?還跪在這里做什麼?」
那匪徒只得急忙起身往回走。
被分別困在四個石柱子上的正是劉璐,獻詩獻意還有韓熙。除了韓熙身上有些鞭笞的痕跡,其余三個女孩子倒是很完整,頭發都沒有亂過,只是驚嚇過度,臉色蒼白,也顯得很疲憊。
墨蘭蘭從懷里取出一瓶藥丸,抖出兩粒喂到韓熙嘴里,韓熙頓時清醒了,睜開眼來??????
「這?是哪里?你??????你是誰?」
「別說話,我是飛兒的姐姐!」
「飛兒???????他?他在哪里~?」原本毫無生氣,疲憊不堪的劉璐听見飛兒,似乎突然從惡夢中醒來般,如獲重生。
「喔?你很想快點見到他吧?」墨蘭蘭過去用周小飛剛剛給她的黑鐵匕首割斷繩索。
墨蘭蘭見邊上兩個女孩子也都在听到飛兒的時候同時醒來,也一一為他們把繩索割開。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家主人的?」獻意疑惑的問道。
「我?我叫墨蘭蘭,你主人是我病人,等他病好了,我就是他姐姐呢!」
「姐姐?他在這邊根本就沒有姐姐!」劉璐懷疑的看著墨蘭蘭。
「是的!飛兒弟弟在楚天的時候受了重傷,我和師父給他療傷的時候,我們成為了朋友,後來……我們姐弟相稱。」墨蘭蘭的臉有些乏紅。
被松綁的四人臉色各異,但是經過墨蘭蘭這麼說來,以及墨蘭蘭的臉色看來,周小飛與她?或許這就醫的過程真的發生了什麼。要不然還這般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