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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蒼允澈從沉睡中醒來了,與其說是醒來,倒還不如說像個植物人似的,自從醒來以後,一直躺在床上不動,眼楮一直盯著天花板,就算叫他他都沒反應,連飯都不吃,最後沒辦法,只好靠輸葡萄糖來維持。
金正賢特地去問了醫生,醫生說,這可能是病人的一個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心病要是一天好不了,這病人的身體也就會慢慢的虛弱下去,人不可能一生都靠葡萄糖來存活吧。
金正賢听完醫生說的話後,嘆了口氣,澈的心病……還不是奈雅嘛……不過說來說去的,還是得怪他們,要是當時他們能看住奈雅的話,即便這事情不是個誤會,也不會讓澈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我說澈啊……你倒是別再這樣了行嗎?好歹吃一點東西啊,你這樣不吃不喝已經好幾天,你看看,以前那英俊帥氣的蒼允澈死哪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蒼允澈不說話,始終看著天花板,他的眼楮里已經布滿了血絲,嘴唇也干裂了,他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不吃不喝了。
司淺禹把手搭在了金正賢的肩膀上,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現在澈這副樣子,除非找到奈雅,否則他就會一直這樣……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陳伯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拿著鮮花的聖冥夜。
「請問蒼允澈是在這間病房嗎?」眼前的聖冥夜雖然衣冠整齊,連帶笑容,捧著鮮花站在門口,但是他的身上此刻已經少了以前那種隨意,浪蕩不羈的感覺了。
「是的,請進。」
陳伯將聖冥夜給放了進來,金正賢看到來人後,眉頭皺緊,問道︰「你來干什麼?」
「哎 哎 ,別生氣嘛,我只是帶著好心和好意來看我的宿敵的,這不,還帶了鮮花呢!」聖冥夜說著,將手中的鮮花叫給了陳伯。
「是嘛……就怕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金正賢冷哼一聲。
聖冥夜倒也不是很在意,反而走到蒼允澈的床邊,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撐著下巴看著床上的蒼允澈,苦笑著說道︰「我說混球啊,你怎麼也變成了這副四德行啦?竟然還自殺?你這種驕傲到不行的家伙,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自殺,我說你啊……是不是也太有損我們男人的面子了?不過呢……如果這個女人是小雅的話,我倒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會自殺了,我想啊……你將來肯定是個妻管嚴,絕對被小雅管的死死的。」聖冥夜說著說著,還是未見蒼允澈有反應。
雖然之前答應了那個女人,不把這件事告訴混球的,但是現在混球變成了這副樣子,硬要說的話,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責任的。
再三猶豫下,聖冥夜為了把心里那該死的愧疚感給去除,打算說出來。
「看來你沒把我這個人放在眼里呢,唉唉……好傷心啊,算了算了,我本來是打算過來告訴你小雅的行蹤的,不過看樣子,你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了吧,唉……」
說著,聖冥夜站了起來,沒走幾步,衣服就被人拉住了。
病床上的蒼允澈硬是撐起身子來,眼里的倔強和希翼緊緊的盯著聖冥夜,尤其是那只纏了布的手,死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蒼允澈喘著粗氣,說道︰「說!奈奈她……她在哪里……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