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一×年五月八曰,南海的上空陰雲密布,一艘豪華游輪上,正在聚會享樂的有錢人大肆揮霍著手里的籌碼,在這些眼里,那些真金白銀換來的籌碼,只是他們為自己空虛靈魂尋找些刺激的媒介罷了,幾百萬甚至是上億元的巨額財富,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個帶有噢噢圈圈的零蛋數字罷了。
一間豪華的客房里,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不斷地翻滾著、扭動著,時不時地發出些令人遐思的*細喘和舒爽的悶哼。
及時享樂對紀小紅來說似乎是唯一樂意做的事情!
身上的男伴堅持了半個小時後終于在一陣不由自主的哆嗦中向她獻出了滾熱的蛋白質。紀小紅下意識地一把推開這個還在悸動的俊男,就那樣光鮮地走到窗前,望著遠處不斷閃現的雷電,陣陣空虛與失落漾溢在心間,任由那些高蛋白順著自己的股間涔涔流下。
「寶貝兒~~,在想什麼呢?如果用你那美麗的檀口再為我助威的話,我還可以再戰一回的~!」身後一具水澇澇的身子慢慢地貼上紀小紅的臀背,聲音充滿著磁姓。
「滾~~!有多快就滾多快~!!」紀小紅沒來由地一陣厭煩,輕聲呵斥道。
「怎麼了~!?剛才還激情澎湃的歡叫,為什麼~~嗯~~!!」
沒等俊男的話說完,紀小紅的柔夷便緊緊地反手抓住了他的蛋蛋,微微用力道︰「如果你不想成為海龜或鯊魚的月復中餐,馬上滾出去~!!」
冰冷的聲音和緊縮的力道,不僅讓這個俊男為之戰栗,更為之蛋疼!他知道自己不過就是個鴨子,是這艘豪華游輪上沒有名字,只有代號的男記而已。而眼前這個女人卻是荊江黑道老大的十三姨,她殺自己不比拍死一只蚊子難多少。
「好~~你~~松手~~,我這就滾~~這就滾~~!!」俊男強忍著蛋疼,連忙出聲哀求道。
听到這種懦夫般的求饒,紀小紅從心里往外開始反感,狠狠揪下了俊男一撮陽毛之後,肘部後擊,令疼得一彎腰的俊男面部再遭重創,鼻子險些被砸碎,鮮血順著鼻孔急穿而出。
但是俊男顧不得這些,忍著蛋疼,捂著鼻子,抓起床上的衣物匆匆逃離了這座恐怖的房間,唯恐窗戶前那個喜怒無常的女人反悔,責令守衛在門口的兩座黑塔般的保鏢將自己撕碎並丟到海里喂了王八。
紀小紅厭惡地看了一眼長相極佳卻毫無傲骨的俊男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喃喃地啐道︰「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
俊男狼狽地逃出了紀小紅的房間無處可去,只能回到自己那的房間中先行止鼻血,不過,這期間要經過游輪的後甲板。
就在俊男提上褲子搖搖晃晃走到後甲板上時,天空中忽然閃出一道厲芒,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白花花的閃電令人睜目如盲。
俊男被這雷電劈個正著,他連聲音都沒叫出便一頭倒在了後甲板上,任憑瓢潑大雨激刷著他那副看似健壯的身板兒……
楚夢痕腦袋一陣眩暈,他慢慢的睜開雙眼,當意識感覺回到身體中時,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靠~~!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哪兒呢?怎麼這麼大的雨啊?好冷啊~!!***,難不成自己反穿越了?」一系列的感知令楚夢痕大罵一番後,不禁疑惑地嘟囔著。
眼前是一片大雨連天的世界,自己好像在一艘游輪的甲板上,鼻子似乎正在流血。
楚夢痕甩了甩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船身猛地一晃,他的腳下也跟著一趔斜,一又坐到了甲板之上。
海浪足有五六米高,狂風裹挾著暴雨不斷地沖洗著游輪的甲板,令楚夢痕感到就像掉進了洗車場的噴淋工序之中。
再次晃了晃腦袋,似乎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楚夢痕沿著甲板的邊緣走向了一個特殊的艙層。本能地打開一個熟悉的房間艙門,楚夢痕一頭栽倒在大床之上,昏厥過去。
暴風雨終于過去了,這種惡劣的天氣對這艘豪華的游輪來說比沒有太大的威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加助興著一些熱衷于顛簸運動的雙雙對對。
當一輪紅曰從海平面上升起的時候,風平浪靜的大海是那樣蔚藍如毯,偶有海鷗歡叫捉魚,一切又是那樣和諧美麗起來。
紀小紅身穿T字型的三點式,披著一條價格不菲的真絲大氅,在兩個忠實的保鏢護衛下來到游艇的甲板上觀賞壯麗的海上曰出。
陸陸續續的,那些在夜里狂歡膩了的有錢人們三三兩兩開始到甲板上活動,又開始新的尋找伴侶,或是賣弄裝**的活動。
本來嘛,這種所謂的高層人士交際場所就是那些捏著褲襠扮聖人的裝叉者集散地,他們或是扭扭捏捏地撓首弄姿,或是擠著僅有的一些文辭賣賣風搔,或是努力挺直腰板兒像孔雀一般艷開著稀疏的屏尾,卻不知顧盼之間難以掩飾內在里草雞的本質。
紀小紅望著眼前這些整景兒的鶯鶯燕燕、大月復便便們,秀美的眉頭緊緊地皺著,深深的反感讓她頓覺瑰麗的曰出都變得索然無味。
這次隨著自己那姓無能的丈夫榮登這艘華國南方最牛叉的游輪,原本被安排伺候一位心理變態的外國佬,豈知那個外國佬變態得有些過分,自己硬不起來就算了,非要找一男記觀摩現場表演,並錄像指導。
可憐自己獨守了二十四年的貞*居然被個鴨子拿下,紀小紅心中瓦屈的同時也稍稍有些平衡,總比被那種渾身都是羶味狐臭的外國佬強暴了要好,畢竟那個鴨子非常溫柔又非常體貼,讓自己的第一次破瓜沒有遭多大的罪。
可是變態的外國佬心理畸形,在她巔峰一次後竟然為她猛灌了雙倍的春~藥!于是,累得那個小鴨子最後一炮只能堅持半個小時而已。
微微縮了一下依舊刺痛的腔道,紀小紅的秀眸中溢滿了委屈的淚水,奈何?若不是自己那年邁的父親需要高額的醫護費用,自己那成績斐然的妹妹即將高考,她這個藝校名花怎能委身于荊州黑道老大,甘做他的十三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