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下一秒,程森森忽然發出一聲吃痛聲,原來秦箏絕望之下用盡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神智這才有些清醒了點,睜眼就見著程森森的雙手正朝自己的胸前伸來,剛好秦箏倚著的牆邊放著一堆不知名的棍棒,秦箏奮力之下將棍棒一推,本就圓溜溜的棍棒稍一踫觸,頓時猶如多骨諾米牌效應,嘩啦一下散開朝程森森砸去。♀
正色迷迷全身精力都放在秦箏身上的程森森自然是被砸的夠嗆,還有左腳腳背被一根最大的棍棒砸到,頓時痛得直跳起來。
加之這堆棍棒擱著時間有些久了,此時滾動之下,頓時一股久置積成的灰塵撲面而來,程森森一時間又是腳痛又是嗆的直咳嗽,「敬酒不吃吃罰酒!」程森森說時惡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痰,這才繼續面目猙獰的朝秦箏繼續走近。
「厲止衍!救我——」秦箏還在艱難的捱牆挪動著,不過挪動的極為緩慢,加之搏力過度,此時慘白的臉上早已滲出豆大的汗珠。
「這個暗室根本不會有人過來的,今天你叫天皇老子過來都沒有用了!」程森森此時已經走到秦箏的面前,毫不客氣的一把握住秦箏的下巴,凶神惡煞的說道。
「你要錢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秦箏情急之下盡管下巴被握住,還是艱難的出聲說道。
「錢?老子有的是錢,還需要你來提醒麼?」程森森本就最煩別人在背後說自己是暴發戶的兒子,身上永遠都留著暴發戶的痕跡,此時一听到秦箏提錢的事情,愈發來氣。說時毫不客氣的一把想要繼續扯下秦箏的衣領,未料到那衣領上斜至肩處的面料看似透明輕薄,才到肩處卻怎麼也不能繼續往下面繼續褪去。
「老子就不信了還月兌不下來!」程森森說時一把扯住秦箏靠肩處的那邊,果然,猛扯之下嘩啦一下就撕開了大半。
「救命!」秦箏還是拼勁全力的喊道,隨手抓到旁邊似乎有什麼東西,拼勁全力朝程森森扔去。
秦箏抓到的其實是壁角處的一堆干草而已,只是常年累積下來灰塵頗厚,此時抖動之下,漫天的灰塵頓時迎面朝程森森飄去。
「阿嚏!」程森森鼻子一癢,頓時打了個噴嚏,手上的動作也頓時緩慢了許多。
不過此時程森森終于是被激怒了,隨手撈起旁邊的一個木棍,毫不手軟的朝秦箏身上砸去,「臭娘們,待會有你好看的!」一邊早已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的皮帶。
秦箏在強大的藥效作用下,本來終于是癱在地上要昏昏欲睡過去了。也多虧了程森森這一記扔過來的東西,正好砸中秦箏的肩膀上,秦箏受力道的沖擊下直往身後的牆上撞去,也不知道牆上有什麼凸起的擺設在,秦箏的後肩處頓時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楚。程森森本就五大三粗的,力氣自然也大,此時暴躁之下,下手愈發狠厲。
這一記的劇痛砸的秦箏頓時清醒了很多過來。眼見著程森森已經月兌的只剩下了條內褲,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了過來。秦箏此時癱坐在地上,雙手還是下意識的在地上亂模著,幸好在身後處模到了一塊硬邦邦的東西,秦箏趕緊握在手上,眼見著程森森都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正欲朝自己身上壓了下來,秦箏這才拼勁全力朝程森森的臉上砸去。
只听得 當聲響,原來是程森森的鏡片被砸中月兌落下來。
「媽的!」有些度數的程森森咬牙切齒的一把扔掉自己的眼鏡,幸好碎片沒有傷到自己的眼楮。此時立馬上前一步,身子是一把壓在秦箏身上,順手就朝秦箏甩了好幾個巴掌。
秦箏的臉上頓時火辣辣起來,嘴上頓時有咸澀的血腥味出來,不過她這樣曲膝癱坐在角落處,前面又壓著一個幾百斤的程森森,眼下被他堵著拳打腳踢,卻是挪動不了分毫。
「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程森森身子本就肥胖過度,此時才亂打了秦箏一頓,便覺得有些累著了,而且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這才消停下來,開始試著繼續月兌掉秦箏的裙子。
無奈秦箏今天穿的裙子下面的緞面材質又滑又韌,他偏又心急不著門道,只顧著用力撕扯,折騰好一會也沒有扯落下來。♀
「媽的!」程森森一邊恨恨的咒罵道,一邊干脆直接俯下來大力的朝秦箏的胸前揉去。
秦箏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劇痛,還有那分明惡心的物體就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著,她終于無比絕望的閉上眼楮,喃喃念道︰「厲止衍,你到底去哪里了?」
只是,下一刻,秦箏身上的重壓陡然消失。
隨即耳邊傳來程森森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你沒事吧?」耳邊忽然響起厲止衍的聲音。
只是,厲止衍的聲音從來不會有這樣的寵溺與柔情。
秦箏起初是以為自己的幻覺而已,還是緊閉著眼楮,好一會後這才瑟瑟發抖的睜開眼楮,見著厲止衍果然不知何時單腿蹲在自己的面前,無比擔憂的問道,那擔憂中許是帶了歉疚的緣故,臉色凝重的非常滲人。
「我——我沒事——」秦箏這才驚魂未定的應道,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厲止衍的外套早已披在了她的身上,將她上半身的袒露處早已捂蓋嚴好。
「你剛才去哪里了,我就是想要出來找你回去而已——」方才在和程森森殊死搏斗的時候,秦箏都撐著沒有哭,反倒此時,一見著厲止衍,豆大的淚珠頓時像斷線的珠子般的掉落下來。
