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這猛烈的動作,剛剛嗆得一直蕩在眼圈的眼淚就驀地流了出來,沿著臉頰,瀉在兩邊,特是惹人憐愛。♀
伊栩尚見她驚慌的樣,清亮的瞳眸如小鹿闖入陌生森林的無措,驀地停止在她身上的所有動作,抬指將她臉頰的淚跡擦干,眉宇卻微微凜起。
見他這隱忍不耐的神色,舒心壓了壓心驚,抬頭看他,「伊先生,我可以的
說罷,身體主動向他靠去,伊栩尚看她明明怕得要命卻還是硬著頭皮充無所謂的動作,眉眼閃過一絲凌厲。
他剛剛對她,動了惻隱之心?
自有女人以來這麼久,從來只當女人是衣服的他,現在居然對一件衣服起了惻隱之心?
伊栩尚薄涔的唇彎起抹玩味而不以為意的笑。♀
見她的手微微顫抖的解著他那件奢貴襯衫的紐扣,伊栩尚大手將她淨白的柔荑包裹在手中把玩,聲音沉實,「你剛剛是打算在這里做飯?」
舒心先是一愕,再而平靜點頭,「是的,伊先生
她的手如蔥白般的修長細膩,白淨而膩滑,指甲是好看的扇貝狀,似泛著淡淡粉紅的自然光澤,靠近指縫哪里,還有白色的彎彎月牙狀。♀
她的手不像他身邊的另外一些女人,妖艷的那類女人總會涂上紅的或藍的蔻丹;清純一些的,都會涂上一層薄薄的透明指甲油彩或者肉色的指甲油彩來護甲。
就只有她的兩手,光光果果的,什麼也沒有。
看著,卻更讓人舒服。
伊栩尚把不再說話,舒心也安靜下來,雙手放在他腿上,任他十指或捏或按的把玩她的十指。
一間屋子,兩人就這麼互相靠著,兩人十指交疊,什麼也不做。
風偶爾帶起紗簾,發出刷刷的響聲,非但沒打破室內的寧靜,卻更襯得溫暖。
當然,也僅僅是襯得溫暖而已,和這個深得看不到底的男人相處,永遠不會有溫暖。
舒心的十指因伊栩尚毫不憐惜的揉|捏,已經痛得發紅,甚至有些微微疼痛,她卻還是死忍著不發出聲音。
在她看來,他是雇主,當初簽訂協議時說好的,在契約期內,她必須為他所有。
他的動作,他的言語,她都要無條件答應並且去做,更別說他現在只是對她的手指感興趣。
伊栩尚捏她手指的動作,越發加大,左手的無名指甚至被他擰著反到某個極限,到她再也承受不了時,她痛得皺起眉頭,卻還是咬著牙不肯出聲。
男人緩緩欺身輕輕咬她耳垂,齒細細的磨著,大手攬上她的腰肢,若有若無的撫著按著,技術嫻熟而高超。
五六年來,他對她身上的敏|感點比她自己還要熟悉。
在他嫻熟而高超的撩|撥下,本清冷平靜的舒心本就對這些事還不算十分適應,開始止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發出細細的嚶|嚀,兩頰飛上一片紅霞。
伊栩尚此時卻頓住所有動作,墨黑瞳眸盯著女人因情動而暈上薄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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