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東方不敗,不管哪個版本,第一印象都是絕頂高手,論智謀武功,絲毫不比任我行遜色!掌管日月神教,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剔除于媽版新笑傲,楊蓮亭在眾多版本的電視劇中,都是東方不敗不變的愛人。為了楊蓮亭,東方不敗可以親自出手,殺死與自己親如兄弟、多次有大恩于自己的童百熊,僅因為楊蓮亭想殺童百熊。
他也可以甘居妾侍,任由驅使,被楊蓮亭吆五喝六。哪怕對方在外面找再多女人,他也視為理所當然不生氣,因為他無法為對方繁衍子嗣,而在古代,傳宗接代是一件大事。
楊蓮亭雖是個侍寵,卻過著當家丈夫的生活,能為他付出這麼多的東方不敗,算得上小受中的楷模,世間難求的極品0號。
不過穿越來的楊蓮亭,沒膽子試一試告訴對方,自己在外面找了很多男人。非繁衍後代的出軌行為,毫無說服力,會被視為徹底的背叛吧?
雖然和先前那位的價值觀不一樣,純gay找女人更是不可能的,楊蓮亭仍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在對方面前裝賢良淑德了!至少要保住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不動搖!艷~遇好找,固定伴侶難求,更何況是像他的官配東方教主這樣的伴侶,更是萬中無一!想想就蕩漾。
心中想著一個人,楊蓮亭積極配合計無施,治療身上的痕跡,讓對方詫異萬分。第二次第三次上藥的過程,計無施故意使多了力氣,弄得對方大汗淋灕,楊蓮亭也毫不抱怨,只顧著檢查自己身上的痕跡是不是淡了一些,讓計無施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跟他一樣精分了。
他還懷疑自己的魅力有減退的跡象,因為楊蓮亭不再挑逗他。
當一個人變得反常的時候,不是病了,就是要耍花樣。
計無施認定楊蓮亭要耍花樣,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不過對方最近安分守己到像變了個人一樣。即便這樣,計無施也不敢放松警惕,離黑木崖的目標越近,他越要加強警惕,不出二日,那雙明眸上就布上血絲,第二人格也悄無聲息的轉換回去。
楊蓮亭心急火燎想要趕回黑木崖,計無施並非專業車夫,卻堅持自己駕車。行使速度在楊蓮亭眼中就有點不夠看了。他關切道︰「計無施,你最近憔悴了不少,要不要雇個車夫?」
「你身上的痕跡還在。」計無施道,楊蓮亭只能灰溜溜的作罷。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麼一耽擱,通過計無施的不懈努力,楊蓮亭身上烏七八糟的痕跡,終于全都消去了!只要對方不說,計無施就當作不知道直接交差。而楊蓮亭也對自己毀滅證據後,恢復白皙光滑的肌膚很滿意。
「明天就要到黑木崖了吧?今天早點找個客棧休息,先打听清楚日月神教現在是誰當權。」楊蓮亭道。他察言觀色出最近計無施變得好說話。猜測莫非自己當初將對方得罪的不輕,如今氣消了,所以恢復原樣?
實際上最近只有每晚上藥時候,哥哥的人格才會出現,虐的楊蓮亭嗷嗷叫。如果換成弟弟,哪怕被對方所誘,也不敢對東方教主的侍寵出手,更不會有共浴的情節了。
楊蓮亭欺軟怕硬,見對方的態度軟化,最近白天便理直氣壯的使喚對方,計無施也不惱,安排好客棧,將楊蓮亭點了睡穴留在房里,自己勘探去了。
等楊蓮亭醒來,看到計無施站在他床前,身上沾了露水。他打開窗戶一看,才察覺天已經大亮,居然已經是第二天清早。棧外的街巷上,還有小販買早點的吆喝聲。
「情況怎麼樣?你這是一夜未歸?」楊蓮亭饑腸轆轆,一邊吃著對方送上來的早餐,一邊問道。
「我上了趟黑木崖。」計無施坐下來,享用起自己的那份道,「那個地方一切如常。」
「呼——」楊蓮亭松口氣,微笑道,「東方教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對了——任我行怎麼樣?」
計無施還沒听過有人這麼誠懇的喊口號,想起黑木崖上的對話,他頓了頓,開口道︰「楊右使跟我上黑木崖,就什麼都知道了。你梳洗一下,換身衣服,我們就出發。」
雖然在路上也買過換洗衣服,楊蓮亭卻在想了想後,選擇穿上令狐沖饋贈他的衣服,將頭發也梳成了與令狐沖別無二致。他心里打著小算盤,雖然這一世有被新版笑傲刪掉戲份的桃谷六仙,但他跟令狐沖容貌仍然一致,誰知道東方教主不會又是上輩子那個坑爹貨?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
如果東方教主是男人,任我行失敗,令狐沖必然要被牽連,他這身打扮去說服教主,關鍵時候能救沖哥一命。
楊蓮亭在鏡中照了又照,最終將穿越來時,隨身戴的精致香囊別在腰間。計無施見他這身打扮,皺起眉問︰「為什麼是這身衣服?這是令狐大俠的?」
「沖哥是我的結義兄弟。」楊蓮亭道,「我不能不管他。」
「那就出發吧。」計無施轉身去備車,和聰明人說話,只要一句,對方就能完全理解他這麼做的目的。
到了總壇,楊蓮亭和計無施,乘著足可裝十來石米的大竹簍中,被吊上黑木崖。剛下了竹簍,守衛就遞來一塊蒙眼布。
「這是什麼意思?」楊蓮亭不悅道,把他當外人了?
