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箭靶!」皇帝君撼天樂得看這樣的戲碼,心情愉快的連帶著聲音也輕快了許多。
皇帝都開口了,下面的人自然得執行,迅速地搬了平時射箭的箭靶上來。
「啟稟皇上,要上的不是箭靶呀!是華家叔公。」雪歌開口說道︰「這個人肉靶子。」
皇帝自然知道,不過還是耐心的回答︰「雪歌呀,到底人肉靶子會危及人命,要一不小心把華家的嬌貴的叔公給射中哪里了可怎麼辦?所以,安全起見,靶子在後面,人肉靶子在前面,射不中人肉靶子,射中了靶子也算你厲害,行嗎?」
眾人汗顏,所以是怎樣啊!說什麼安全起見,靶子在後面,人肉靶子在前面,這特媽的跟沒有靶子有什麼區別?只能說,皇帝幸災樂禍的傻了。
「既然如此,就听皇上的。」雪歌煞有其事的點頭,眾人再次汗顏!
走到中間的華家叔公一個踉蹌,怒問道︰「小姑娘,你到底會不會飛刀?」
雪歌貌似很深沉的思索了一下,最後,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剛學沒幾天!」
「他娘的!」華家叔公不可置信的,然後爆了粗話,「剛學沒幾天你玩我是吧?還好意思拿出來現!還有,不就問個會和不會嘛!你至于思考那麼長的時間麼!」人吶,在面對槽點滿滿的現實的時候,即使不會吐槽,也會下意識的吐槽,這算人的本性麼?
總之,在听到雪歌是新手上路的情形之後,華家叔公有些想退卻了,他害怕了,他可還想活得更長命些啊!
這個世上,古今通用的,就是︰新手上路神馬的,最驚恐了!
「噗嗤~呵呵呵哈哈哈~」姬夜星在看到這樣的雪歌之後,終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那些都不重要了。」雪歌並不在意的說著。
「不,很重要!」華家叔公內心里內牛滿面啊!年輕人神馬的太討厭了,新手什麼的最可怕了,雅蠛蝶~
「重要的是,華家叔公您敢不敢呢?還是說你怕?那樣的話,就太丟祖宗的臉了。」雪歌自顧自的說著,眼眸帶著透不進眼底笑意,那深處,是最幽深不過的寒冰。
早有內侍手捧雕花托盤,上面放置著森森寒光的一把把小刀,雪歌隨意拿起一柄,食指在刀刃面上從頭部劃至尾尖,只給人一種森寒喋血的戰栗之感,舌尖無意識的舌忝舌忝下唇,好久,沒嘗試過,殺人的感覺了,屬于她的殺人美學,而不是匆匆忙忙殺死人的魯莽,一般來說,死在她手下的人,會死得很有藝術感啊!
明明是炎熱的夏季,即使晚上氣溫降低,有些涼風,可還是難掩悶熱,但人們無意識的起雞皮疙瘩,那種毛毛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華家叔公硬著頭皮上,在箭靶前站好,雪歌愉悅的吹了一聲口哨,很輕聲的。
自己也站了離靶子有一些距離,然後,仔細省視了一下華家叔公,瞄準目標,手肘擺動,眾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華家叔公更是眼楮閉上,就算大家以為雪歌要一把小刀飛射向華家叔公的時候,「來人,給華家叔公老爺頭上弄個隻果,唔~手上也各自拿個東西吧!華家叔公老爺,您老不會介意吧?」
噗~一口老血咽回肚啊!不介意?腫麼可能不介意!「不,會!」惡狠狠的要殺人的視線啊!
雪歌微笑著︰「那就好。」
內侍把水果放在華家叔公頭上,兩手張開,手中也同樣抓著水果,那兩撇山羊胡都快糾結到一塊兒去了,臉色難看糾結外加扭曲,各種害怕,卻強撐著,兩腿微微顫著,好一副滑稽的模樣。
「哈哈哈~」上頭四國的人覺得爽了,或憋著笑,或小聲的笑著,只見華家叔公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手腕擺動著,指著飛刀,看準目標,狠狠向前一甩,飛刀月兌手而出,華家叔公只覺得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得十分漫長而苦逼,耳邊听得雪歌故意開口的話語︰「呀~華家叔公小心了,我一時之間手滑了!」
暈!華家叔公此時很想就這樣倒下,嗖的一聲伴隨著絲絲涼風,「撕拉~」眾人只听到衣服撕裂的聲音,他睜開眼楮一瞧,好家伙,那飛刀就這樣把他華貴的衣服給割出了一道口子,抬頭咬牙切齒的要指責,卻見罪魁禍首一臉怕怕柔弱的樣子︰「您老沒事吧?小女子很久沒練了,一時手生,下次不會了,華家叔公,您老不會降低自己的身份跟我這個小輩計較吧?您不會因為害怕而遷怒小女子吧?」
一口老血!華家叔公一口老血想噴出來啊有木有!卻是強顏歡笑,咬牙切齒的開口︰「怎,麼,會,呢?小,姑,娘你多慮了!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沒事?沒事才怪!下次?還有下次啊!
縱觀全場,可以見得的,一些人低著頭,肩膀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