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這些日子儲存了很多貨,如今一下子射出,又濃稠又多,一股腦如打開閘門的泄洪一樣,啪啪啪全都打在對方嬌女敕的nei壁上,灌滿了腸dao。
楊蓮亭隨著他的暴行,內體被「燙」的一陣陣收縮,幾欲昏死過去,靠著田伯光渡往他丹田的一口真氣,才沒意識潰散,但也如瀕死的魚,被人從水里拍打到水岸上,缺少了賴以生存的環境,只能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隨著對方的抽出,那被磨得嬌艷欲滴的xue口,涌出了一片污濁,全都是田伯光射在他體內的白濁,混著腸液,將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嗯唔……」楊蓮亭喘息,雙眸失神的望著上方,雙腿被田伯光從肩頭放下,大大的分開在兩側,沒勁力合上,中間那吐著白沫的嫣紅xue口,完全暴露在對方眼中,毫無遮擋。
田伯光托住他的腰,將枕頭墊在其下抬高,一根手指戳進了他的渠道,彎起扣挖,將遺留在對方身體深處的JY全都清理出來。
「唔——」楊蓮亭悶哼,剛才還來不及閉合的xue口,已經將對方的手指含吮住。即便是剛才那麼激烈的xing事,這地方仍然保持緊致和張力,讓人有種它還未到極限,仍然能大戰三百回合的錯覺。
不過田伯光身為一個經驗豐富的婬賊,從對方萎靡的精神,就知道必須適可而止了。他隱約覺得對方的身體仍然保持著最佳狀態,按理說還能再戰,這樣被狠狠教過的人,不應該才連續操勞兩日就到了極限,但現實是對方的確累得半死,如果他真不管不顧,發起情來,對方絕對下一秒就暈給他看。
「今天就放過你。」田伯光頗為遺憾地說,依依不舍的將手指拔了出來,對方內體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之所以說差不多,是因為再深的地方,他的手指夠不著,只能替對方清洗的時候再繼續了。
田伯光將楊蓮亭的手拉到身下,觸模到自己的欲wang上,手掌握住對方的手,收攏,讓對方的五指能在他的幫助下,握緊他的分shen。
「呼——」田伯光舒了口氣,閉上眼楮,感受到對方手指摩挲在他yinjing上的細致觸感,運起真氣,慢慢讓頭腦清醒過來,用于平復再次攀升的欲wang。
雖然他只射了一次,但靠作弊阻止了兩次射jing,其實他們已經在床上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按理說這麼長時間的純粹運動,他應該滿足了,但對方美妙的滋味,讓他差點忍不住再次化身為禽獸。
田伯光按住對方的手,細細研磨他的,將蠢蠢欲動的yu望安撫下來,他決定今天放過對方,所以……這也算是照顧對方吧?
如果令狐沖知道他是這麼個照顧對方,把自己的結拜兄弟照顧到床上,一定會萬里追殺,讓他「萬里獨行」的名聲變成「萬里不獨行」!
等內心的渴望平復下來,田伯光松開了對方的手,再次吐出一口氣。他模了模對方泛著紅潮的臉道︰「我去打熱水來替你清洗。」
「不用你來!」楊蓮亭拒絕道,眼中閃過復雜的光,「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替我把香解開。」
「你自己沒法來。」田伯光笑道,嘴角勾起一個幸災樂禍的弧,目光爍爍道,「因為香沒有解藥,只能等藥性自己過了,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吧?
「……」楊蓮亭。
田伯光笑容燦爛,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拈起楊蓮亭臉上一縷不安分的亂發,順到他的耳後道︰「所以只能我替你洗了,你只要享受就好,楊兄弟。」
「哼!」楊蓮亭發出一聲輕哼,將頭扭到一邊,雖然這個簡單的動作能做出來,但的確如對方說的,他渾身無力,連坐起來都辦不到。他根本沒辦法忍受躺在床上一個多時辰,去等藥效自己褪去。恐怕到那時候,留在他體內的污濁都變硬發干了,身上的粘稠也讓他不舒服。
田伯光模著他的臉,戲謔道︰「楊兄弟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楊蓮亭又冷哼了一聲,明知故問!
他側過去臉,反而方便對方撫模另一邊,脖頸被對方的小指不經意劃過的動作,勾得癢癢的。田伯光這個婬賊,一定是故意的!對方深諳此道,本xing婬邪,只是都已經將他吃了,還這麼不安分,著實可惡!
