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是兩人都說了個「你」字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因為天氣回暖,秦箏今天只穿了條果色的雪紡長裙,復古的小褶皺到腰處完美的收腰,加之面料柔軟貼身,愈發襯的縴腰盈盈不堪一握。
厲止衍未料到幾個月沒見到秦箏,她會消瘦的這般迅速,整個人氣色也不見得很好,臉上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仔細看時,眼瞼下還有青壓壓的黑眼圈。
不過,那望向自己的目光,終究是多了幾分先前未有過的沉靜,以及自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冷淡。
秦箏望了下厲止衍,又望了下還堅持赤腳蹲在地上不肯起來的宋書簡,而且此時甚至還可疑的望到了宋書簡身上的粉色小內褲,竟然還是蕾絲的面料……
秦箏眼下只要多望一眼,腦海里便迅速涌上來先前宋書簡傾慕厲止衍的畫面,眼下又見著宋書簡一臉的潮紅,正無比心虛的望向自己,雙手還是緊緊捂在身下的敏感地帶。秦箏盡管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可還是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最不能接受的場景。
面前的這個男人,也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不可否認的是,曾經在午夜夢回時,她還不可控制的回憶過和這個男人的歡愛場景,仿佛這樣,便能感受到遠去的溫存和他早已離去的氣息。
不過是幾個月不見,未料到就接受了龍陽之癖。
這種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是一回事,但是真切的發生在和自己密切相關的周遭人身上,秦箏還是沒緣由的升起了一股厭惡之感,眼下只要多望一眼厲止衍,心上的某處便覺得猶如刀剜,秦箏寧願是快刀斬亂麻的一刀下去,痛過了便也釋然了。偏生那刀鋒鈍的可以,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心上,只覺得是要無休止的蔓延下去。
「不打擾你們了——」秦箏說完後就繼續朝前面走去。
厲止衍覺得秦箏這話說得怪怪的,至于哪里奇怪,卻又說不上來。而忙于遮羞的宋書簡自然無暇去听秦箏的話外之音。
好不容易瞅著秦箏走到了最外面的客廳去了,他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加之先前蹲了這麼久,雙腿已經有酸麻的跡象了,此時趕緊一下子站立起來,完全忘記了先前褪到一半的褲子。♀
結果就是褲子毫無懸念的掉到腳上,自己一雙白晃晃的赤腿毫無遮擋的露在厲止衍面前。
宋書簡雖然yy過無數個和厲止衍坦誠相對的場景,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以一個這麼怪異毫無情調可言的方式袒露在厲止衍面前。
而且條件反射的想到今天竟然穿了私藏多年來第一次才上身的粉色蕾絲小內褲,這要是擱誰看到了,肯定都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的戀物癖,宋書簡一想到便下意識的趕緊雙手擋在自己的內褲前,結結巴巴的說道︰「厲——厲止衍,能不能幫我拿下牆上的那條褲子——」
順著宋書簡的目光,厲止衍自然也看到了掛在前面牆上的那套衣物,下一秒無動于衷的說道︰「我沒有替別人拿衣物的習慣。」
宋書簡一口老血差點噎死在喉嚨里,眼下也只得繼續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你能否先出去下,我換褲子時不習慣旁人在一邊觀看!」
