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上面有銀 第七十一回 念以格桑(五)

作者 ︰ 雲上約定

「回皇上,前些日子因為奕歡格格的幼殤推遲太子爺和宛格格的喜事,如今格格的七七已過倒是可以考慮太子爺的喜事了」李德全心里明鏡似得皇上其實一直惦記著補償和妃,原本讓瓜爾佳宛荷嫁于太子只是為了儲君未來的路可以好走一些,如今倒是成全了另一番心意。

「逝者已逝,朕真的對不住和妃母女」提及到奕歡格格康熙心中難免陣痛紛紛,

「李德全到重華宮宣旨吧」康熙隨後提筆成章,一份熱乎乎現寫現宣聖旨就出鍋了。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瓜爾佳氏宛荷年過舞芍,品貌端宜,德厚流光,高情遠致,蕙心紈質,堪當大任,今特賜婚皇太子胤礽為側福晉,擇下月十五良辰吉日完婚,欽此」

「請和妃娘娘胞妹宛格格接旨吧」李德全到了重華宮宣旨後才發現主角不在,

「請公公先回吧,重華宮里根本沒有什麼瓜爾佳宛荷」這樣生硬的語氣頂得李德全啞口無言,半天都沒有什麼反應過勁來,頭回听見賜婚聖旨被拒之門外的道理,

「你先出去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康師傅到的重華宮門外,沒想到里面的情況和想象中的偏差的有點遠。

「婉婉,都過了這麼久了,朕實在不願意你我之間被奕歡的去世隔閡了那麼久,長久的不到重華宮來是朕覺得心存愧疚對你和奕歡,觸景傷情難免落淚。」康熙的話說的動情動易難得從一個皇帝口中說出。男人永遠都是在犯錯誤承認錯誤和挽回錯誤之間徘徊,可惜如果一個女人死了心就算是皇帝也回天無力。

「請皇上收回聖旨吧,吾妹宛荷早已經出了宮,恐怕付了皇上和太子的一番美意」當著許多奴才的面上瓜爾佳婉儀一點面子都沒給皇上留,屋子里的奴才听了之後都自覺地啟動裝聾作啞模式,慢慢的退著身子向門外蹭。

「什麼?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康熙突然暴動了,就像是說出去的話被硬塞回嘴里,潑出去的水又被潑回來髒了一身,放在誰身上誰受得了,更何況天子。

「皇上,臣妾今天就和您說心里話,當年臣妾阿瑪意外去世家道中落,臣妾不得不進宮,坦白說進宮之後皇上聖寵不斷,可是皇上不也是借此將臣妾推與風口浪尖之上,奕歡難道不是您這個皇阿瑪和我這個額娘一齊害死的嗎?」瓜爾佳婉儀恨不得將心中所有的怨言都撒潑在皇上的身上,

「豈有此理,朕看你真是瘋了,擬朕口諭,瓜爾佳氏婉儀性情乖張,口出狂言,御前失儀,降為婉嬪撤去封號」皇上被瓜爾佳婉儀氣得不輕,說話的時候呼哧帶喘臉色發青,

「皇上先別急著下旨?臣妾還有話沒說完呢,皇上如今下旨將妹妹宛荷賜與太子,表面上看著風光無限,實質上是把宛荷往火坑里推,誰不知道太子爺除了福晉之外側福晉就七個格格侍妾更不在話下,宛荷嫁過去地處何境皇上你有想過嗎?」

「來人來人,擬朕口諭降瓜爾佳婉儀為答應禁足重華宮,沒有朕的準許永世不得踏出」康熙這回真是氣得肺都要炸了,走出重華宮的時候差點就暈了,李德全一看不對勁就趕緊攙著皇上離開。

……

我在最後一家當鋪里拿出所有的首飾,今天我要是當不出一件就得餓死街頭了,不過這間當鋪倒是有些意思,掌櫃的見了我的首飾之後請我進了後屋,悄悄的給我出了一個價錢,

「五兩?這也忒少了吧」我看著掌櫃的五個手指頭失望至極,卻不想掌櫃的搖了搖頭,

「五十兩?」掌櫃的還是搖頭我知道這下一定有希望了,滿心歡喜的期待著

「五百兩?」掌櫃的把手收起來說看著我說

「五百文」愛賣不賣,掌櫃的看了一看我的東西背著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哎…掌櫃的你可要看好,這些東西可是宮里的東西,就值五百文?」走南京到北京買的沒有賣的精,這不是坑爹嗎?

「交予公子一句實話,整個北京城再找不出第二家敢收您的這些東西,賣不賣由您了」听掌櫃的這話我實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十分可惜這些寶貝,一咬牙一跺腳

「賣了」兩個字剛蹦出口掌櫃的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笑呵呵地對我說

「公子爽快,這就給您拿銀子去」

「慢著,我又沒說賣哪一件,掌櫃的別急啊」說著我從包袱里掏出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打開看來里面躺著一支金瓖珠石雲蝠簪,簪身通體金色簪尾瓖嵌著凝脂的白玉,這件首飾還是當年進宮時四阿哥送給我的。