楊蓮亭心中暗忖,一定要讓對方嘗嘗厲害。等田伯光在他身下□到射的時候,看對方還蹦的這麼歡?一想到對方在他身下輕聲啜泣的模樣,楊蓮亭自然而然聯想到上一世,眼神染上了色yu,背著對方悄然舌忝了舌忝嘴唇。
如果不是頭上有傷,又被令狐沖消耗了太多體力,今天誰上誰下還難說得很呢!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身為一個攻,不會因為在這種事上的打擊就一蹶不振,哪怕接連遇上了兩回,楊蓮亭也只是暗嘆自己現在時運不佳。
他這麼接連兩聲冷哼,在渾身使不上勁的情況下,就變成了兩聲嬌軟的輕嗔,听在田伯光耳中,余音繞梁回味無窮,趕緊默念心法運行真氣,讓自己浮出燥熱的身體,再次冷清下來。
「楊兄弟再這麼哼下去,我不知道還能克制多久。」田伯光笑道,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他雖憐惜對方的身體,放對方一馬,今天不準備再踫對方,但一個婬賊的承諾就跟他的貞操一樣脆弱。等承諾被打破的時候,就是對方的貞操危機了。
「……」楊蓮亭閉口不繼續哼了,身為一個攻,他最了解自己同類的尿性。
「楊兄弟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田伯光又問道,心中根本早就有答案。起身將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臨走時拍了拍對方的臀道︰「楊兄弟不說話,我就當成默認了,這就去打熱水來替你清洗。」
「快去快回!」楊蓮亭催促道,「把你說話的時間,用在行動上,我早就洗上熱水澡了!」
「哈哈——楊兄弟很有意思。」田伯光將褲子慢吞吞拉起來。要不是四肢無力,楊蓮亭早一腳踹過去,看對方還磨蹭不?
他迫切需要洗澡,身上沾染到旁人的氣味,往常是他最喜歡不過的事,只不過體位不同,便無法忍受起來。沒工夫陪對方玩矯情那一套︰「我要是被凍病了,要你好看!」看他恢復體力以後,怎麼干死這小妖精為民除害!
「你要是被凍病了,不光我心疼,沖哥那邊也沒法交代,我這就去!」田伯光草草綁上褲帶,嗖的一下沒了蹤影,萬里獨行的輕功果然名不虛傳。
不一會兒工夫,田伯光就打來熱水,來回幾趟將浴桶灌滿大半。他調試了水溫之後,伸手將楊蓮亭抱進浴桶里。
水溫正好,不冷也不燙,身體一接觸到熱水,楊蓮亭就舒服的申吟出聲,他懶洋洋靠在對方身上,仍然四肢無力,全靠對方的支撐才沒倒下。
「楊兄弟,你體內還留了一些那啥,要清出來,不然會鬧肚子。」田伯光道。
楊蓮亭聞言「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反正他動不了,還不是對方說了算?做都做了,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別?何況只是清理?
楊蓮亭將頭埋在對方懷中,感受到田伯光抱住他,一只手撫模他的背脊,在他身後模索了一番,對準他腰後的一處穴位擠按了幾下。有股子酥麻的感覺直沖脊髓,讓楊蓮亭「嗯」的一聲將腿並攏。見找準了位置,田伯光對著穴道連連旋動,便有被他射入腸dao深處的白濁,順著楊蓮亭的腿根流淌下來。
隨著田伯光有規律的按動,埋在身體里越來越多的污濁被清理出來,沿著楊蓮亭的大腿流淌下來,融入水中不見了。楊蓮亭靠在對方懷里,雙腿微微抖動,索性閉上雙眼,壓下升起的qing欲。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穴位的關系,楊蓮亭感覺身體深處被一根無形的羽毛,輕輕刮騷,讓他渴望著什麼。這時候田伯光沾了水的手指擠了進來,頓時讓楊蓮亭找到了突破口,將這根指頭吞咽進去,饑渴的含吸住不放。
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楊蓮亭身體一僵,好在自己閉著雙眼,沒泄露出情緒。田伯光只感到對方的身體有些僵硬,將他的手指卡在身體內,沒往深處想,拍了拍楊蓮亭的臀部道︰「別緊張,放松點,已經快都出來了。」屈伸指節,撐開楊蓮亭的xue口,將剩下的JY殘留全都清了出來。
做完這件事,兩人都舒了口氣,耗盡了所有的能耐力。楊蓮亭本就四肢無力,這下更是連手指都懶得抬一下,在田伯光的服侍下,背靠在桶壁上,坐了下去。他若無其事的調笑道︰「田兄清理起來得心應手,難不成以前糟蹋過人後不趕緊離開,還留下來包善後?」
「別人我不管,不過楊兄弟的事必當盡心竭力。」田伯光目光爍爍道,「令狐沖臨走的時候將你托付給我照顧,我既然答應了,就要說話算話。」
「照顧到床上?真不知道沖哥怎麼會讓你來照顧我。」楊蓮亭噗嗤笑道。
田伯光嘴角勾起壞笑︰「楊兄弟不知道吧?其實昨晚你跟令狐沖……我都看到了。」
「原來如此,你听令狐沖牆腳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好?」楊蓮亭無語道,「田兄听過這句話沒有?辱人者,人恆辱之。你听別人的牆腳,總有一天也輪到別人听你的,說不定現在這個人就趴在房頂上呢。」
啪——屋頂上傳來瓦片踩碎的聲音。
田伯光︰「……」
楊蓮亭︰「……」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的支持~
Bazing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00:35:11
怠惰的看官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09:40:18
怠惰的看官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09:43:00
落雨若薇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10:33:15
巫牙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101012:19:53
夜弦更生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16:18:59
夜弦更生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16:23: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