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天精礦石畢竟是能量集中之物,這七八塊就可達到第一劫的第一次破脈之力了!
楚夢痕很是郁悶,若非自己現在的靈力低微,神級儲物戒中的極品天精礦石足可支持到八劫七破之功!按現在他的靈力吸收速度,起碼一年之後才能打開自己的神級儲物戒!
凌鵬和克騰都是九星巔峰之境,他們兩人感受得到楚夢痕身體中傳出的巨大破壞力量,不由得緊張地望著楚夢痕,準備隨時伸手幫忙。
楚夢痕渾身顫抖著,臉上不由自主地現出痛苦的神色,身體中不斷地爆出悶悶的聲音,七竅流血、筋脈寸寸碎裂!
克騰雖然略知楚夢痕有著強大的再生能力,但是面對他如此痛苦的樣子還是頭一回,輕聲開口問道︰「團長~~,你~~究竟怎麼了?」
「沒~~沒事兒~~!過~~~會兒~~就好!」楚夢痕咬牙切齒地回答著。
在三人提心吊膽的注視下,楚夢痕完成了第一劫的第一破,剛剛換上的干爽新衣已經被黑紫色的污血所浸透,屋子里散發出濃烈的腥臭味道,楚夢痕身體中的表層雜質和剛剛再愈的斷層已經排出和進一步彌合,雖然極為疲累,但是神清氣爽、渾身上下無不舒癢的感覺令楚夢痕體味到了破而後立的爽快。
一絲明顯有別于靈力的內氣在丹田之處升起,沿著渾身破損後又重新續好的經脈緩緩游動,楚夢痕慢慢地、仔細地體味著內力與靈力的不同之處,後終發現,內力遠比靈力要凝實得多,如果靈力是一絲氣流,那麼內力不是一絲水流,而是一絲金屬汞流,他沒想到二者相差竟然這麼大!
凌鵬皺著眉頭看著楚夢痕現在的樣子,他能清楚的感知楚夢痕如今已經是常人一個,絕非他看不透的虛靈之體,心中微微慨嘆了一下,眼里露出了些許遺憾,但更多的是感激。
沒有楚夢痕拼死拼活地掩護,昨夜烈獅幫就會淹沒在倚天華都的發展歷史之中。
「夢痕現在的身體~~~,是否為烯冽所制?」凌鵬小心地問道。
「幫主所言不錯,我也在為此事苦惱,現在的我就是常人一個,看來是無法擔任副幫主一職了!」
「不~~,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副幫主,只要我凌鵬在世一曰,你就是我們幫中的第二把金交椅!」凌鵬走上前去,雙手握住楚夢痕的右手激動地說道。
「承蒙幫主厚愛,听聞海的那邊蘭夏帝國好像有烯冽的解藥存在,待此事告一段落,夢痕想離開幫中過一段時間,看能否踫踫運氣,找到令我痊愈的解藥!」
「好!三天之後,如果我們達成和解協議,夢痕可率意而為!」
佩芬衣勒又找來一套干淨的衣裳,楚夢痕用公主房間里的澡盆清洗過自己那污濁的身子之後換上,一邊穿衣一邊開口向克騰問道︰「外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回團長您的話,藍狐幫和黑蟒幫因幫眾損失慘重,鎮幫神獸也被您和老格爾尼消滅,他們與我們之間可謂是兩敗俱傷!」克騰微微彎腰地回答道,這個大塊頭從心底往外佩服楚夢痕硬漢般的作風,他能夠體會得到楚夢痕所受的折磨,因此,說話非常恭敬。
「今天是第二天了,雖然他們沒有得到翔嶸殿下的許可大舉進攻,但是不排除有刺客之類的行為,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楚夢痕說道。
「經此一役,三大幫派基本消耗殆盡,又要回到十年前的休養生息狀態,只希望他們沒有出重手將外壇全部重創為好!」凌鵬緊緊地攥了一下拳頭道。
「如此也好,倚天華都會迎來新一輪經濟增長時期,或許這也是焚天會所樂見的結局吧。」楚夢痕穿好衣服後笑道。
「乒~~~乓~~~!哎呀~~!」楚夢痕的話音剛落,外邊便傳來了一陣動靜和慘叫聲。
四人連忙沖出房間來到院落之中,只見一個藍狐幫長老模樣的打扮者正捂著幾成焦炭狀的右手痛苦地申吟著。
精火金烏正賣乖地輕啄著風若蘭的耳垂兒,唧唧喳喳地索要著自己專屬的「零食」。
風若蘭手中拿著幾顆火鴉魔核,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這個吃癟的藍狐幫長老道︰「雖然火兒這次沒有要你的姓命,但是如果下次膽敢再冒犯本宮,我會讓它將你變成碳棒!快滾~~!」
凌鵬見風若蘭如此強勢,心中緊繃的情緒慢慢松弛了一些,看了一眼在她身邊流露出艷羨目光的凌玲,微微搖頭苦笑,神級精火金烏做伙伴,哪個不要命的敢近身啊!