「這件」掌櫃的拿起那支金瓖珠石雲蝠簪戴上西洋鏡細細地端詳著,嘴臉念叨著

「不錯不錯,那我給公子開這個價」我看著掌櫃的手勢

「成交」

拿著當了簪子的錢我立馬奔向街邊的包子鋪,一下子買了五個肉包子,拿著包子我一邊走著一邊吃著,就要快走出京城的大門的時候,身後傳來嗚嗚泱泱送葬隊伍看著就覺得滲人,街道上的百姓被儀仗開道的士兵堵在路的兩邊,然後是載著各種祭品的馬車後面則是又八個人抬著的朱式描黑金的棺槨,棺槨的上面蓋著金黃色的繡蟒棺布,難道是哪個王爺阿哥死了嗎?這麼恢弘浩大的場面

「這又是哪位爺沒了啊?」我身邊的一個人問道

「听說好像是四貝勒府里的大阿哥」百事通無處不在,

四貝勒府里的大阿哥?難道是弘暉?想到這後面家屬的送葬隊伍陸陸續續的跟了過來,一個身傳錦緞素服的男子騎在馬上走在最前面,我定楮一看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惠敏貝子,後面緊接著是灰藍色的三輛馬車,最後才是走在隊伍後面的戴孝的奴才們。看到這我想起懷里的奕歡,雖說奕歡弘暉都生在帝王家,可是年紀輕輕地就去了到底是福還是禍?

「奕歡,天堂的路上你可要走慢些,等著弘暉哥哥一起走才不會孤單,知道嗎?」

我抱著奕歡的骨灰跟著送葬的隊伍出了京城,出了他們沿著較為寬廣的大路走了過去我則是撿了一條較為僻靜的小路,從遠處看去小路的兩邊長著一片竹林,林中有一間簡易的茶棚有一名中年女子料理茶棚。這時候天也快黑了,不如向她打听一下到了哪里的客棧安全便宜。

「公子喝茶啊!」

「嗯」

「請問這位大姐,附近可有經濟實惠的客棧可以住宿?」我一邊喝茶一邊問著賣茶的大姐

「有啊,再向前走不到三里路就到了隻果園,哪里有不少的客棧,價格又不貴」喝過了茶我就繼續趕路,走了不到三里的路途果然看到一個城樓上刻著隻果園三個字,原來這地方還真叫隻果園,很多隻果嗎?此時的太陽已經西下半邊了,再不快點天就黑了。

「掌櫃的,有房嗎?」我進了一間較為干淨的客棧,

「有有,客官樓上請」說著一個小二領著我上了二樓,開了一間單人的客房又要了一點吃的打算明天路上帶走。

……

下了早朝之後十四阿哥打算出宮去一趟他四哥府里,安慰安慰他四哥和四嫂。正好路上和八阿哥九阿哥他們踫到一起,八貝勒府和四貝勒府正好有毗鄰四阿哥,一路上兄弟幾個說說笑笑好不愉快,半路上九阿哥說有事情要先走,十四阿哥也說不想這麼早就去他四哥那里打算跟著九哥在一起逛逛,倒是八阿哥一個人先回了府里

「九哥,這是要去哪呀?」十四阿哥好奇地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九哥有東西送你」九阿哥賣了個關子,後來馬車在一家名叫金玉軒的古董店門外停下,屋子里的人看見是九阿哥的馬車立即出來迎接

「奴才愚鈍,不知九爺大駕」

「起來吧,」

「九爺十四爺,您先嘗嘗這上等的碧螺春,」十四阿哥笑呵呵的看著他九哥說道

「怪不得世人都說九哥是財神,今天十四弟可真是親眼見識到了」

「十四弟,沒想到你也來打趣九哥,還財神呢,不過就是玩玩?」

「九爺,您看這是這是入夏以來的賬簿,請您核查」九阿哥拿著賬簿仔細地翻看著,十四阿哥則是好奇送過來的一盤子珍寶,其中一個瓖嵌著白玉的金簪引起了他的注意,

「十四弟,你喜歡送你好了」九阿哥倒是不含糊

「九哥,我只是看著這個簪子眼熟,像是額娘送給四嫂和我福晉的那支,我福晉一直沒舍得帶總是留著,怎麼現在到這里了」

「十四爺好眼光,這可是上等的白玉羊脂簪子,做工精細」九阿哥听了十四阿哥的話也覺得這支簪子來頭不小,

「這簪子是哪里來的?」九阿哥好奇地問道

「回九爺,這支簪子是從興瑞行送過來的」

「興瑞行?」十四阿哥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不是他九哥手里的一個當鋪嗎?怎麼四嫂把德妃娘娘送的簪子都典當了?

「你馬上去把接這個簪子單的人喊過來」十四阿哥心里十分的納悶,這對白玉羊脂簪可是皇上欽賜德妃娘娘的,娘娘不舍得帶才送個兩個兒媳婦,四嫂這麼做也太過分了吧「」奴才旺財見過九爺,十四爺「當天收我簪子的掌櫃的被叫了過來,」你來看看這支簪子,當時是什麼人過來當得這根簪子,還記得長相嗎?「掌櫃的仔細地看過了簪子說道」回九爺十四爺,當時來當這支簪子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公子哥,長得矮小瘦弱,還有點娘娘腔,之前還拿了些宮里的首飾要典當奴才沒敢收「」公子哥?「十四阿哥這下子糊涂了,難道是四哥府里遭賊了?」九哥,把這個送我了吧,十四弟現行告退「說著話十四阿哥拿起桌子上的簪子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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