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就是吳成江的處事之道。♀
盡管那巫書最後的「積善行德,好自為之」,這八個大字依然還記在他的腦子里,但他並不認為需要到處受到鉗住,而且別人惹到自己頭上來了也不反擊。
積善行德可以,但這是對于好人,對于想對付自己的人,還說屁的積善行德,堅決對敵人施展巫術,讓被巫術纏身的人好自為之去。
有周文廣那鎮委書記撐腰,這次曾有才直接把攤子擺到了書店門口,以後還不直接騎在頭上去了,如果沒有吳成江,那徐蘭這個虧就得吃了,而且男人早逝,沒有靠山,還不知道躲在被窩里哭多久,甚至以後連書店這個飯碗都會被搶走了。
而且剛才那曾玉蓮居然可以指使那麼多的警察來當幫手,她什麼官餃都沒有,只是仗著鎮委書記的老婆而已,居然這麼囂張,看來周文廣在渡口鎮的權威很大啊,甚至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當然如果僅僅憑周文廣是鎮委書記還不夠,上面肯定還有關系照著,不然也不敢這麼囂張。當初周文廣明知道自己是趙九州鎮長推薦的人,還出口教訓,這里也可以清楚趙九州的權利可不大。
不過現在,吳成江已經開始算計周文廣的老婆了,讓他們一個月不能同房,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在想什麼壞事呢?」徐蘭看著吳成江雙眼閃爍後,問道。
「在想周文廣和曾玉蓮的事情,要是一個月不同房,不知道會如何作想吳成江笑道。
「……」徐蘭無語,她以前將近十年沒有和男人來那事,也可以忍受,但這是丈夫去世的情況下。如果有男人的話,被生生憋一個月,這確實很讓人煩躁,而且每天晚上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好受。
「蘭姐,我回村里一趟,過兩天再來鎮上吳成江說完後,準備回家了,反正呆在鎮上也沒事,而且他回去還有事情辦,他要先讓曾玉蓮生病幾天,比如晚上做做噩夢,白天拉拉肚子上面的。
做這些事情在這里沒有工具,而且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也不能讓徐蘭知道,知道越多反而會越擔心。
告別了徐蘭後,吳成江下午回到了村里,迫不及待地給曾玉蓮下了兩個降頭術,然後屁顛屁顛跑到菇場曬太陽去了。
…………
三天時間眨眼而過,接到龍欣的電話後,吳成江在家里忍痛咬破了手指,用葉貴留下來的玻璃試管裝了七八滴血液後,才趕到鎮上。如果用他的血做藥引都不能治好龍欣的話,他也就沒有辦法了。
龍欣早已在鎮上的中藥鋪買好了藥材,只是在等待吳成江那最後的藥引而已,當然她肯定不知道那藥引就是吳成江的血。
「藥熬好了,那藥引什麼時候放進去?」龍欣在自家爐灶上用罐子熬開了那草藥後問道。
吳成江從兜里拿出那裝血的玻璃試管,道︰「你倒出來,等溫度差不多可以喝的時候把這個放幾滴進去
如果溫度過高,可能直接殺死了血液里面的成份,本命情蠱的藥性就消失了。
龍欣接過來後,打開那瓶塞,聞了聞有一股腥味,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家傳的泡酒方法,用血參釀造的藥酒,可以很好的激發體內壞死的成份吳成江撒謊道。
「哦龍欣點頭算是相信了。
等到那草藥水倒進碗里,差不多可以入口後,龍欣把試管內的「血參酒」滴了三四滴進碗里面,用筷子攪動幾下後,咕嚕咕嚕直接喝了下去。
「好大一股血腥味!」龍欣撇嘴道。
「那是當然,血參這東西不僅難找,而且泡酒後藥性極好,就如同人的血一樣吳成江點頭道,「而且你上次喝了一個星期的草藥,這次估計不用一個星期,幾天時間內有沒有效估計都可以知道了
「真的這麼快?」龍欣不相信地問道。
「要相信我吳成江認真地回道。
現在龍欣家里就他們兩個人,龍潔學校上課去了,她爸媽在照看批發部,吳成江無所事事便打開電腦,準備看看新聞啥的。
「我肚子痛起來了龍欣在客廳內逛了兩圈後,跑進房間來說道。
「不會吧?怎麼痛法?」吳成江緊張起來,難道那藥引不行?或者是有後遺癥?
「我去上廁所……」龍欣不管吳成江那緊張的模樣,急不可耐地跑衛生間去了。估計蹲了十幾分鐘後,才從衛生間里面出來,模著額頭道︰「我好像又發燒了
「什麼?」
吳成江趕緊起來,伸手模了一下龍欣的額頭,果然很燙,而且臉色微紅,連脖子都出現了異樣的潮紅,眼含春情。
「這不是發燒了,而是發~騷了他心里想道。
他此時才想起來,那本命情蠱本身就是「情蠱」,作用就是激發人的**,對于吳成江來說,這情蠱是一個天大的好處,但對于別人來說,喝了這本命情蠱的血就相當于吃了最猛烈的春~藥一般,不發~騷才怪。
「熱…」
龍欣嬌喘起來,不僅熱,而且全身像是失去了骨頭一般,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那個…要不我們看看電影吧?」吳成江干笑起來,出現這種情況,他確實料想不到。
「下面癢,幫我撓撓龍欣躺在了龍潔的床上,雙腿緊緊地盤了起來,不停摩挲著,同時一雙手揉捏在雙峰上,擠壓出各種形狀。
「哪里癢?」吳成江詫異道,他還沒幫人抓過癢呢,助人為樂一直是他的缺點。
「這里…」龍欣抓住了吳成江的手,放在小月復下面。
「……」
到底是幫不幫呢?幫了的話,這可是趁人之危啊,不幫也不好,總不能看著龍欣繼續受折磨吧。而且這龍欣會不會怪他故意放藥進藥里面?
「還愣著干什麼,前幾天你不是還想著和我滾床單的麼?還上來,受不了了…」龍欣嬌喘連連,雙眼秋波蕩漾,此時下面一陣空虛,恨不得馬上有個大東西捅進去,讓那里充實起來。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吳成江還猶豫什麼,頓時如狼如虎般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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