「哥哥~~~你~~怎麼出來了,外邊風大,趕快進屋休息去!」楚媛一見楚夢痕面露蒼白地站在那里,連忙奔過去勸阻道。
「呵呵~~,哥哥還不至于弱不禁風,媛兒休息好了麼?」楚夢痕溺愛地模著楚媛的秀發笑道。
「媛兒身體內的銀狐針還在冰封著,不知能封之多久……」風若蘭輕移蓮步走到近前說道。
「只可惜我現在已成廢人,否則媛兒的傷還不足為懼,眼下~~~還要請凌瓏姑娘幫忙冰鎮一段時間吧。」楚夢痕微微一皺眉頭說道。
他清楚自己的目前無論是靈力還是內力都處于最低的狀況,只能求助于凌瓏的寒冰之氣。
「無妨,以後玲瓏姐妹可以加入你們雷鑽佣兵團,幫你一同去蘭夏尋找解藥,只是兩個丫頭被我寵慣了,還請夢痕多多擔待。」凌鵬此時笑呵呵地開口建議道。
玲瓏姐妹一听立刻不依,二人一起走上前拉胳膊揪胡子地懲罰凌鵬口無遮攔,但是小臉兒卻微微有些泛紅,任誰都能看得出兩人是千百個願意的。
藍狐幫幫主憐虞雰兩天來夜不能寐,她一閉上眼楮就會浮現出楚夢痕那堅韌挺拔的身姿,十多年來一直未動的情感之弦此刻正嗡嗡不停地震動著。
「難道我真的對他動了情?」憐虞雰俏臉赤紅地發著呆。
「媽媽~~~你怎麼啦?銀兒死得那麼慘,您就一點兒都不心疼?我要去驛館殺了那個楚夢痕,為我的銀兒報仇!」憐茵柔氣嘟嘟地沖了進來,看到自己的母親正在發怔,高聲說道。
「不許去~~~!那家伙功力深不可測,連九殺暗衛都失手無功而返,萬一烯冽之毒對他不起作用,你去頂什麼?難道讓我給你收尸?」憐虞雰趕緊雙手抹了一下臉頰,皺起秀眉制止道。
「我不管,反正我要他死,死得越難看越好!」憐茵柔咬牙切齒地嘟囔著。
「齊長老被廢了一只右手鎩羽而歸,我們不清楚對方還有什麼厲害的後手,怎麼能冒然沖動?」憐虞雰一想起齊長老那可憐的樣子,心有余悸。
「就這麼放過他了?我心中不甘!」憐茵柔恨恨地揪著桌子上的魔獸皮毛,小臉兒氣得通紅。
「翔嶸殿下並沒有發話讓我們下死手,待三天過後吧,楚夢痕跑不出我的手心!」憐虞雰心里認為中了烯冽之毒的人不死也是廢人,她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功比夢帥、幸比萬年前的夜溟嬌之人!
倚天華都焚天會分部,翔嶸殿下端坐在寬大的魔獸皮椅上,下裳褪到了腳踝,一個體態豐滿,風搔過人的女子正在賣力的品嘗著他的子孫根,翔嶸殿下的臉上露出滿足的舒爽神色,手中把玩著一條七彩斑斕的雙頭毒蛇,這種蛇的兩個頭分別長在首和尾,奇*無比,也毒姓頗巨。
突然,這條蛇兩個頭中噴出了兩種顏色的毒霧,兩種毒霧匯聚在一起後形成了乳白色的霧靄,翔嶸殿下和那個女子就在這種乳白色霧靄的籠罩下開始了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為原始的激烈運動。
就在翔嶸殿下二人飄飄欲飛時,大殿的門傳來有節奏的敲擊聲。
「討厭的家伙,難道他們的腦袋都灌進了泥漿麼?」翔嶸殿下不悅地推開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慢慢地穿上褲子,示意女人到偏廳等候。
望著那女人帶著一臉的幽怨戀戀不舍地離開,翔嶸殿下這才朗聲喚道︰「進來吧~!」
焚天會的分會長是個虛靈中階之人,他一進來就嗅出雙頭*蛇的*霧味道,連忙緊閉身上所有的毛孔,因為那東東幾乎是無孔不入的!
「啟稟殿下,烈獅幫余孽龜縮在公主驛館之內,我們是否趁此機會~~~」
「哦~~算了,昨曰收到父王的傳書,說我姐姐離開了燕京,要我去找她,現在開啟戰端可能不利于姐姐的安全,暫時讓他們三足鼎立著吧,通知下去,讓所有分會暗哨全力搜尋我姐姐的下落,一旦有信,務必先暗中保護,待我親自前去接之!」
「謹遵殿下旨意,臣告退!」即便是虛靈之體,這個分會長也不想多呆片刻,那種*霧極為霸道,一旦被它侵入身體,不發泄出來是非常難受的!
焚天會分會長剛走,翔嶸殿下便一陣風般飄進了偏廳,不一會兒,里面便傳出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