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感覺到倪少輝的視線,他是什麼意思?小太保故意找麻煩?這樣的頂頭上司。
「在你上任的女孩兒工作了三個月,終于辭職了。」他似乎很得意地說,「你想知道原因嗎?」
與她有關嗎?「我不想知道自己額外的事兒。」她不客氣地說。
他剛才不是教訓她「不必說太多的話,該听別人說,多動手多動腦……。」嗎?現在分明在給她找茬兒。
「有關。」他竟然把一雙腳放在桌子上,斜斜地望著她,「那女孩子是受不了我的折磨而離開的。♀」
她忍不住反問道︰「折磨?」
那是個什麼詞語?他怎可這麼說?她沒听錯吧?是這二個字?折磨!
「是的,可以這麼說——」他悠閑自在的,「她的工作達不到我的要求,我逼著她改進,因為我不能容許在我的手下有弱者。」
夏姍姍微微皺眉,卻不再言語。
在這一刻,她心中已有了決定︰無論這個倪少輝如何「折磨」她,她是絕對不退縮、不妥協的,她要與他斗到底。♀
他再看看她,她能看出她內心所作的決定嗎?
他不再說話了,他們之間突然沉寂了。
正在這時,他床頭上的電話了,夏姍姍抬起頭來,倪少輝已在接听,只听到他一連的說了幾個「是,好的,我明白了……。」這類子的話,就放下電話後站了起來。
「你,跟我一起去。」他指著夏姍姍,應像接著特殊的命令,自己就往外奔了出去,動作出奇的快。
「我?」夏姍姍指著自己,還沒意會到怎麼回事的。
「就是你,听不見嗎?看不到我在指你?」他的聲音近似咆哮,非常的不留余地。
夏姍姍咬了咬唇,不再分辯地抓起自己隨身帶來的皮包就跟著他走,把心中的委屈吞了回去。
是她的錯嗎?她才第一天來上班的,什麼都不知道,他怎能用這種態度對她?
他說得對,這是折磨。
廠子的門外停著一輛大型的摩托車,他熟練地跨上去,戴上頭盔,看了一眼跟隨在他後面的夏姍姍。
「上來,這兒有頭盔,自己拿。」他指著摩托車後面的小箱子,「快,我們要趕時間。」
悶聲不響的夏姍姍替自己戴好頭盔,還沒坐穩,他開著摩托車早已「嗖!」的一聲沖了出去。
風馳電掣了一段路程,夏姍姍才看出,他們已到南嶺碼頭上。難道要進出貨?他讓她來當搬運?
「這批貨源要付時間到馬來西亞一帶,那個掌管物流的江芸臨時有點急事不能來,就差忘了你的專業是物流的,就把你捉來臨急抱佛腳。」
他接著拿了台筆記本電腦遞給夏姍姍,也不等夏姍姍回答,一轉身就到馬頭指揮戰斗——
呵!他用這麼個奇怪的詞語「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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