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場「對米換豆」或「姑換嫂」的游戲中,最吃虧的應算是夏姍姍的,誰都知道︰嫁給那流著口痰的腦殘韋寶,還不等于斷送了一生的幸福?
可若沒範起立當初的那場求婚,可能夏姍姍至今還暈暈乎乎的,盡管她有諸多的想法,可一涉及到她哥夏歪歪打光棍這問題上來,她就討妥了。
與她的幸福相比,的確她更想不讓她哥打光棍的。
是範起立給她掀開那瓶陳年老窖的醋酸……那突破口一旦打開了,就像打開閘子里的水嘩啦啦的流個不停,也因此把他倆的心拉近了。♀
更有柳暗花明那一曲的演繹——雖然那場「對米換豆」解約了,可並不影響他哥夏歪歪與韋璇的依然故我的點燃愛的火炬……
即便如此,夏姍姍早已自責不已,要不是她的阻擋,或者他們早就木已成舟進ru洞房了。
可這麼一來,他哥夏歪歪與韋璇的關系就算愛的火炬繼續點燃著,可也只能進見不得光,因韋璇的父母有言有先︰要她好馬不吃回頭草——反對和阻撓她與夏歪歪的死灰復燃。
夏姍姍現在能做的︰盡快地把自己變成一部復錢的機器,多快好省的幫哥籌備娶媳婦兒的錢,以彌補她哥、減輕自己的罪責。
她自知學歷不怎麼樣?也學非所用,能進當地這赫赫有名的這個榮盛鞋廠上班,絕對不是僥幸或人事關系,她是憑真本事,靠的是她的雙手拚搏來的,她試工期間已全廠第一名的成績被吸收進廠子的,她絕對有能力信任這份工作。
就說在服裝廠上班,她就以「能手」的著稱博得好名聲。
她沖著這廠子效益好而來的,而廠子則沖著她好名聲而吸收她的。雖說「蘿卜和白菜各有所需,各取所愛。」放在這兒不全恰當的,可起碼顯出這家廠子「百花競放」不放過一個能人的方針。
她的工作性質說實在的是苦力活︰閑來無事做,忙時則不可開交。
她先到人事部報告,見過廠長。
劉廠長給她講了幾句嘉勉的話後,她就被帶到廠子最前沿的車工主任的面前。那車工主任——該是她的頂頭上司吧!
沒見到這位頂頭上司前,她絕對沒有想到他會是什麼樣子,不過既是主任,至少該有多年的經驗,那是中年左右,或者是風塵僕僕的男人。歲月已經磨掉了他全身的稜角,是個圓滑、世故又沉著的人吧?
但是,當她站在車工主任的面前時,讓她著實吃了一驚,以致呆呆的站在哪兒——傻了眼。
「夏姍姍,他就是你的頂頭上司倪少輝,有什麼問題就請教他。」介紹人走開,夏姍姍卻感覺到那個倪少輝的視線很放肆的在她全身上下梭巡著。
「主任。」她吸了一口氣,終于輕輕地吐出這二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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