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家在s市可是有名望的貴族,家族能抵過陳家的,沒有幾個。
所有人都在抱著這樣的心理,女人將手機遞過來,眾人一個一個都輪流拿著看。
不得不贊嘆,那男人的確長了一幅好皮囊,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用金錢買不來的,比如那種由內而外從身體中散發出來的尊貴與氣質。
優雅冷然的氣質即使隔著手機的屏幕,也帶給人一種疏離感,壓迫感。
「這有什麼可稀奇的!你別忘了,離婚後的申雅可是富婆級別的人物,當初離婚時可是平分財產,即便只有陳氏百分之三的股份,那也絕不是個小數目,現在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只要有錢就好辦事,用錢去*一個男人不是難事。」有男人開口道。
「對啊,離過婚算什麼,錢是萬能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快申雅的肚子就起來了,看這模樣,該有五個月了吧。」
「我看錯不了。」
「申雅現在倒也長的漂亮了,看著真不一樣,用錢*的男人感覺挺不錯啊,多滋潤。」
男人們一言一語開口道,話語中不乏有羨慕,也有深深地嫉妒。
女人倒是冷笑出聲;「我說你們會不會太孤陋寡聞?這樣的男人會去求女人*?用不用我給你們科普一下他的背景?」
男人們聳聳肩膀,對她的話倒是不以為然;「用這話嚇誰啊,還科普背景。」
「呵呵,說你們沒見過世面,你們也真表現的可以,我的夢中情*人可不是被你們這樣詆毀的!」女人情緒激動,話語都跟著向上揚起;「ch企業有听說過吧?那就是他一手創辦的,除去美國和英國的公司,另外北京,香港,也全部設有分公司,他的父親與母親在北京都身居要職,別人都說官二代,可他是名副其實的官三代,他爺爺沒退休以前更是中央的要員,哥哥是香港警局的處長,這樣的男人用得著被一個女人*?」
眾人靜默住了,這樣的背景,那里是陳浩宇能抵得上的?
「霍家,就是新聞上說香港第一首富的霍家?」有人在背後出聲。
女人開口道;「除了那個霍家,還能有哪個?」
「這才是真正的名門家族,豪門,要說申雅的命也真夠好的,和陳浩宇離婚以後,竟然又攀上了個更大的豪門,香港首富,就這個名頭都足夠嚇人的!」
「這就是俗話說的好,有些人就是富貴命,即便是和陳浩宇離婚,也沒能阻攔她邁向更高一層的道路,申雅漂亮嘛,她的確漂亮,可比她漂亮的人也大有人在,怎麼就沒有她那麼好的命?」
說到這里,眾人都是微微嘆息一聲,不得不說羨慕啊!
「再反觀也有些人,其實也就是烏鴉命,飛上枝頭也就只做了幾個月的鳳凰罷了,最終被落下的結果還是被打的現了原形。」
林南喬此時的情緒本也就極度的敏感,這樣刺激的話再一落入耳中,她渾身上下不對勁。
轉向說話的女人,她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毒針;「你拐彎抹角的罵誰呢?」
那女人可不怕她,兩人以前過節不少,女人這會兒趁機正好出著肚子中的惡氣;「我可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是在感嘆罷了。」
「還在裝!」林南喬邁著腳下的步子,她快步走過去,抬手,一巴掌就要落下之際,手腕被女人攥住了,她冷哼;「你這是在誰面前玩大牌呢?還想給我一巴掌!」
眾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也都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淡淡的看著罷了。
其實,大家都是在感嘆申雅的好命,唯一說話比較沖的女人與林南喬有過過節,這會兒才極盡挖苦。
其他人倒也覺得,結婚離婚是很平常的事,更何況還是豪門,所以對于林南喬也都是有些惋惜,也沒有多大意思。
可這目光落在林南喬心里,她就多想了,感覺所有人都和那個女人一樣,諷刺,挖苦!
她氣的臉色禁不住微微發青,發白,身體更是抑制不住顫抖,很顯然,這是被氣到了極致!
韓愛莉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攔住她,拉扯過她的手臂,讓她離開。
林南喬的牙關都在打顫,眼角氣的烏青烏青,還在與那個女人對視。
最終,韓愛莉硬生生的將她帶著離開,眾人道;「帶著她去休息休息吧,這里也不用她負責,我們會處理的。」
指的是桌子下面的那堆狼藉,摔破的酒瓶,還有灑落的東西。
其實,眾人只知她和陳浩宇離婚,至于兩人到底為什麼離婚,卻無人知曉,更不知林南喬在背後所做的那些事。
打過招呼,韓愛莉帶著她走了,只有那個女人在冷笑著,也總算出了口惡氣。
走在街上,韓愛莉說這樣下去也不行,不然去別的城市找份工作,反正總要生活的。
林南喬不願意,她咽不下這口氣,反正絕對不會離開,她要報復,要復仇。
韓愛莉覺得她這樣的想法根本就不切實際,沒錢沒權,她拿什麼報復?又拿什麼復仇?
林南喬听不進去,此時的她只覺當初自己是瞎了眼楮,僅憑借霍景承開的車子就斷定他的家世抵不過陳浩宇。
如今看來,根本不是抵不上,而是將陳浩宇遠遠的甩了好幾條街。
如果當初她放棄陳浩宇,改成去追霍景承,結果肯定要比此時好幾百倍。
只是晚了,霍景承是聰明人,她這會兒去*,他定然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晚了,都毀了!
