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靜的手臂跟大腿已經變得青紫青紫的了,小月復一陣在抽痛。請使用訪問本站。
「伯爵,請您三思。」
路易丟下咖啡,低下頭,單膝跪在羅斯的面前,這是他們國家的最高禮儀。
「路易,你最近很奇怪啊,膽子也越來越大了啊。」
「是您多疑了。」
「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不需要留著了。」
「伯爵,您在凌漠寒的地盤上殺凌漠寒的女人,請您仔細考慮啊。」
「路易,你最好馬上滾出去,不然我連你一起殺。」
羅斯伸腳踹倒了路易,路易滾了一下繼續單膝跪在羅斯的面前替孟川靜求情。眼前漸漸模糊的孟川靜,在昏死前看到了一個正在不顧自己性命為她求情的男人。
「伯爵,孟川靜已經昏死過去了。不管她月復中的孩子是不是您的,至少這是這個孩子是我們威脅凌漠寒的最佳武器。凌漠寒跟孟川靜的婚禮在半個月後舉行,留著孟川靜還大有用處。」
路易跪在羅斯的面前,大膽地說著。他已經做好了被處罰的準備,但是他還是要試一試。孟川靜已經昏死過去,如果再不把她送到醫院去,後果不堪設想。
「剩下的交給你去處理。」
羅斯笑了笑,然後狠狠地把孟川靜往旁邊一丟,大步跨出了房間。見到羅斯離開了,路易趕緊上前抱起昏死的孟川靜。
「孟川靜!孟川靜!醒醒!」
路易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模向孟川靜的下方,還好沒有溫熱濕濕的感覺,孩子還在。路易抱起孟川靜,直接沖出了酒吧。
「伯爵,路易先生這麼做,您不制止嗎?」
停在酒吧外面的一輛黑色的車里,羅斯還是一身浴袍裝束,坐在駕駛座的男人開口說。
「派兩個人盯著他們,把剛才的房間處理干淨。」
「是的伯爵。」
路易不敢帶孟川靜到大醫院去,只好把她送到了附近的小診所。
「請問您是病人的家屬嗎?」
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看到路易這樣一個外國人面孔的帥氣男子,心跳不自覺地慢了半拍。
「額……不是。」
「您不是病人的家屬,那你們是什麼關系?」
「我是她的朋友。」
「哦,因為病人遭受到強烈的撞擊,孟小姐的胎盤有些移位,不過胎兒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其他的呢?」
「其他的就是皮外傷了,手腕有被勒過的傷痕,大腿膝蓋有多處擦傷跟磕傷。還有,病人受到了驚嚇,現在情緒很不穩定。」
「她已經醒了?」
「醒了,剛剛送回了病房,你可以去看她了。」
「謝謝。」
路易松了一口氣,孟川靜跟孩子都沒事。路易走到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了坐在病床上一臉呆滯表情的孟川靜。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你滾開!你是羅斯身邊的人,你是那個惡魔身邊的人!」
看到路易,孟川靜如同發瘋一樣,拿起身邊的枕頭就向路易扔了過去。
「你冷靜一點!」
路易也不是普通人,單手接過枕頭,一步便竄到了孟川靜的面前。還好這里是私人診所,小小的病房里只有孟川靜這一個病人。她這樣大吼大叫,還大喊著伯爵的名字,這會引火燒身的。
「你叫我怎麼冷靜,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害我?」
孟川靜抓著路易的衣襟,不停地晃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怪老天爺沒有給你好的運氣。」
「怪老天爺?呵呵,是啊,要怪只怪我孟川靜的命不好,命不好啊!」孟川靜苦笑了兩聲,握拳的雙手拼命地砸著床。
「你仔細地听我說,伯爵今天這麼生氣都放過了你,那就證明他並不想殺你。你對他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你不可以自暴自棄。」
「還有利用價值?哼,路易你說的真好听,我該為自己能夠被利用而高興嗎?」
「總之,你不要再頂撞他,你之前做的不是很好嗎?」
‘啪’清脆的一聲,孟川靜抬手直接給了路易一個巴掌。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賞巴掌,路易的帥氣的臉偏向一邊,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那個魔鬼,他要殺掉我的孩子,他要殺掉他自己的親生骨肉。那個惡魔從不在乎我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你說我做的很好?」
「你做了沐思璇的替罪羔羊,孟川靜,你無從選擇。」
路易模了模有些發燙的臉頰,很痛,只不過他竟然對她生不起氣來。
「沐思璇,沐思璇。這個角色應該是她來做的對不對?」
孟川靜跌坐在床上,心里的怒火一波一波地往腦頂上沖。
「如果那一晚在房間里的不是你而是她的話,今天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
「果然,你們要找的人是沐思璇對不對,羅斯真正想要得到的人是沐思璇對不對?」
孟川靜突然站起,直視羅斯的眼楮。沐思璇都是你害的我有家不能回,每天還要承受著羅斯那個變態的折磨,我也要讓你嘗一嘗這種滋味。
「既然如此,我可以幫你們達到目的。」
「幫我們?」
「羅斯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沐思璇嘛,她現在不在中國去了威尼斯,等她回來我會幫你們處理好的。」
「你想做什麼?」
「路易,你很聰明可是有的時候也很笨。寒哥哥每天都會守在沐思璇的身邊,我想你們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她。我是沐思璇的姐姐,只有我能給你們讓沐思璇暫時遠離寒哥哥身邊的機會。」
「遠離凌漠寒?」
「這樣你們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是殺了沐思璇,機會也是大把大把的。」
路易詫異地看著說出這話的孟川靜,沐思璇是她的親生妹妹。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會把妹妹推到火坑里去送死,只是為了成全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