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上面有銀 第二十八回 與九成說(四)

作者 ︰ 雲上約定

「給貝勒爺請安,爺回哪?」等在宮外的小晴子守著四阿哥家的寶馬賽車,見四阿哥陰著臉從太和門里走出來就趕緊迎上去,「回府」四阿哥隨意丟了一句過去,其實四阿哥也不清楚自己想去哪習慣性地回答,又一個小太監在馬車前墊了轎凳四阿哥腳踩一階躍身而上。八月的京城熱的像蒸籠,大家都跟肉包子似得被蒸來蒸去,馬車里的四阿哥閉目養神身穿著金絲薄紗朝服卻也滿額頭的細密汗珠,偶爾有幾滴調皮的汗珠滑落在四阿哥的睫毛上,調戲未來的雍正皇帝。街道上熙熙攘攘的百姓見了四阿哥的寶馬X—5自覺地避開了,這一路暢行無阻,只是悶熱的天氣讓人心情煩悶不已,雲漂雲轉,一陣無源之清風天際劃過,所到之處人盡笑顏舒展柳條搖曳多姿,輕吹開柔絹曳長的車帷的風兒親吻著四阿哥的額頭,佔盡未來皇帝的便宜才掩面含笑離開,車內的四阿哥很愜意的享受著風姑娘的,臉色也由多雲轉晴。「調轉車頭,去獅子園」四阿哥隨之變換心情,小晴子一個急剎車停住寶馬「爺,不回府了?」說這話的時候隔著幾道街小晴子都看見了貝勒府里的那棵古槐樹,陣陣淡雅的香氣仿佛縈繞在鼻尖。「去獅子園」四阿哥不解釋不說明小晴子也只好戀戀不舍地揚起馬鞭……

「參見四貝勒,奴才西林覺羅鄂爾泰給四阿哥請安」一個身穿禁衛軍侍衛服裝的年輕男子單膝跪在剛調轉過頭的馬車前,「免禮」四阿哥冷面王子的聲音夏天听著果然涼快。「奴才斗膽敢問四貝勒驅車前往何處?奴才也好伺候著」這個鄂爾泰果真膽子夠大的連阿哥的私生活也敢打听,不怕一萬掉腦袋就怕萬一讓你去怡紅院付賬。「不必了,小晴子駕車」四阿哥一句話打破一切猜想撂下石化的鄂爾泰就走了。「貝勒爺今兒要是趕往獅子園今晚就趕不回府了,奴才替貝勒爺差人回貝勒府向福晉通報一聲」小晴子在馬車外絮叨著「不必,明天一早就會」馬車里的四阿哥月兌了外衣,歪著頭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回想著曾經。不知晃了多久連駕車的寶馬都累出了汗才到獅子園,天邊的雲朵已被染得火紅一片,目測已是日跌之末就是三點半之後,四阿哥由園外向內望去,緊閉的的紅門鎖不住層層疊綠的梧桐葉,「請爺稍候奴才這就叫門去」小晴子趕緊拍門喊人「綠珠,紅雲貝勒爺駕到,開門」屋子里無精打采的丫鬟們每天不是打掃衛生就是收拾庭院,四貝勒有兩個月沒有來獅子園,听得怎麼像是幻覺呢?屋子里的丫鬟們面面相覷懷疑各自的听覺直到再一遍「海棠,芍藥貝勒爺到了,開門」這才返過神爭著跑出了屋子。

「奴才恭迎貝勒爺,貝勒爺萬福金安」屋里子的丫鬟跪在門外石板路上,「起磕吧」四阿哥手握拳放在嘴邊掩飾著暈車帶來的惡心,小晴子見狀急忙把紅雲拉到身邊在她耳邊嘀咕道「爺這是暈車,趕緊弄些解暑清熱的送上來」紅雲听罷點點頭帶著芍藥就去了後院的冰窖,「爺先進屋稍後,奴才以命人送上雪梨冰蜜水」小晴子原本想讓四阿哥進屋休息休息,誰知他主子早就自己溜蕩去了。一步一步又一步四阿哥踩著墨色的石板走向一件敞開窗子的女子閨房,一只杜鵑花盛開在窗台上,女子的梳妝台上零散著金碧發簪,一把象牙雕花細齒梳格外引人注目,愈來愈近的腳步和漸漸滿目的景象互相矛盾,這麼久過去了這房間還是原樣沒變,只是房間的主人早已逃離他的視線,四阿哥心想著來到窗外的桃花樹下,卻遲遲未進。

「啟稟貝勒爺,這屋子奴才每日打掃只盼著小姐能早日回來」住在廂房的若梨見四阿哥上前請安,四阿哥沒吱聲只是抬了抬手,眼楮依舊盯在屋內的梳妝台上。突然一個峰回路轉四阿哥轉頭問道「若梨,你可希望你家小姐回來?」這句話問的若梨沒頭沒腦的,「回四爺,奴婢最大的心願就是小姐平安的回來」此時的若梨還不知道她家小姐是自願出逃現在還過得還算開心,「那就好,只要你按著爺的吩咐你家小姐就會回來」四阿哥給若梨要求若梨配合他演戲,內容不過就是︰主子舍不得奴婢受苦自願回來解救。只是後話,只是我很想對著天空大喊一句「到底是四阿哥覺得我弱智還是他幼稚」這種狗血劇情是在鄙視我,誰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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