韓愛莉又說,如果不想離開s市,那麼就先去找一份工作吧。
林南喬冷著聲音開口道;既然陳意涵都有能耐讓她連一家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還有敢收留她的公司嗎?
韓愛莉啞口無言。
林南喬心中此時所想的,韓愛莉根本就不了解,她的心思就沒有放在找工作上,她所想要走的根本就不是一條普通路。
她想要報復,想要踐踏,想要將那些人給她的屈辱再還回去,一份工作,滿足不了她的*。
拿著普通的工資,過著普通的生活,波瀾不驚,什麼起伏都沒有,平平淡淡的,現在的她已不可能再接受!
她的身體已經髒了,在家給陳浩宇之前陪張醫生*時就已經髒了,既然已經髒了,也就不介意再髒一回!
用身體去換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這也是付出的這一種。
她的心已經完全被扭曲,不再健康,徹底扭曲,心中所想的都是一些歪門邪道。
其實不過是她給自己設的一個局罷了,別人對她的事根本就不關心,她卻認為那些人很關注她的處境,看到她落敗,在背後欣喜的不得了,這是她的感覺,錯覺,卻不自知。
這本來就是她自己給自己挖的一個坑,且還是越挖越大,沒有底。
就連她也不知再繼續這樣挖下去,會面臨的是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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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雅在收拾東西,她打算回家一趟,既然打算結婚,禮貌上也該告訴他們一聲。
霍景承從公司回來,西裝外套都沒有穿,隨意掛在手臂上。
她問他怎麼趕得這麼急?
「我陪你一起過去……」他說,目光柔和,神色溫柔,大手撫模著她的肚子;「今天,我很想你。」
申雅不放過,手腕圈住她的頸間;「那我呢?」
「每分每秒都在想你……」男人回答的再也自然順口不過,他柔柔*溺的淡笑著。
「油嘴滑舌。」申雅皺了眉,卻是笑出聲;「這都和誰學的啊?你再繼續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不喜歡?」霍景承詢問。
申雅笑的歡快;「誰說不喜歡,特別喜歡,這是我*之後的成果,成熟大叔被我*成了*小爺,多有成就感!」
「……」霍景承眉宇間微有幾道黑線。
申雅的指尖將他的眉宇間的褶皺舒展開來;「你這樣會更好看。」
他立時微笑出聲;「是嗎?」
「對,我喜歡看你這樣笑,最好還是穿白襯衫,書上說,女人對白襯衫的男人都有一種幻想和特別的情感!」
「哪方面的幻想?」他問。
申雅想了想;「不知道。」
「身體,欲*望方面的?」
「你的思想越來越不健康了,霍先生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嗎?你變了!」
霍景承笑,略有弧度;「也有一本書上說過,愛一個女人才會對她耍*,不耍*,顯然是沒愛到極致……」
「……」申雅。
回到家中,申雅將來意說明了,申振海怔了怔,路美珠也是怔愣在原地,奉承的話語已經到舌尖,又咽回去。
「伯父,伯母……」霍景承嗓音淡淡的,不疏遠不親近,但有微微距離感;「婚禮若是在s市舉辦,我會提前準備好,若是在香港舉辦,你們的資料都得提前給我,要辦通行證。」
「香港。」路美珠沒有絲毫猶豫,她可從來都還沒有去過香港呢。
霍景承點頭;「謝謝伯母成全。」
自始至終,申雅都沒有來得及開口,路美珠如預料中的不會反對,回答的異常痛快,隨後就忙著去整理資料,親戚的資料。
看著她那模樣,申雅皺眉,有些反感。
走出家門,她說;「我沒打算在香港舉辦的!」
「知道嗎?我打算在希臘愛琴海舉辦,你不是說那是你想去的城市?」他一直記得她說過的。
申雅吃驚;「你瘋了!有錢不是這樣浪費的,還在愛琴海舉辦,那麼多的親戚朋友,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每個人到世上來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手中的錢多,不是搶來的,也不是奪來的,錢本就是用來享受的,讓最愛的人享受,既然我有這種能力,自然就想幫你達成願望,這不是奢侈也不是浪費,這是我最用心的婚禮,我希望讓你感覺到畢生難忘,還有孩子出生,我也必定會給他最好的,男人賺錢本就是讓心愛的女人和孩子來花的,你們若是不用,我要它還有何意義?體會我這種心情和想法,能在將近不惑之年娶到心愛的女人,得到自己的孩子,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容易事,我想要傾盡我的能力給你們最好的,知道嗎??」
霍景承擁抱著她,下顎抵在她的發絲上,輕輕地嘆息著,卻又很滿足。
申雅閉上眼,汲取著男人性感迷人的氣息,她點頭,答應;「那麼我退一步,在香港舉辦。」
「好……」霍景承薄唇邊蕩漾開微笑,很難想象,這麼成熟的男人微笑起來時竟也能明媚的如三月的陽光。
幸福並不是要歷盡多麼深的坎坷,有多多少的起伏,有過多少轟轟烈烈。
而是在歷盡一場劫難,帶著滿身傷痕後,還能遇到一個這樣的人,你愛我,恰巧我也愛你,這樣就剛剛好。
申雅懶得動,霍景承將她打橫抱在懷中,不覺疲憊,一直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