厲止衍聞言也只是頗為冷淡的望了一眼宋書簡,這才無動于衷的繼續朝外面走去。
秦箏一直走到外面,這才看到簡直是嘆為觀止的場面。
她也不知道幾時聚集了這麼多黑壓壓的人。
重點是很多人都在場地上揮汗如雨的做著俯臥撐,此時已經有一大片的壯漢扛不住主動放棄了,加之先前運動發熱,很多漢子直接把上衣月兌掉,光著膀子坐在地上歇息著,遠遠望去,的確是頗為壯觀。
還有一部分耐力好些的漢子則是繼續咬牙憋著一股勁在做俯臥撐。
秦箏根本不知道眼前到底是什麼狀況,拿出手機打林嘉涵的電話也無人接听,加之眼下心情不好,便想著早點離去。
沿著旁邊的圍廊,秦箏沒一會就走到了外面。此時外面自然是黑夜沉沉了,秦箏掏出手機,一直照到自己停車的那邊,坐進車內後,秦箏發了好一會的呆,愣愣的沒有思緒,一點都想不起來接下來要先做什麼好。
良久後,這才發動車子朝大街上開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秦箏一直開到自己以前學生時代常去的燒烤攤那邊。
這邊的街道也是很窄,秦箏把車子停在街道口上,踩著高跟鞋咯 咯 的朝攤前走去。
「老板給我十瓶啤酒十串烤肉!」秦箏才坐下來就吩咐老板道。
「好咧!」老板沒一會就拿了十瓶啤酒放在桌上,自己又顧著去招徠其他顧客去了。
秦箏打開酒瓶,幾杯落肚後,這才覺得舒服了點。
明明下午已經睡過一長覺了,此時卻還是有些困意上來。一個人坐的無聊,秦箏便掏出手機翻看起來,看到上面有姜以晨的未接來電。
秦箏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就撥通了姜以晨的號碼,「我在燒烤店里等你,過來陪我喝一杯!」
「阿箏,你怎麼了?」電話那頭的姜以晨分明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好的很,沒事啊!」秦箏沒一會就掛了電話,自己繼續喝了起來。
等姜以晨過來的時候,秦箏一個人都已經喝了好幾瓶了,此時見著在對面坐下的姜以晨,她其實連姜以晨的面容都不太看得清楚了,可是模模糊糊中又覺得姜以晨的臉和厲止衍的有幾分相似起來。
「以晨倒是越來越帥了!」秦箏托著腮幫,對著姜以晨呵呵的傻笑起來。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姜以晨說時把桌上沒有喝完的酒瓶一股腦的都放到地上去了。
「有點渴,天氣熱了喝啤酒最舒服了——」秦箏繼續對著姜以晨半醉半醒的說道。
「天氣熱也不能喝啤酒,喝點飲料就好了。」姜以晨見著秦箏臉上都因為酒勁上來,整個臉蛋都紅撲撲起來,此時望向自己的目光分明也是迷離醉醺醺的,便叫來老板結賬。
「阿箏,我先送你回家吧。」姜以晨說時走到已經睡意朦朧的秦箏面前。
「我還要坐會,再陪我喝點酒嘛,要不然你就白來了——」秦箏潛意識里還是知道自己特意把姜以晨叫過來的,此時口齒不清的說道。
姜以晨見著秦箏神智都不是很清楚了,再和她講道理似乎也沒什麼用,此時干脆就一言不發的扶起秦箏朝停在路口那邊的車子走去。
秦箏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即便是被姜以晨拖著走路,腦袋也是一個勁的往下垂,連帶著長發也刷的蕩在前面,幾乎把大半個臉龐都給蓋住了。她離他這麼近,加之身上穿的面料單薄,姜以晨此時扶著她,甚至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她身上的觸感,軟軟的,鼻尖還有她身上一股獨特的香味,即便是在酒意醺然中他還是能辨出屬于她身上的獨特味道。
記憶中最好聞也是最讓自己心動的味道。
沒有之一。
姜以晨想到這時,腦袋微微低下來看了下被自己攬在懷里扶著的秦箏,雙眼微閉,只是多望了下她兩頰泛起的紅暈,他便覺得心上不知何時被無名的火折子瞬間點燃,連帶著自己的某處也熱烘烘的難耐起來。
下一秒,姜以晨忽然俯□子在秦箏額上輕觸了下。
此時姜以晨都已經扶著秦箏走到車子前了,秦箏覺察到身後有障礙物,隨即癱軟的靠在了車船上,身子這才沒有歪歪的倒了下去。
