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瞥了她一眼說,「凡進這廠子的,就要學會‘萬能手’,對于方方面面都能信此重任的,不然,廠子的大米飯豈不白養閑人?」
他走開出。♀給她一個實習的機會?這——原是好意的事,但他那惡劣憚度,誰能接受?他似乎是故意要留給人惡劣的印象——是嗎?
這家伙——真是個狂妄自大的怪人。
下班時間一到她剛踏出廠子的大門口,卻看到範起立早已在那頭上等著她,就奔了過去,此刻的她見到他就有種親切感。♀
他摟著她把頭擱在她左肩處蹭著她側頰溫柔地說,「覺得怎麼啦?那些人對你——好嗎?」
其實他很想說︰若覺得不好就辭去,咱開夫妻油站去。
「好——」她想到倪少輝那「折磨」的詞,她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只要認定了的事情就決不退縮的。「還可以。」
……
……
一個星期後,夏姍姍總算正式投入了工作,除了倪少輝,幾乎每個人都夸贊她、喜歡她,她無論干什麼事情也確實賣力的。♀
她是廠子里年紀最小的一個,能力又強,她自己在對自己說︰只要再磨練磨練,總有一天她可以做得和倪少輝一樣好的。
倪少輝能力非常強,這是她發現的。
他能上能下,什麼事情都干得來且非常出色的。別看沾貼鞋花是那麼細小的事,可也得有技巧的,開始夏姍姍干得不好的,他看到了,就示範了給她看,果然就他那方法就能干得得心應手的。
夏姍姍也隱約從同事的口里听到一些關于倪少輝的事︰他是名校畢業的高才生讀管理學的。他很驕傲,不怎麼合群,沒有朋友,也沒有樹敵。他已經結婚,有一個女兒,太太是某官員的女兒,是個驕縱慣的千金小姐。他們夫婦的感情不怎麼好。
夏姍姍暗暗想︰他們夫婦之間的感情不好那是理所當然的,誰能忍受倪少輝那古怪的脾氣?忽冷忽熱,愛諷刺人、捉弄人、折磨人的,那位千金小姐嫁給這樣的丈夫,真是倒大霉、三生不幸的。
夏姍姍真是這麼想的,她對倪少輝的印象壞得出奇,雖然他是個又高、又帥、又精明、又有智慧的男人,然而那種有意無意的尖酸刻薄——太小家子器吧!
男人在她的眼里就應像範起立一樣,有個牢靠的肩膀給人靠一靠,給予人很輕松的感覺。
怎麼又想起範起立?那可是她的夫,也是她自小敬仰的哥哥。為她能兩肋插刀,解除掉「對米換豆」的隱犯。
夏姍姍每天努力做自己的份內的工作,她使自己完全漠視倪少輝這個人,這個人的一切,當做沒有這個人在身邊存在。她是個很有恆心很有毅力的女孩兒,一個星期下來,她的眼光可以完全不受他干擾了,她自己非常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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