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所站著的房子,是她父母生前一家人三口住著的,申請破產時這房子被拍賣了。
後來伊栩尚不知通過什麼手段替她買回來,現在房子在舒逸戶頭名下,除此外,伊栩尚專門在梧桐路給她買了一套房子。
一般時候,舒心都是在梧桐路那邊過的,不過她一個月會回來這里住上一晚,這也是她當初向伊栩尚求得的。
那男人,除去第一年會比較頻繁找她外,第二年後就以每年減少的次數來找她。
到後來,一個月也不來一次。♀
偶爾來找她,兩個人也就到外面吃一頓飯,什麼也不做他就離開。
到了現在,算是第六個年頭了。
大半年過去,那男人來找她的次數,一直手掌都數得過來,現在已經7月份了,距離當初的六年之約,還有四個多月,他們這種在她看來見不得光的關系就徹底終止。
忍忍吧。舒心總這樣對自己說。
五年半都忍過來了,還有4個多月,她就自|由了。
在伊栩尚面前,她盡可能的乖巧听話,盡極大可能的不去惹怒他,不引他注意,她只想當個木頭人,安靜的過完這六年。♀
舒心出來時,穿著的是一套棉白帶有卡通圖案的睡衣。
坐在沙發的男人听到她細碎的腳步,抬頭看著那因被整齊氤氳而雙頰薄紅的女人,看她身上穿著的那套睡衣,涔薄的唇不自覺的勾了勾。
明知他來,洗澡後卻還會穿上睡衣的女人,這麼多年,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撥又一撥,真是除了眼前的女人外,他沒見過這情況在別的女人身上出現過。
哪個不是只披一件浴巾出來,或者膽子大的,洗澡後直接什麼也不穿果|著身體走出來,這女人倒好,不僅穿,而且還穿得那麼嚴密。
舒心才剛剛來到男人前面,就被他大手一拉,猝不及防的腿腳站不穩,跌趴在他腿上。
伊栩尚自小就到特別組織接受訓練,腿腳胸月復的每一處都是堅實的肌肉。
舒心這一撞,腦袋是實打實的疼痛!
她揉著撞痛的額頭,撐著伊栩尚的大腿欲要直起身時,男人那溫熱的大掌似有似無的壓在她背脊。
一下一下的,醇厚溫熱的觸感從背脊傳來。
那溫度猶如男人給人的感覺,霸道得不容忽視的狂狷。
舒心理了理心神,壓下心底的驚慌,聲音略略疑惑的喊了聲,「伊先生?」
因剛剛那一摔,她聲音有些喘,听得卻是帶著微微的嫵媚。
他低眸看去,洗澡後本就薄紅的臉頰因兩人這麼親密的動作現在更是嫣紅,她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輕輕顫抖,雖然極力壓抑,眉梢處卻還是將她此刻的心情泄|露出來。
他就那樣用大掌似有似無的壓著,不理睬女人以這怪異姿勢趴著的難受,讓她直接趴在他腿上,撫著她還有些濕潤的發絲,修長有力的手纏上,一圈圈的,發絲纏著他的指。
「你很怕我?」醇厚的嗓音在她上方響起,明明如一杯老酒的香醇,實際卻只如同鋼鐵般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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