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抿了抿唇,她平時很少反駁伊栩尚。♀
一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二是她要努力當她的木頭人。
她越是呆板,男人對她就越是沒有興趣,事實也證明,當木頭人是正確的選擇。
「伊先生,現在距離我上班時間……」
舒心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的聲音就在車內響起。
「進來!」如磐石的堅穩有力,卻更是將他那不容人反|抗的命令表現得淋灕盡致。♀
男人此時低頭看著文件,並沒看舒心一眼,可就這麼看著他,舒心就能感受到男人冷硬而狂狷的氣場,那是不容任何人說「不」的霸道和邪佞。
「是舒心平順的點頭,彎身安靜的在伊栩尚旁邊坐下,以前沒有拒絕過,現在才來拒絕,別人當然不會將你的話放在心里。
這車的隔音性很好,剛將車門關上,外面的汽車的喇叭聲和說話聲,在里面一點也听不到。
安靜,實在是太安靜了。♀
密封性好,帶來的,就是極大的局促性。
她和他之間,除了床|上那點事外,從來沒和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的舒心,內心實在是大大的不適,放在腿上的手是攥了又攥,這樣尷尬的氛圍,讓她覺得是煎熬難捱。
也許是舒心散發的不適感實在太強,一直看文件的伊栩尚側頭看了她一眼,合上文件,毫不遮掩的上下打量她好一陣。
撩起她額前垂下的發絲,放到鼻尖嗅了一陣,舒心因他這曖昧的動作,本就緊張的神經現在更是身體緊繃,坐得直直的。
將她這細微變化收于眼底的伊栩尚,深沉的眸底略略嘲弄的看著她,「小東西,你這樣,很容易讓男人認為是欲拒還迎的
他說話一直這樣,冷漠刻薄,毫不留情的將你的尊嚴踩在腳下後,嘴邊還要掛上殘忍的笑意將你的一舉一動盡收眸底。
有的男人玩商,有的男人玩古玩,有的男人玩計謀。
她旁邊的男人,他玩的是人。
用自己的恣意自在,將一個個男人或女人,毫不留情的玩弄,踐踏。
舒心在心底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待那股郁悶的氣平息下來時,她平順恭敬的問,「是舒心的不解人意。不知道伊先生需要什麼服務
「服務?」伊栩尚喉嚨發出低沉笑意。
抬手用指尖輕輕將舒心臉頰那層蜜色的粉給輕刮下來後,放在她前面,「比起現在衣著古板的黃臉婆,伊更喜歡剛剛在我身下那個熱情如火的小妖精
他的聲線很是低沉,深邃的瞳眸卻掛上笑謔的玩味,唇邊勾起明顯的嘲諷。
每個女人都希望將自己打扮得極盡顯眼耀人時,偏偏這個女人給自己那本細如凝脂的肌膚涂上一層層粗劣的粉底,遮了本來皎潔無暇的臉龐,給人的感覺,臉部皮膚給人感覺就是黃,不至于倒胃口那種,卻一定是不會吸引人的普通。
如果不是昨晚心血來潮來找她一趟,他倒真沒發現他的女人中,居然有一個人會有這麼有趣的反行為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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