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痕望著好像四個普通人家地窖大小的保險庫里,竟然堆滿了塑料袋盛裝的一捆捆紅色老頭票,不由得對這對兒父子更加深惡痛絕~!
這得做了多少壞事兒才積攢了這麼多金錢啊~!截留百姓佔地補貼,欺鄉霸里地勒索卡要,販毒涉黑……
單憑村主任那有數的工資,怎能養得起豐田霸道這種燒錢的大吉普,怎能有如此令人瞠目的現金鈔票,怎能蓋得起如此奢華的二層樓別墅,怎能雇得起打手護衛……?
楚夢痕不由自主地聯想起那些動輒幾套甚至是幾十套房產的豬兒,開大奔養姨太,帶金表炒股票,官兒當著,班兒上著,蜜叉著,車開著……若不吃拿卡要、貪污受賄,僅憑固定的工資,骨頭渣子變成黃金,也不見得兌換出那麼多錢啊~!
上一世楚夢痕生活在最底層,深受沒錢的困擾,這次借體重生,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金錢,但是源自他靈魂深處對那些來路不明,靠坑害百姓享樂發家的人渣,依然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再仔細看了看,楚夢痕在這座具有農村特色的保險庫里還發現了不少特殊的東東。
足有幾十公斤的海洛~因,兩箱嶄新的手槍子彈和四把未擦干槍油的仿六四手槍,三個微型保險櫃和十幾塊類似工藝品的足金金磚。
靠~~!這就是一個村主任的家,或許這個劉大主任是個特殊的存在,但若是跟他差不許多,同樣類型的鄉長呢~?
科級干部或是縣級、處級、局級甚至是部級干部呢?
或許他們不會再局限于這種真金白銀的庸俗之物了吧,大型企業的干股,某個地域的幕後實權*控,甚至是國家某個領域的掌控,直至整個華國命運的左右……
楚夢痕對那些更加牛叉的存在深深地厭惡著,切莫犯在自己的手里,否則,一旦有了機會,自己絕對會將其去根兒~!
「這些錢~~,都給你~!!放了我們爺倆吧~!以後~~,我再也不會搔擾老唐家,絕不動他們一絲一毫的~!我二愣子對天發誓~!!」二愣子信誓旦旦地承諾著。
「哼~!你的話跟狗放屁沒啥區別,這種誓言還是到地獄跟你老子發去吧~!」楚夢痕再也沒心思跟他們扯淡了,回身一腳,直接將二愣子的脖子踹碎,在二愣子不甘和憤恨的目光中,楚夢痕走出了這座保險室。
劉大主任還在那里嗚嗚地痛苦著,楚夢痕來到他的近前,用腳踢出了他嘴里的臭襪子道︰「再哼哼一聲,我就割斷你的喉嚨~!」
剛想大嚎一聲的劉大主任一听,立時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好好懺悔一下自己這些年的罪行,或許我會放了你~!否則~~,你的皮剛剛被扒開一點兒,我不介意拿你的人皮做個蠟像,呵呵呵~~!!」
楚夢痕的笑在劉大主任的耳中如同陰間白無常的申吟,嚇得劉大主任連忙從頭到尾地介紹起自己如何當上村會計,如何借著分地佔地一步步貪污送禮爬上村主任的位置,如何結交了**市內道兒上比較牛叉的狠人兒,如何幫他們販毒,如何欺男霸女、橫行鄉里,就連小時候偷看鄰家寡婦洗澡的事情都交待個一清二楚,唯恐楚夢痕知道自己又是忽悠他,徹底將他扒皮撒鹽~!
楚夢痕已經打開了自己奧洛斯手機的錄音功能,當劉大主任交待完自己的劣跡後,楚夢痕再也無法遏制住自己的憤怒,沒等劉大主任反應過味兒來,一腳便將他的腦袋踢成與脖子互為直角~!
用一塊兒破布包裹右手,楚夢痕從牆角處撿起那把二愣子使用過的噴子,拿過沙發上的一個抱枕,走到那四個依舊昏迷中的打手近前,挨個隔著抱枕擊穿了他們的頭顱。
打開劉大主任家的電腦,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數據線,將手機中的錄音音頻直接傳輸到電腦之中,並用那個自動登錄的QQ發到了一個呱呱房間中。
看到有人點擊打開後,楚夢痕站起身來,拿過一塊擦拭玻璃的抹布開始清除所有能留下自己指紋的地方,甚至連劉大主任和二愣子的外衣都被楚夢痕扒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楚夢痕重新回到保險庫里,將那十幾塊金磚和三個微型保險櫃用袋子裝了起來背在了身上,隔著二愣子的衣服,拎了四捆成袋的紅色老頭票,將其分放在四個打手懷中,然後像一個打家劫舍的匪徒一般,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劉大主任的家門……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三點了,楚夢痕順著原路返回的過程中,路過一個臭泥塘子,他將手中的車鑰匙和劉氏父子二人的上衣與一塊大石頭團在一起,用衣袖系死,準備丟入那個臭泥塘子中,突然,一串兒非常精致的鑰匙從二愣子兜里掉了出來。
楚夢痕借著遠處的太陽能路燈定楮一看,四五把鑰匙的形狀都很特殊,有些類似某個洗浴中心那放置客人衣物的磁鎖鑰匙。
撿起這串兒鑰匙仔細看了看,在微弱的路燈燈光下,楚夢痕一絲可以看到鑰匙柄上幾個模模糊糊的記號,好像是用某種利器劃上去的,雖然不知道這些鑰匙到底出自哪里,畢竟也不佔地方,楚夢痕並沒有把它與那堆衣物一起丟掉,而是揣到了兜里。
再次檢查了一下劉大主任和二愣子的衣服,翻出了兩個皮夾子和三張折疊過的信紙後,楚夢痕確認再也沒啥有用的東東了,直接將那包衣物遠遠地丟進了臭泥塘子里,看著衣物下沉沒了影兒,他這才疾步向唐婉馨的家里奔去……
雖然十幾塊金磚不是輕物,但對楚夢痕來說還不算什麼負擔,縱身跳過只有一米八的院牆,楚夢痕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唐婉馨所在的閨房,將那個袋子藏在了唐婉馨的床下。
不得不說今夜老唐一家人睡得真香,連小螳螂都睡得很實成,沒有一個起夜的~!
楚夢痕輕輕地月兌去自己的外裳,只穿著內衣褲躺在了唐婉馨的身邊,折騰了大半夜,疲勞感漸漸襲來,楚夢痕慢慢地跟周公談天說地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