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廣場西邊是長方形的提奧多西廣場,它是多條羅馬帝**事大道的匯合點,也是全城最大的集市。這里作坊店鋪林立,商號錢莊比鄰。這一帶的最東端是嘈雜的鍋匠區沙爾科普拉特,梅塞大道旁邊是金銀匠區,再遠些是芳香區。在提奧多西廣場周圍可以買到精選的肉、酒、水產、蔬菜、水果、糕點、女乃酪和蜂蜜,而絲綢、珠寶、金器、皮革、玻璃器皿、香水一類的奢侈品在這里更是應有盡有。
離開提奧多西廣場之後,梅塞大道折向西南,一直通往金門。貴族和富人在主要干道旁建有自己的豪華宅邸,這些宅邸以其主人的姓氏命名。
梅塞大道旁坐落著一座豪華的宅邸,安納斯塔西亞宅邸,也是香濃現在居住地點。宅邸與外街隔絕,主要空間都面向圍有柱廊的內部庭園。樓層延伸到街道柱廊之上,設有凸肚窗,宅邸內有寬敞的大廳、舒適的臥室和浴室。
可惜的是,香濃嘆了一口氣,君士坦丁堡歷史上最著名的聖索菲亞大教堂現在卻還不曾建造,飽服不了她想看古代宗教大教堂的心願。
不過,香濃撫模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搖頭苦笑,自從得知自己懷上他的孩子後,他立即自作主張的把她接到這兒,讓她安心養胎。皇帝也痛痛快快地放她走,但是對外仍聲稱香女神現居達夫納宮,順便把他的得力助手沙利葉和貝爾恩兩個人送給了她。
坐在凸肚窗邊,香濃抿著最新鮮的蜂蜜酒,此時她已經換下了那身華麗的絲綢衣物,改為簡單輕薄的披肩和腰帶。
本來嘛,香濃在21世紀的時候,雖然平時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但也是以純色系的優雅服飾和簡單大方款式衣飾為主,並不追求艷麗多彩的華麗。
「沙利葉,再給我倒一杯蜂蜜酒來。」香濃頭也不回地對身後人說。
一個充滿邪氣的聲音響起︰「沙利葉被我趕去提奧多西廣場買東西了,他可不在。」
香濃挑挑眉,不用說了,一定是路德維希,除了他,有誰還有事沒事給沙利葉找活干?好似兩個人有仇似的。
實際上,兩個人還真有仇,路德維希早就看不慣沙利葉暗中監視他,並時不時地向他老子匯報他的最新動向,即使他是奉了他老子的命令。
香濃喝了一口他為她倒的蜂蜜酒,來到這個時代後,蜂蜜酒成了她最愛的飲品,她幾乎每天都喝那麼一點。
「路德維希,我搞不明白,人家好好的,干嘛去惹他。」香濃的嘴里全都是噴香撲鼻的酒味,嘖嘖,不得不承認,真是好喝呀。
路德維希冷哼一聲,奪過了她手中的杯子︰「上次的事就是他告發的。」這個死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喝蜂蜜酒,其余的事一概不關心。
香濃心不在焉地听著,眼角余光卻瞄著自己的酒杯︰「嗯,那又怎樣,路德維希,快點把酒杯給我。」
路德維希眼楮一眯,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認真听話︰「那可不行,貝爾恩告訴我,你每天只能喝這麼點量,多了對孩子不好。」
香濃哼了一聲,她還是對那一夜耿耿于懷,一夜沒中倒還好,但偏偏就中了,這讓她倒有點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路德維希了。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孩子生下來,她也考慮過自己為何會穿越到這個時代,最大的可能便是她右手中指的這枚戒指。而這枚戒指又是當初她在舉辦珠寶展的時候,安納斯塔西亞家族送給她的,另外,這枚戒指只有路德維希?安納斯塔西亞才能摘下,是巧合嗎?
路德維希輕輕在後面擁住了她,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呼出來的暖氣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女人,別忘了你現在懷的可是我的孩子,你要對自己好點。」
香濃絲毫不給他臉面,劈頭就說︰「路德維希,這是我的孩子,我當然知道。」說罷,還譏諷地補充了一句,「既然那麼在意孩子,為什麼不讓其他女人給你多生點?」
香濃說這些話純屬在氣頭上,但她沒有想到,一提到其他女人,路德維希的臉色立馬暗了下來,一黑一藍的眼楮里閃爍著怒火。
「該死的,是你自己逼我的。」一想到她說自己找其他女人時那種無所謂的態度,他就很生氣,不,是非常非常生氣!