姜以晨本來是下意識的叫了聲秦箏的名字,見著秦箏只是微皺了下眉梢。方才的輕觸恍如開了個不受控制的開端,只嘗過一次,便覺得是遠遠不夠,只想著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帶著那一點點上來的貪念,姜以晨這才繼續俯□子,右手撐在秦箏腦袋上方的車窗上,左手則是無比溫柔的托起秦箏的後腦勺,慢慢的俯上去朝秦箏的唇上輕觸了下。
他本來想著一下就好,只要輕踫下就好。可是沾了秦箏那滾燙的雙唇後,渾身的無明業火驟的爆發開來。
更神奇的是,盡管早已眉梢微皺的秦箏迷迷糊糊中竟然也任由他青澀的深吻起來。
姜以晨一直吻的自己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這才戀戀不舍的停下來。
「我好難受——」秦箏此時離了姜以晨的桎梏,這才輕輕的呢喃道。
「就可以坐到車上去了。你再忍會。」姜以晨以為秦箏靠在車窗上有一會了不舒服,此時吃力的從秦箏手上掛著的小手包里找鑰匙。
「真的好難受——」未料到秦箏話音剛落,突然睜開眼楮,對著地面開始干嘔起來。
姜以晨本來整個人都還沉浸在初吻帶來的巨大欣喜中,未料到一轉眼就看到秦箏這樣的反應,頓時無比緊張的輕拍了下她的後背問道︰「好點了嗎?」他更擔心的是難道秦箏方才並沒有睡了過去?
秦箏自己干嘔了一小會後,這才抬起頭來虛弱的說道︰「我沒事了。」
「恩。先坐到車上再說吧。」姜以晨說時小心翼翼的扶著秦箏往車上坐去,秦箏正準備要坐進車內,忽的又覺得難受起來,直接又回復到方才的姿勢作嘔起來。
姜以晨看著秦箏歇歇停停的,幾次嘔吐下來,借著路口上的路燈,見著秦箏原本有些紅暈的臉色不知何時又蒼白起來。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就想吐。」秦箏此時又坐進了車內,靠在座椅上奄奄一息的感嘆道。
由于方才都吐怕了,秦箏這當會坐在座椅上轉頭吩咐道︰「我還有點難受,你讓我休息一小會再開出去吧,要不然我怕又吐起來。」
「恩。好的,你先休息一會吧。」姜以晨自己是做賊心虛,方才自己沒有經過秦箏同意就偷偷的吻她,還不知道秦箏會不會有什麼後續反應,此時心頭忐忑著,自然是都順著秦箏的意思。
只是,姜以晨就這樣紋絲不動的干坐在車上好一會後,見著秦箏微側著腦袋一動不動的,該不會是睡過去了吧?
「阿箏?」姜以晨試探的問道,見著秦箏還是毫無反應,他這才確信秦箏是睡過去了。
「阿箏吐得這麼厲害,臉色又這麼差,該不會是——懷孕了吧?」姜以晨望著秦箏一臉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話說他會有這個念頭,絕對是受了室友姐姐的影響,幾個星期前,室友的姐姐過來看室友,結果一走到他們男生寢室里,被幾個臭襪子就燻得狂嘔起來。姜以晨這個作為寢室長的還以為室友積攢一周的襪子都已經臭到這個程度了,外人一進來簡直是不能忍受,未免有些于心不忍,未料到室友一臉淡定的應道︰「我姐只是剛懷孕害喜才會嘔吐,和我們的襪子完全沒有關系,你放心好了。而且孕婦情緒本就多變的很,你不用理她好了。」
姜以晨對這件事本來還印象深刻著,此時看到秦箏的反應,條件反射的便想到這上面去了。
「阿箏,我該怎麼辦?」姜以晨又聯想到秦箏眼下的低落情緒,想著保不準真是被自己猜到了也說不定,這麼一想,他便繼續無比低落的呢喃道,說時還朝秦箏此時還無比平坦的月復部望去,要是不久後這里孕育了別人的孩子並且一點點的高隆起來,他便覺得連想象都不敢想象下去。
黑夜沉寂中,秦箏的車子後面一直站著一個人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什麼類型的醋比較適合厲老板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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