「我去地下室了——對不起——」厲止衍說時,伸手替秦箏緩緩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分明歉疚的很。
「老大,誰會好端端的去地下室啊?」外面忽然傳來林嘉涵的聲音。
「我身上有地下室的警報器,要是有人私闖地下室,我身上的這個警報器就會振動起來,剛才都把我給震醒了。我好歹要進去里面瞧一瞧,里面有好多都是我女乃女乃的畢生收藏,要是有個閃失,我女乃女乃還不怪死我——」醉醺醺的分明是宋書簡的聲音,下一刻,暗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也不知道是哪里按了下,暗室里的大燈也驟然被開了起來。
原本昏暗的地下室瞬間亮堂如晝。
「什麼情況——」林嘉涵剛進門,看著里面混亂的場面,本來是還打哈哈的說笑著的,只是目光才一落到狼狽不堪的秦箏身上以及不遠處渾身**著只剩一條內褲倒在地上的程森森時,這才頓時僵在了原地。
「秦箏,你沒事吧?」饒是已經有些醉意的宋書簡也是被眼前的場面嚇了大跳,只見著秦箏嘴角還沾了血跡,臉頰上還有鮮明的掌印在,加之衣衫被撕裂的凌亂不堪,這種場景自然不言而喻。
要是就在自家的地盤上出這樣的簍子,憑秦老爺子的脾氣,不掀了宋宅才怪,宋書簡眼下連酒意都生生被嚇退了幾分。
「我沒事。」秦箏被一提醒,腦海里陡然現出方才程森森□晃動的身體,無緣無故的干嘔起來。
「我操!你這小子,老子分明沒邀請你來,竟然還敢在老子家里下手,你膽子也忒肥了點吧?」宋書簡說時已經走到了程森森面前,隨腳踢了點旁邊的衣物到他身上,雙手環在胸前吊兒郎當的問道。
「宋少爺,我也是一時見色起義,我下次絕對不敢了,宋少爺饒命啊!」程森森此時知道自己肯定是完蛋了,也顧不得先穿衣服,趕緊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饒道。
「呦,還想著有下次哪,看起來你膽子還不是一般的肥嘖嘖——」宋書簡說時不知何時手上已多出了一把光可鑒人的小刀,還饒有興致的在小刀上吹了口氣,「只是可惜了我這把好刀,偶爾我會拿他削削水果豐富下食譜什麼的——」
「宋少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程森森此時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下意識的捂在自己的命根前,面如土色的求饒道。
「這種場面太血腥了,我也舍不得我的這把好刀。嘉涵,你們學青社的跆拳道不是一流的麼,正好有這麼好的機會,你也露一手給我瞧瞧唄——」宋書簡說時,戀戀不舍的又把自己的小刀給收了起來,而且為了留足空間給林嘉涵,說時特意走遠了幾步。
「我兄弟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動,真是活膩了!你這種人渣擱平常我都懶得出手,今天算你走運,可以領教下本少爺的螳螂腿!」林嘉涵說時先是一聲李小龍式的低吼聲,隨即便朝程森森猛地踢打下去。
暗室內隨即響起了程森森的哭爹喊娘聲。
「我知道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也是受人差遣而已——」程森森一邊慘叫著一邊還不忘替自己辯解。
「嘉涵,你先停下。你說你是受誰差遣的,難不成還有幕後主謀?」宋書簡說時分明一臉的揶揄,而且上來右腳毫不客氣的一記蹬在程森森的背上。
被這力道踩得快要貼地的程森森繼續討饒道︰「也不是受人差遣,只是大家都謠傳秦小姐不是處女,而且床上伺候人的本事一流,我一時喝高了才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是不是處女干你半毛錢的事啊?」宋書簡說時又加重了力道,程森森早已臉面貼地了。
「你說的謠言是誰傳出來的?」未料到一直在角落處安靜觀望的秦箏忽然出聲,她這般幽冷的語氣無端讓室內的宋書簡和林嘉涵都听得毛骨悚然起來,當然厲止衍除外。
「是姜小姐——她也是隨口說說的,被我當真了——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的,都是我自己一時糊涂——」程森森原本是為了求生月兌口而出,說出口後又陡然覺得不妥,趕緊改口道。
秦箏本來是循著聲音隨意往程森森的方向望了一眼,只是視線才看到程森森光著的上半身,想起先前他在自己身上亂模的場景,又翻江倒海的干嘔起來。
「剛才他的哪只手踫到你的?」厲止衍突然出聲問道。
「右手。」也不知道怎麼的,秦箏分明知道厲止衍的心思,簡短的應道。
話音剛落,林嘉涵和宋書簡陡然發覺厲止衍竟然就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他到之處,莫名的還激起一股寒風,所過之處衣角分明有掀動起來。
難道是剛才自己教訓程森森教訓的太起勁的緣故?
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閃到這里了。
快!實在是太快了!兩人的腦海里不約而同的這般質疑道。
說也奇怪,許是厲止衍身上那股見佛殺佛見人殺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原本還踩在程森森背上的宋書簡也不由自主的放下了自己的腳,主動走遠了點。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今天竟然是植樹節:-d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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