香濃倏得被按壓在一個結實的懷里,粗暴地被人抬起了下顎,路德維希的唇猛地蹂躪著她紅艷性感的嘴唇,使勁地深入。
媽呀,這家伙的吻功可真恐怖,香濃只感到自己被吻得暈頭轉向,腦子里的氧氣供應嚴重不足。
就在她昏乎乎的時候,路德維希放開了她,她身子一軟,縮在了他緊緊的擁抱里。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他霸道地宣布,勒住他小蠻腰的胳膊使勁一收,似乎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放開我,我不喜歡你!」香濃試圖讓自己重獲自由,可惜某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她根本敵不過他。
長滿老繭的大手卻溫柔地撫過她平坦的小月復︰「你說這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回應他的是香濃無情的一爪,差點把他的臉給抓破了。這下,路德維希脾氣再好也無法忍受了,冰冷魔魅的氣勢一下子盡數爆發,在她驚懼的瞬間,他輕而易舉的抓住了不听話的白女敕小手,將她抵在牆上,一雙深邃的眼楮冷冷凝視著她。
「做什麼?」香濃的腦子里閃過一連串的危險信號。糟了,看這家伙這個樣子,自己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漂亮的眼楮驟然逼近了她,一個溫軟的唇纏綿在她白皙的脖勁上,一只手不老實地游走在她的全身上下,撓得她渾身癢癢,似乎有一股炙熱的火迅速從的皮膚上升起。
「你…瘋了…路…德維希…現在是…白…天…嗚嗚…唔…」
路德維希猛然間發動了「致命一擊」,令香濃無法逃避,只能承受這男人狂暴的怒火與激情。衣裳被撕成了碎片,女人修長如玉的兩腿間被迫分開,兩具完美的身體此時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低低的喘息漸漸變得狂野,人性最本質的對性的渴望暴露無遺。
……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兩個人才停歇下來,大汗淋灕地抱住對方。這場**幾乎耗盡了香濃全部的體力,她瑩白優美的軀體布滿了男人灼熱的吻痕,青紫交錯,勒的她生疼。
趁路德維希體力虛弱的時候,她忽然狠狠地用手指甲在他健壯的麥色胸脯一抓,幾道深深的血痕立即顯現。
路德維希吃痛,惱怒地撥開了她的小手︰「女人,你瘋了,教訓還沒吃夠?!」
香濃回敬他︰「是你沒有吃夠教訓,又來惹我。」
路德維希一時語塞,他可沒忘記,在皇宮里抱她睡的那幾個夜晚,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發現自己的身上多了幾個女人的抓痕。
女人的報復,有時候還真是可怕。
「不怕我殺了你?」他眯起了眼,他真想看看她害怕時的樣子。
香濃冷哼一聲,一言不發地開始穿衣服︰「你要殺我,早在我跟蹤你發現你的秘密的時候就該殺了,可是,你沒有,」她戲謔地看了他一眼,「安納斯塔西亞長官,從那時起,你就注定不會那麼忍心殺我了。」
路德維希的臉上微微一怔,似有贊賞,也有心事被一個女人道破的隱隱怒意。他不怒反笑,用力攬過她的身體,輕輕撫著她深褐色的發絲,那雙明媚的綠色眼眸深藏著他看不懂但想征服的東西。
從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雖然也像莉莉是一樣嫵媚動人,但她絕不是一個空有其表的美麗軀殼。
她的聰慧不止一次地讓他折服讓他沉醉。封閉已久的心靈,第一次有了他人的影子,如汩汩清泉,沁入他的心田。
正在兩人處在尷尬的寂靜中時,貝爾恩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他的目光淡淡掃過香濃的脖頸上紅色「草莓」,有一絲了然,他的嘴唇彎彎,恭敬的稟告︰「長官,荷馬大人來了。」
路德維希訝異,心中納悶不已,這時候,這個老頑童,來找他絕不會有什麼好事,他可是記憶猶新的,當初他知道自己和莉莉絲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在八歲時就收養他、撫養他長大的老家伙氣得吐血,毅然遠走他鄉。這一次,好不容易把他接回帝國,他可不想再傷他老人家的心了。
「好,讓他在大廳里見我。」
誰知貝爾恩繼續說︰「他想見見你和香大人。」
這下,路德維希傻眼了。
因為,他記起了一些陳年片段。
那時,他極其年輕,有些血氣方剛。
老家伙荷馬嘿嘿冷笑著,凝視著十六歲的路德維希和他身旁的一個漂亮姑娘,這個女孩是一個小城鎮馬戲團團長的女兒,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們認識了,並做了朋友。
「孩子,你是瑪伊雅彌。」老家伙對著女孩的時候,是一臉的和顏悅色。
「是的。」羞澀的小姑娘回答。
「路德這個不老實的小子,沒對你用粗吧?」
天真的小女孩怔了怔,臉上浮起了一抹羞澀︰「沒,不過路德,他…吻了…我。」
就因為這句話,他被老家伙整整訓了一個下午附加幾天吃干面包,警告他從此以後不準再亂搞男女關系,以免欺騙純潔少女。
而此刻,身上她抓的幾道血痕仍隱隱發疼,路德維希感到自己的頭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