「這是教主吩咐的。」那守衛答道。
「連我也要戴?」楊蓮亭顰眉。
「楊右使,請別為難小人。」
「那為什麼只有一塊?難道計無施不需要?」楊蓮亭質問。
他剛說完,計無施居然出手點了他的穴,那守衛趕忙用布遮住他的雙眼。只听見計無施道︰「對不起,得罪了。屬下也是謹遵聖教主的吩咐。」
「東方教主不會怎麼對我,你到底謹遵哪門子教主的吩咐!」楊蓮亭氣急敗壞道。
「你猜?」計無施道。
「……」楊蓮亭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對方自身後綁住他的雙手,解開他的穴道,領著他一路走。
雖眼不能見,楊蓮亭卻能通過氣味和聲音,描繪出爭芳競艷,池塘鴛鴦白鶴悠游嬉戲的景象。他心里直打鼓,模不準這位「教主」對他的態度。
楊蓮亭用耳朵辨別出,先前的守衛並沒有跟來,而是計無施一個人帶著他走,小聲道︰「計無施你告訴我,日月神教的教主,現在是不是任我行」
「……」計無施沒有說話。
「計無施你坑我!」楊蓮亭卻咬牙切齒,已經認定自己這個余孽是送上門給對方下餃子了!他冷哼道︰「我是令狐沖的結拜兄弟,聖姑以後見到我,也得叫我一聲小叔!」
「我沒有坑你。」計無施道,「你自己都說了,你是聖姑的小叔,不會有危險的。」
「……」楊蓮亭。
他們走了很久,直到腳前觸及台階,停在一座房子前,計無施說道︰「你進去吧,教主就在里面,我只能送你到這兒。」
「……」楊蓮亭眼不能視物,雙手被束,被對方推進了房間,听見計無施從外面將門帶上了。他正不知所措,就听聞一男聲在屋內響起道︰「楊右使,你過來。」
「!」楊蓮亭腦子一下子炸開了禍,這聲音是任我行的!他不會記錯,計無施果然坑了他!
楊蓮亭正在驚詫,那聲音又在屋里響起,帶著一絲不耐︰「楊右使,還不過來?難道想抗命!」
「任我行?」楊蓮亭問。
「正是老夫。」那聲音笑道,「傳聞東方不敗極其寵愛你,今日一見,果然不俗。我好奇你平時是怎麼伺候東方不敗的,便將你招來問話。」
「……」這老玻璃,怎麼還是上輩子的調調?楊蓮亭一听對方的話,反而安心了。
楊蓮亭想起上輩子的經歷,駕輕就熟的自辯道︰「任教主有所不知,與東方不敗並非我自願,其實他並不怎麼來我房間,我是被他擄上山的。」
「是嗎?想不到你的經歷如此坎坷,這麼說你不願意伺候我?」那聲音流露出慍色,連反應都跟上一世一樣。
楊蓮亭的眼皮子跳了跳,想到對方不待見他與令狐沖一模一樣的長相,只招了他一次,便再也不打他的注意。目光一沉道︰「教主何不將我的眼罩解開?讓蓮弟我瞻仰教主的聖顏?其實我對任教主,仰慕已久。」
一雙手就將他往攬進懷中,低沉道︰「你仰慕老夫?」
「……是。」楊蓮亭落進對方懷里,僵硬不動,深怕一扭動便挑起對方的興趣,「教主為何不解開我的眼罩,讓我能得見聖顏?」
「不急,先看你怎麼伺候我。若是讓我不高興,這眼罩就沒必要摘。」
「……」對方這是要殺他的節奏嗎?楊蓮亭驚悚了!和命比起來,節操算什麼?他趕忙低頭溫馴嬌羞道︰「蓮弟願意伺候教主。」
「你真願意?」那聲音滿是戲謔和驚訝,將他從懷里推開,「那就開始吧!你雙手被束,我倒是好奇你打算怎麼伺候我?若是讓我不滿意……」
「蓮弟自當竭盡全力,令教主舒服的。」楊蓮亭心想不來點絕活,真要死在對方手里了。想到上一世,對方在他口中秒射,楊蓮亭俯下了身子,隔著褲子,蹭了蹭對方下半身那處凸起。
他在紅衣男子詫異的表情下,湊了過去,低頭張嘴將它一口含住。
「……」被他伺候的人,目光一沉。
作者有話要說︰鉑金很厚道的透劇,任我行已經領便當了,東方教主這是在跟蓮弟玩情~趣,沒想到這貨是這反應……
感謝在下鳳念公子扔了一個地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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