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手中的折扇重重合起,華少氣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原地來回走了幾步,終是盛氣凌人的說道︰「來人吶!給本少把這不知好歹的小妞兒給捆了送到我府里去!」
「這~華少,這不妥吧?」他們如今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不好太囂張干這強搶民女的事兒吧?一個跟班的在華少身邊說著。
「混賬東西!」華少被雪歌氣得這心里一股邪氣騰地升起,正愁沒地兒發泄呢!不長眼的東西就湊上門來了,他一腳怒踹了在他耳邊嘰嘰歪歪的跟班的下月復。「噯喲~」跟班的被踹倒在地疼得嗷嗷大叫,滿地打滾。
雪歌秀眉微皺,退後了幾步,清冷灼人的眼眸看了那華少一眼,心道真真是紈褲,不把人當人看的。
華少怒視雪歌,囂張的說著︰「怕什麼?天大的事有我爹和爺爺頂著,區區一個天雲國,本少搶一個民女怎麼了?真惹本少不高興了,我就叫我爺爺爹爹聯合其他幾個國家滅了這天雲又何妨?」
聞言,當場的百姓臉色俱驚,隨後默默的走開了,如果真的是,那麼,那樣的人物,他們可惹不起,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連看戲也不行。
喲呵~這一件小事還上升到了國與國之間的事了?看那個紈褲如此輕狂有底氣的模樣,雪歌覺得,這里面應該還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而她也應該不能輕舉妄動的好,她自己本質上也囂張,可這囂張也得有分寸才行。
這麼一想,秀眉舒展,正想著如何月兌身之際,便听得一陣馬叫嘶鳴,不遠處有人急吼︰「野馬月兌韁啦!快跑啊!」
聞言,華少等人一看,赫!一高頭大馬哼哧哼哧亂跑亂奔,更是毀壞了周圍的攤子,嚇壞了路人。
華少驚呆了,隨即大吼︰「來人吶,快來保護本少爺!」這麼一說,之間不知從何處出來幾個黑衣人把華少圍起來保護著,更是用弓箭射殺那亂跑的野馬。
雪歌一驚,她竟不知暗處還有人保護?!默默收起了自己衣袖中閃著銀光匕首,幸好她沒有輕舉妄動,只能等下次給那個紈褲一點教訓了,哼!惹了她的人,她豈能讓他好過!
一時之間各種慌亂,暗道天助我也!雪歌正想趁機離開,誰知縴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住,下意識地雪歌就是手橫空一劈。
「雪兒,饒命啊!」熟悉的的聲音,開玩笑的說著,手掌卻是阻止了雪歌的下意識攻擊,轉而大手包小手的趁機佔便宜。
雪歌扭頭一看,周圍的喧鬧聲,她開口說著,卻是被周圍淹沒了聲音︰「君無夜!」
他換了一張面皮,原先的邪肆俊美不羈的模樣被藏在面皮之下,如今在她面前的,卻是一個平凡不顯山不顯水的布衣青年,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認出來了,他是君無夜!
「此地不宜久留。」君無夜咧嘴笑著,一口白牙閃亮亮的,裝得真像個普通的憨厚青年。
華少還是惦記著這邊,看到馬被殺了,平靜了下,看到雪歌那邊,齜牙咧嘴怒吼道︰「該死的奴才!還不快把那小妞給抓來!」
雪歌听了君無夜的話,很听話的點頭,任他帶她幾個跳躍用輕功飛走,身後是得了華少命令的暗衛們的追趕。
沒過一會兒,暗衛前來告罪︰「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讓人給帶走了!」
「廢物!廢物!」華少手中的一把折扇都快報廢了,打人打的。暗衛卑微的跪著,忍住那扇子的拍打,雖然不痛,可還是覺得有些屈辱。
華少氣急敗壞,但知道他們也已盡力了,讓那些暗衛跪地良久,才哼道︰「給本少起來!回去之後到暗堂領一百大杖!」
「遵命!」眾暗衛得到發落,心一寒,是,一百大杖算不得什麼,可是,那杖打人的棍杖可是都帶倒刺的,一打每每都能劃出血肉橫離。
發落了人,華少拼命用扇子扇著,恨得牙癢癢︰「那小妞!本少若遇見了,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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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邊如何,君無夜帶著雪歌擺月兌了尾巴,然後隨意找了個地方停下。
雪歌掙月兌開君無夜的手,後退幾步,其實她很無語來著,不是說古代人保守男女授受不親麼?這貨怎麼隨便佔她的便宜!
「咳~」君無夜輕咳了一聲,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正要說出,誰知雪歌先開口了︰「那紈褲是什麼來頭?」
君無夜被這麼一問,稍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那紈褲?呵呵~雪兒,那可是個來頭不小的紈褲呢!」他看了看周圍,勉強有一被人砍過的樹樁能讓他的雪兒歇一會兒,她可是在街上站了好長一段時間呢!也不知累不累?
這麼想著,君無夜掏出一白色的絹帕,展開鋪平在樹樁上,然後討好的說道︰「雪兒,坐。」
「怎麼說?」這樣的舉動,很紳士,但也很怪異,是雪歌的心理怪異,從來還沒有人這麼貼心的為她這樣做。
看著那張平凡的臉,眸子卻異常的閃亮和好看,沉默不語,雪歌不客氣的坐下。
君無夜的嘴角愉悅的勾起,但也沒忘了正事,嚴肅著說︰「他的背景可大著呢!至少,四國中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一家。」
聞言,雪歌訝異,看來,這里頭,真有她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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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很久沒寫,好多東西都忘了,唉喲,麻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